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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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輕點(diǎn)?!?/br> 裝飾繁華的閨房里,南璃月臥躺在床鋪上,任由背后侍女朔離給她身上上藥,細(xì)看其背后,玉脂般的肌膚上盡是淤青紅痕,端的上是說姹紫嫣紅也不為過了。 “輕一點(diǎn)就怕小姐你不長記性,我看你真是被那狐貍精迷了心竅了,你放了人家人家領(lǐng)你的情?抓你的血痕還未褪下呢,又被族長罰了十八道戒鞭,我…我真是……”一旁朔離越想越氣,最后怕手下使力不當(dāng)傷到南璃月,干脆先把藥膏放置一旁,站起身煩躁的轉(zhuǎn)了兩圈。 “族長也真是心狠,你身上傷還沒好呢就讓你蹲了半個月的水牢,好不容易出來將養(yǎng)將養(yǎng),這祝壽回來竟又罰你戒鞭,大公子也不勸一勸族長……”朔離為自己家小姐鳴不平,憤憤然卻又無可奈何,雖然仁厚的大小姐一直與她姐妹相稱,但她也明白自己身份,雖然有月族血脈,可只是旁支,這些主人家的事,她根本插不上嘴,無從干預(yù)。 南璃月轉(zhuǎn)頭道:“這些話你在我這兒說說便罷了,外面可千萬不要胡說,知道嗎?” 朔離撇撇嘴,低聲應(yīng)了。 南璃月看著她委委屈屈的樣子笑了聲,道:“這事本就我錯在先,父親罰我蹲蹲水牢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兄長他本就被我牽連,為我開脫怕是只會火上澆油。至于這戒鞭,只怕是父親在祝壽宴上丟了面子罷?!?/br> 距離她私放白鈺秀已經(jīng)過去月余了,那日回來說明緣由后,不待自己背后傷口還未好,南璃月便被罰去蹲了半個月的水牢。南璃月強(qiáng)撐了七八天,還是父親念及其背后傷口,提前放了出來。 但未休養(yǎng)多久,秦族族長秦岷山千歲大壽上,月族備禮倉促,最后送了一本毒經(jīng)孤本,怕是父親被落了面子,回來后又是一通怒火,將還在養(yǎng)傷的南璃月又叫出來,罰了十八道戒鞭。 這戒鞭由九陰山上特生的竹子制成,抽到身上端是一陣錐魂刺骨的疼,南璃月被生生當(dāng)場抽暈過去,醒來后已是回了自己房間,一旁朔離在那兒吧嗒吧嗒掉眼淚。 隨著清涼的藥膏在背后涂抹開來,困倦疲憊一齊涌上心頭。意識模糊半夢半醒之間,迷迷糊糊的想,這次雖是料想到父親的怒火,但卻也未嘗想到懲罰竟如此嚴(yán)重。自母親逝世后,父親便再未對自己表現(xiàn)出關(guān)心,雖然日常用度方面未曾缺了自己的,但是說話都未嘗多說幾句,除了每月末的家宴,自己甚至都見不了父親幾面,最后,自己也從原本“爹爹”“爹爹”的叫著他,改成了“父親”這樣尊重而冰冷的稱呼。 想起多年未憶起的往事,南璃月眼角略微濕潤,輕輕叫道:“娘親……”一手摸上脖頸處的紫寰佩,卻摸了個空,一驚之下神志頓時清醒,起身時不慎觸碰到背后傷口,嘶的倒吸一口冷氣。隨后苦笑,怎么忘了,這唯一能寄托自己親情的玉佩,也已經(jīng)不在了啊…… 一旁正打算退出去的朔離見自家小姐驚醒,連忙上前,看南璃月手放在脖頸出一臉悵然,心疼的抱住她。“小姐莫要傷心了,夫人留給你的玉佩遲早會找回來的,那狐女真是人面獸心,不知感恩,小姐救她,她竟然還恩將仇報(bào),若是我遇上她……,我遇上她……我……” 隨后朔離悲催的發(fā)現(xiàn),要是她真遇上那狐女,怕是再見不到大小姐了,無從接下來續(xù)話的她此刻只想當(dāng)一只鴕鳥。 南璃月被她這樣子噗嗤逗的笑了出來,看著她羞憤的面龐道:“好啦,我記得你已經(jīng)一百二十歲了吧?還有七年就是百年月祀覺醒族紋的時候了,覺醒了族紋就會很快變強(qiáng)了。” 朔離撇撇嘴道:“哪有那么容易啊……”隨后又一臉明媚,道:“大小姐你也快百歲了呢,正好可以趕上這次的百年月祀盛典,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覺醒很多條族紋的!” 南璃月但笑不語,想起和自己兄長的約定,嘆了口氣。多想無益,至少她救了一條生命,希望她現(xiàn)在平安無事吧……… 對了,她好像說自己名字了?是什么來著呢? 南璃月皺眉回想。 似乎是……白鈺秀吧? ―――――――――――――――――――― “阿嚏――” 魔獸山脈深處,一名白發(fā)少女皺眉打了個噴嚏,似有所感的望向遠(yuǎn)處的天邊。 “很不錯嘛,不愧是孤的血脈后裔?!鄙泶┳辖痖L袍的魑禹一旁笑瞇瞇的說。 白鈺秀未做回應(yīng),單手從地上已經(jīng)死去的五階魔獸身體里掏出魔晶,吸收里面精純的靈力,不一會魔晶便化為飛灰。 “唔,雖然還是元嬰級別,但是靈力精純,再加上孤給你的功法秘技,現(xiàn)在一般的聚靈都不是你的對手了?!摈斡砝^續(xù)漫不經(jīng)心的道:“唉,你怎么都不說句話呢?明明長的這么可愛,真是白瞎了副好容貌?!?/br> 白鈺秀起身,并不理魑禹自顧自的吐槽,道:“好了,繼續(xù)留在此處于我已經(jīng)沒有多大益處了,是時候回孤鷺山脈了?!闭f罷冷冷一笑:“有些帳,還要一一清算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