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磨出了老繭,怨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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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的時候,馮路也懶得動手收拾房間,任憑家中亂七八糟的物品胡亂地堆放,只要能看的下眼絕對不會動手整理,實在是看不下去的時候馮路他才會動手收拾雜物,這樣的日子久了給人留下了懶散,缺乏生活條理的印象。 馮路他真的那么懶散嗎?其實不然,馮路知道一個人養(yǎng)成的習(xí)慣很難改變,他在自我的意識中,一貫不大情愿做收拾房間的家務(wù)勞動,這并非馮路他害怕吃苦,或者說懶惰,而是他實在是不愿意把時間浪費在沒有太大意義的家務(wù)活勞動上,自認為屋子是用來為自己提供特殊服務(wù)的居住場所,可隨意而居,又不是供人參觀,沒有必要收拾的太干凈了。 以上說的雖然是謬論,當(dāng)然了由于居住條件的限制,面積又小的居室,又有那么多的生活用具之類,自然顯得零亂了些,沒有單獨可供存放各種類型生活雜物的房間,如會客室、書房、餐廳、衣帽間等房間進行物品的歸類的。另外,馮路他覺得在居室內(nèi),擺放些小物件,才會給主人溫馨的家的那種浪漫的生活氣息,尤其是翻閱的書籍及稿紙文具生活用品之類,擺放在順手方便使用地方就好。 馮路他經(jīng)常做些脫離現(xiàn)實生活的事,活在虛無縹緲中,一點也不靈活多便,因為他有些目光短淺,胸?zé)o大志,而又固執(zhí)己見,沉浸在自我意識中,對身邊的事不聞不問從不多言,完全地陶醉于壯志未酬,默默無聞而不能自拔的自我努力奮斗之中,走到了不識人間煙火的地步。 馮路他的業(yè)余時間完全撲在寫作上,雖不成文,卻在不懈地努力,想讓他自己的頭腦變得聰明伶俐,對文學(xué)不能夠停留在膚淺的認識上,要盡快地進入創(chuàng)作的意境。 寫作中馮路總覺得自己對于事物形象化的認識不夠,表述中條理不清楚,甚至于混亂,邏輯思維不夠準確,涇渭不分明,這樣的寫作弊端如何解決,思前想后,意識到完全在于思路上。 也就是說,個人的思維能力沒有問題,而是在于自我的付出與認知上犯下了錯誤,尤其是對外界事物的認知不夠深度,不能夠翔實的了解,沒認識到問題的內(nèi)涵而只是看到了表面,才犯下了如此的邏輯思維上的錯誤。假如做事情或者說認識事物上認真對待,那么結(jié)果就另當(dāng)別論。 馮路他在個人的嗜好、喜愛上也是一樣的,對待花鳥魚蟲的情趣及花前月下的浪漫和激情寫作的認知,不能全面的領(lǐng)會實質(zhì),所以很難來提高自己的形象思維能力,這完全是對自己以外的事物認識不夠深,缺少深入細致地研究習(xí)慣,這與平時封閉守舊的生活方式有一定關(guān)聯(lián),缺少對周圍事物的認真細微的觀察,缺乏學(xué)習(xí)別人的長處的謙虛謹慎的精神,雖有強烈的寫作欲望的馮路,自然不能夠捕捉瞬息萬變的素材,自然寫不出獨創(chuàng)性的花樣翻新的好文章來。 不過,這這一點上,馮路他曉得自己不是什么天才,而是想通過自身的努力變成人才,為這樣單純的思想不停歇地奮斗,然而事過境遷,許多年過去了,雖把衣食住行及修飾自己外表的時間用在努力閱讀和寫作,墨守成規(guī)習(xí)慣成自然地學(xué)習(xí)文學(xué)創(chuàng)作,一直信守承諾,謙卑好學(xué)卻也很難成為人才。 雨點由慢到快,由輕到重地擊打在窗外的物體上,發(fā)出了滴滴答答的響聲,響聲吵鬧的讓人心煩,不得不抬頭用癡迷的眼睛望一眼,此時此刻的玻璃窗外淋漓不盡的雨線映入眼簾,平心靜氣地想,哎,老天呀,怎么就不能讓煩惱與這雨聲一起滾蛋,停止吧。 早晨起床后,昨天的那些陰影無法排解掉,妻子梅的不愉快的嘮叨,讓馮路無從排解內(nèi)心世界的孤獨與寂寞感,便陷入了麻木不仁。心想歲月蹉跎,虧欠妻子的真的是無法彌補的,人生不可能重新再來,生活與現(xiàn)實依然如故。 馮路有些惆悵,努力了,卻什么也沒有改變,仍然是老樣子的日子,做了不得其門而入的事情寫作,仍然執(zhí)迷不悟地繼續(xù)伏案提筆沉思默想,幾十年如一日的惡劣的習(xí)慣也沒有絲毫的改變,繼續(xù)狂放的抽煙、泡濃茶,伏案寫字,一天不這樣做,情緒就會更加低落。 每天,天不亮的時候,馮路就起床了,已經(jīng)胡亂在紙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跡,不管三七二十一,只有這樣才會感到痛快淋漓。單一的寫也會消磨人的意志,這樣埋頭苦干不僅僅浪費寶貴的時間和精力,也耽誤了做人做正事,馮路才感覺到該懸崖勒馬了,不能在這樣一事無成的浪費時間、浪費生命了。 在沉思默想的不經(jīng)意間,時光很快地走進了美麗的季節(jié),馮路他完全可以放縱情懷去領(lǐng)略人生的快樂,何必要如此地背負著自我意識的殼呢?像蝸牛一樣緩慢地爬行,總被忙于瑣碎的家務(wù)與伏案寫字所束縛,騰不出時間去享受季節(jié)的美麗,是多么的愚蠢。 妻子梅所在的單位的工作勞動強度大,私人企業(yè)的老板,標榜著仁愛和博愛的精神,恨不能壓榨干工人的血汗,妻子每天回到家就已經(jīng)精疲力竭,倒頭便睡,根本就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收拾房間他們的私人空間。 梅一旦有些精神的時候,也會報怨馮路他的生活態(tài)度,說他沒有條理性,連自己都收拾不干凈的人還能有什么出息。妻子梅說的很對,其實這是對馮路的一種鞭策,雖然嘮叨起來沒完沒了的,可是嘮叨,事出有因,馮路他不能夠幫助妻子梅調(diào)動工作。 那個時候金錢萬能,肯花錢完全可以辦成事情的,工人階級照樣可以轉(zhuǎn)為干部。當(dāng)時梅單位的同仕花了錢調(diào)到了金融部門工作,身心愉悅的工作環(huán)境,不僅能夠勝任工作,工資高于當(dāng)工人的幾倍。 在能夠花錢調(diào)動工作的那個時期,馮路的思想觀念沒有轉(zhuǎn)變,也沒有更新,確沒有想方設(shè)法地去找熟悉的人幫忙,人托人花錢就能夠辦理的,可是馮路他沒有找人辦理這件事,讓他終生的遺憾,久而久之也成了壓在馮路心上的一塊心病了,妻子梅并不是無理取鬧,這讓馮路終生后悔莫及覺得對不起梅。 當(dāng)時每月人均平均工資幾十元,誰家也不寬裕,說實話手頭沒有多少錢,可人家怎么能夠舍得花錢辦呢,明白事理,可馮路當(dāng)時的腦筋一點也不靈活,仍然相信工作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收入水平也不差上下,只是革命工作分工不同,受其思想觀念的影響,沒有考慮到將來的等級工資的差距的巨大,所以說人是分三六九等的。那是政治上的平等,利潤分配怎么會平等呢,只是說說笑笑罷了。 后來,證實了人與人的懸殊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如果長后眼能夠預(yù)知未來,竟然有這么大的等級懸殊,砸鍋賣鐵也要賄賂辦事人,如今后悔莫及,所以只好默默地忍受妻子不滿的嘮叨和低收入的生活了,這樣的人生真他媽的挨罵也活該,都怨自己,讓耳朵磨出老繭,怨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