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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偏執(zhí)上將的金絲雀在線閱讀 - 第120章

第120章

    一層又一層的鎖著,生怕他跑了。

    等勤佑然離開后,臨祁才終于把那個藥片從舌苔下吐了出來,然后用手指碾碎。

    他和穆久遭到臨淵的綁架,導(dǎo)致他們被關(guān)在了倉庫里面。

    他不幸墜落火海,差點喪命。

    但是勤佑然又像是守株待兔般,在他跌落的那一刻,立馬又從門外匍匐而進(jìn),將他救起。

    為了掩蓋他確鑿已死的真相,事后勤佑然隨便找了個尸體,扔了進(jìn)去火化。

    在這段日子里,勤佑然每天都會給他打針,吃藥,臨祁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一開始為了獲取他的信任,自然是真的得吞藥,后面發(fā)現(xiàn)記憶力經(jīng)常紊亂,混淆。

    臨祁不知道勤佑然到底要對自己干什么,久而久之,他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想囚禁自己,催眠自己,甚至還想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臨祁怎么也沒想到,背后陰自己的人,竟然是勤佑然。

    當(dāng)初在戰(zhàn)場的慷慨解囊,救了勤佑然一命,當(dāng)初他說無以為報,日后定涌泉相報,但沒想到竟是來了個恩將囚報。

    當(dāng)初一口一個哥,還真是叫的親切極了。

    自從臨祁被爆出去世,距離他當(dāng)上這個位子還不足兩年。他一死,勤佑然謀權(quán)篡位,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順理成章的拉攏人心,在眾多舉薦下上位。

    臨淵也因此在他的庇佑下,并沒有離開承州,反而借勢為所欲為,在城中開了不少的地下賭場,銀行,商會,股份有限公司。

    勤佑然也并沒有告訴他,關(guān)于臨祁沒有死的事實。

    畢竟當(dāng)初他們兩聯(lián)手的時候,說好了臨淵把臨馮風(fēng)手下的兵權(quán)給予過繼,勤佑然也會幫他打掩護(hù)。

    勤佑然從國外運(yùn)來的藥,一批一批,給小白鼠食用過后,又給臨祁服用,直到確定藥效有用后,才放松警惕。一開始不適應(yīng)藥效,身體會產(chǎn)生抗排反應(yīng),嘔吐的厲害,損壞神經(jīng)。

    他便叫了幾個私人醫(yī)生,來給臨祁治療,甚至為了方便,還特意在屋子里安排了齊全的設(shè)施。

    臨祁為了配合勤佑然,整整忍了快半年之久。

    據(jù)勤佑然所言,他的的母親是夏芝的meimei,但是姐妹兩都愛上了同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臨祁的父親。meimei因愛生恨,陷害jiejie嫁給臨馮風(fēng)。后面臨祁的父親被臨馮風(fēng)耍了陰謀詭計在戰(zhàn)場暴斃而亡,meimei在懷下勤佑然后,得知此消息痛不欲生,自殺身亡。

    那段時間勤佑然除了自我欺騙,還編了不少的瞎話還有故事給他聽,不停的洗腦催眠。

    在這樣狹小的,局促的空間里,勤佑然有意而為之,想要讓臨祁與自己緊密相連,成為彼此的唯一。

    出于勤佑然從骨子里與他有點相似的頑劣基因,缺愛而又敏感,變態(tài)而又極端,都無比的下賤而又偏激。

    把馴服和控制稱之為愛。

    臨祁徹底出逃是在勤佑然相信自己后,不再將他禁閉,兩個人很正常的相處了一段時間。

    于是他做足了準(zhǔn)備,去反殺勤佑然。

    那天大雨滂沱,下個不停,雨點嘈雜的厲害,臨祁像往常一樣被喂完藥后,趁著對方睡著,拿起刀就往他身上捅去。

    也不知道捅了究竟多少刀,但是都沒傷及要害,因為臨祁并不想殺了勤佑然。

    勤佑然早知有這么一天,也不反抗,倒也是不意外,他嘴里念叨著,“能死在你手下,是我至高無上的榮耀.....”

    “別再自欺欺人了,勤佑然,你怎么能對我圖謀不軌?!迸R祁用手握著的刀,鮮血淋漓,沾滿整個掌心,噴到潔白的襯衫上,宛若綻開的花。

    “你都能愛上你仇人的兒子,怎么愛我一下,很難嗎?不過,陪在你身邊這么多年了,擁有一下,也不虧?!鼻谟尤恍Φ膽K烈,他用手捂著自己血流不止的傷口,愿賭服輸,只是一場夢罷了,終究會醒。

    臨祁倒也不再自找沒趣,走出了那個被圈禁了整整半年的房子,他拿著從勤佑然手上重新奪回的勛章,重新回到了大眾視野之中。

    然后將勤佑然終身關(guān)在了監(jiān)獄里,不得再出來半步。

    在這場臨祁“詐尸”假死回歸的新聞中,頓時轟動全國,大街小巷,各個報社無一不紛紛登報。而另一邊的臨淵沉醉于賭博,金錢利誘,醉生夢死中無法自拔,還來不及知道臨祁早已帶兵來監(jiān)押自己。

    臨淵正在與幾個富豪大亨打牌,興奮上頭時,一把槍從天而降,冷颼颼的,早已指在自己腦門上,轉(zhuǎn)頭看到臨祁的臉時,他卻嚇了一大跳。

    臉色立馬煞白下來,瞳孔炸裂出不可思議的芒色。

    “死....你不是死了?”臨淵語無倫次。

    臨祁笑的很淺淡,但那黝黑的瞳孔卻襯的愈發(fā)陰沉,他將槍支抵在臨祁的頭上,往下滑了一點點位置,這刺骨的金屬質(zhì)感游離而下,實在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你跟勤佑然狼狽為jian,合伙起來耍我,一個要錢,一個要權(quán),我看你這半年活的倒是滋潤瀟灑啊,黑白通吃。”臨祁用槍口打磨著他的皮膚,與此同時,屋內(nèi)的幾個人早已被驅(qū)逐出現(xiàn)場。

    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本就是我的東西,我的家產(chǎn),怎么能讓你這個外人拿了去,你也配?”臨淵固執(zhí)的吼道,眼眶血紅,兇狠無極的瞪著臨祁沒心沒肺的涼薄笑臉。

    錯的人不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