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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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鈺秀瞇起雙眸,銳利的目光所至,手中的弓箭如影隨形。原本還在咆哮狂奔的猛虎被一箭洞穿左目,箭尖直從后腦穿出,哀嚎一聲倒在地上。四周頓時想起了熱烈的叫好和歡呼。 白鈺秀不甚在意的將弓箭隨手甩給一旁的侍從,于馬背之上高聲道:“眾所周知,我大魏,以武為尊,正是眾將士拋頭顱灑熱血、悍不畏死,才有大魏的今天。如今雖然大魏已是天下霸主,但仍要居安思危,秋獵正是彰顯大魏雄厚武力之時,在秋獵中表現(xiàn)優(yōu)秀的,朕都重重有賞!” 得到如此鼓舞,眾人都是一臉興奮,摩拳擦掌的跨上馬匹,朝著山中進發(fā)。而南璃月卻是一副為難的樣子,立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離開白鈺秀,占卜之言讓她心里有些慌,可是似乎也沒有什么留在這里的必要,畢竟自己在這一世中也不過是一普通人,女帝身邊的暗衛(wèi)武藝選高于于她。更何況如果自己執(zhí)意留在這里,只怕會引來更多的麻煩。 白鈺秀注意到了南璃月的奇怪,疑惑走上前與她耳語道:“怎么了?不想去嗎?不用害怕,我派遣暗衛(wèi)護在你身邊。”按理說嫣國被稱為馬背上的國家,雖然人少,但是都驍勇善戰(zhàn),她知道南璃月身手也是不錯的,所以才會讓她加入這次秋獵,為的就是為她博一個好名聲,為以后給她一個名分打好基礎,可是若她實在不想去,白鈺秀也不會強迫她。 南璃月抿了抿唇,道:“你這次帶了多少暗衛(wèi)?” 白鈺秀皺了皺眉,疑惑她為什么這樣問,不過還是回道:“帶了六個。怎么了?” 南璃月輕舒了口氣,女帝暗衛(wèi)就她所知共有八人,都是這世界絕頂?shù)母呤?,六人在此應當能將白鈺秀安全保住。她回道:“我有些不詳?shù)念A感,你不用派暗衛(wèi)保護我,留在自己身邊,小心一點?!?/br> 白鈺秀沒有因為南璃月這毫無緣由的感覺便不以為然,而是慎重的點點頭,道:“放心吧,這里不光有暗衛(wèi),諸位將軍也都在此,你不必擔心我?!?/br> 南璃月聞言放下了心,沖白鈺秀點點頭,利落的翻身上馬,駛向山林之中。 白鈺秀看著南璃月離開,沖身后面貌都毫不起眼的兩名小廝道:“你們兩個隨巽五和坎六一同去保護她,切勿讓她出什么意外?!眱擅敌l(wèi)聞言猶疑片刻,這次來的總共六人,卻要派四人在南璃月身邊,對于白鈺秀實在是太冒險了。可身為暗衛(wèi),遵從命令才是首要的,二人未多言,悄然退下,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白鈺秀這才放下心來,重新回到高臺上,滿意的望著一眾大魏優(yōu)秀人才,愜意的到了一杯酒,慢慢品味著。她并沒有多擔心自己,畢竟這里防衛(wèi)可稱的上天羅地網,有人想要沖進來刺殺自己,只是天方夜譚。她擔心的,只是南璃月會遇到什么危險。 南璃月朝林中進發(fā),一路上隨然稱不上百發(fā)百中,但也獵了不少獵物,正當她把插進一頭鹿身體里的箭矢取出時,突然一股被監(jiān)視的感覺油然而生,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將手中箭矢搭在弦上,陡然扭頭便朝著身后一株大樹射去。 箭矢沒入樹干,尾梢輕輕的顫動著。一聲突兀的鼓掌聲從樹后傳來。 “看來嫣國公主殿下也并非是花瓶嘛,不光箭法出眾,就連感覺都是這么敏銳呢。”樹后的人一邊鼓掌一邊走了出來,揚著一抹古怪的微笑,道:“公主殿下現(xiàn)在最好配合些,不然手下兵器不長眼,不小心傷到了你,只怕陛下會暴怒呢?!?/br> 南璃月面無表情環(huán)視一圈周圍突然出現(xiàn)的數(shù)名手握刀刃的蒙面人,重新把目光投在眼前這人身上。她認識這人,是皇城護衛(wèi)金吾衛(wèi)頭領李宏的得力手下王彥。 王彥看著南璃月處變不驚的模樣嘖嘖驚嘆道:“原本我還想不明白你怎么迷惑白鈺秀對你一心一意的,現(xiàn)在看來的確有過人之處嘛,你覺得現(xiàn)在還能跑的掉嗎?” 南璃月并未將王彥放在眼中,他想要抓住自己,無非是想威脅白鈺秀,可是最終目的又是什么呢?金吾衛(wèi)……負責這次秋獵安全措施的正是金吾衛(wèi)!白鈺秀有危險! 王彥見南璃月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惱羞成怒,大喝一聲:“給我抓住她,如果敢反抗,嘿嘿……死不了就行,弄斷手足無所謂。” 四周的黑衣人聞聲而動,朝著南璃月奔來,南璃月壓住心急,向四周看去,希望能找到一個突破口??赡切┖谝氯诉€未行至南璃月身前,便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昏死過去,其背上皆是插著一只飛鏢。 其他黑衣人停下腳步,忙向周圍望去。這時四名蒙面人從樹上一躍而下,與黑衣人相戰(zhàn),其武功都是分外高超,將黑衣人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 南璃月當即便認出了這幾人的身份,又心暖又心急,白鈺秀那家伙不光沒把那兩個暗衛(wèi)收回去,更是派出四人來保護自己。她未多想,一并加入戰(zhàn)局,迅速解決潰不成軍的黑衣人。 王彥見局勢不妙一驚,拔腿就想跑,可剛轉動脖子,就看見自己身后蒙著面紗的人,一掌朝他劈了下來,在之后他便完全喪失意識了。 其余三個蒙面人將黑衣人盡數(shù)解決,離三對著南璃月深鞠一躬,道:“陛下派我四人來保護公主安全?!?/br> 南璃月回了一聲多謝,時態(tài)緊急,她也未多言,迅速道:“金吾衛(wèi)叛變,陛下恐有危險,你們快去保護陛下!”話閉直接先行一步,朝著高臺處前去。 暗衛(wèi)一愣,彼此對視一眼,一人扛起暈倒的王彥,便迅速跟隨著南璃月的身影朝著白鈺秀所在的位置前去。 南璃月借著樹枝運轉輕功,將速度提到極致,一些旁生出的細小枝丫劃痛她也毫不在意。一心只想著快點到白鈺秀那里。想著那占卜結果,心里越發(fā)焦急,同時又在暗暗祈禱。 白鈺秀,千萬不要出事??! 另一邊,白鈺秀正無聊的坐在首座上把玩著手中的青銅觚。秋獵開始不久,相繼有不少獵品呈上來,看到有不錯的,白鈺秀便會重賞其獵手。 “陛下,這頭麋鹿是嫣國公主剛剛親自射殺的?!币幻绦l(wèi)指揮著數(shù)人將一頭雄性成年麋鹿拖到臺下,鹿脖子上插著一支銳利的箭矢――箭尾是青色的,這是南璃月專屬的箭矢。白鈺秀看著麋鹿驚喜的笑笑,道:“嫣國公主真是文武雙全,倒是與我大魏武安皇后分在相像。今晚便賞賜眾臣鹿rou吧,把鹿呈上來。” 眾臣聽罷都是面面相覷,連忙道一聲多謝陛下恩賜。武安皇后是大魏開國皇帝的皇后,乃一代奇女子,無論是內政還是領軍都分在出色,魏□□對其完全信任,夫妻二人一起打開了魏國的大好局勢,魏□□一生更是只有武安皇后一位伴侶?,F(xiàn)在白鈺秀將南璃月與武安皇后相比,他們明白,這是陛下在給嫣國公主立威。 侍衛(wèi)領著幾人將麋鹿抬到高臺之上復又退了下去,一旁的金吾衛(wèi)頭領李宏輕抿著酒,微瞇著眼睛掃向白鈺秀。 白鈺秀贊賞的摸向麋鹿,卻在觸碰到的一剎那面色陡變。鹿身是冰涼的――這不可能是剛殺的鹿! 白鈺秀迅速向后撤身,而原本躺在高臺上的麋鹿陡然顫動起來,其肚子被直接破開,一個佝僂矮小的身影握著一柄劍,直直朝著白鈺秀刺來。 由于事出突然,一旁的侍衛(wèi)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劍刃向他們的陛下襲去。 “小心!”隨著一聲嬌喝,一支箭矢撕破空氣,直直朝著刺客襲來。刺客卻是對箭矢不管不顧,依舊一往無前的向白鈺秀刺去。 白鈺秀咬咬牙,將身子向后一倒,刺客一擊空掉,正欲繼續(xù)向下刺去,呼嘯而來箭矢狠狠洞穿了他的右臂,強大的沖擊力帶著他向前邁了數(shù)步。刺客強忍劇痛,還欲繼續(xù)出手,卻被及時趕過來的乾一一掌震碎了渾身的筋脈,擊下高臺。 隨后趕來的兌二,離三,震四,巽五,坎六和南璃月也迅速來到白鈺秀身邊,暗衛(wèi)圍城圈子,將她二人圍在里面。 白鈺秀看著因為一路奔跑而不斷喘著的南璃月,心里柔軟萬分,拿出手絹輕輕為她擦拭臉上的汗珠。 此時臺下早已亂成一鍋粥,而負責著安全問題,此時本該上前請罪的金吾衛(wèi)頭領李宏卻是面色不變,從容不迫的走上前去,道:“兩位到都是命大,兩手準備竟然一處也沒得手,倒是讓臣有些難辦啊?!?/br> 白鈺秀看著李宏,冷笑一聲道:“你這是打算逼宮?”底下的眾臣也反應過來,幾位將軍便要直接動手,可李宏直接從袖中甩出一蓬紫色的煙霧,煙霧彌漫開來,眾人皆是四肢無力,一個個癱軟下去。 一名將軍不可置信的看著李宏,想動卻完全使不上力氣。李宏微微一笑,道:“幾位大人不必擔憂,你們喝的酒、茶水當中多了點東西,再配上這煙,會讓你們麻痹一段時間,不過諸位皆是人才,只要歸順我朝,自會得到大人賞識,皆是榮華富貴,一樣都少不了各位的。” 白鈺秀掩住口鼻,但仍感覺到絲絲麻痹感蔓延上身體,她皺著眉道:“朕自認待你不薄,你又為誰而效命?” “為我。”一男子從臺下人中走出,身邊不少蒙面侍衛(wèi)圍繞著他。那男子朝著高臺上的白鈺秀莊嚴肅穆道:“大魏的皇帝,你破我國門,屠我國民,今日,我便要讓你付出代價!” 白鈺秀看到他身上的裝飾,道:“你是齊國的余孽?”復又轉頭看向李宏道:“李宏,你身為金吾衛(wèi)頭領,竟然敢通敵叛國!” 李宏微微一笑,道:“良禽擇木而棲,這位是齊國大公子,雄才大略孕于心中,相比起來你不過是一個沉迷于聲色犬馬的昏君罷了。我跟隨明君,也是這天下民眾的福氣!” 齊國大公子齊鳴笑道:“李大人如此胸襟,公子鳴佩服。諸位,還不快快投降?隨吾重建一個強盛的大齊帝國!” 白鈺秀被氣笑,什么沉迷女色?她只寵愛南璃月一人,后宮至今無人,一眾大臣巴不得她多沉迷聲色犬馬些呢。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勵精圖治,一心發(fā)展大魏,不過是李宏自己貪心從龍之功,妄圖更好的地位罷了,卻厚顏無恥到將罪責推到自己身上,真是可笑。 齊鳴等待許久,卻只有幾個雞肋的小官投靠于他,其余有能力的重臣皆是一臉漠然的看著他。他徹底失去耐心,裝模作樣搖頭嘆道:“這樣嗎?真是可惜啊。你們若是都死在這里,魏國只會大亂,不攻自破吧?” 他抬頭看向遠方西下的日輪,嘆一口氣道:“這是大魏的落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