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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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覺得今晚之后,她和陳嘉樹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但具體又說不上來。 二人在花園里小坐了兒,談天論地。 冬青看了眼手機:“九點多了,我跟我媽說我出來找落落的?!币呀?jīng)過了這么久了…… 陳嘉樹站了起來:“那回家吧?!?/br> 于是他們肩并肩回家,路燈下二人的影子拉的由短轉(zhuǎn)長,陳嘉樹走路就是走路,一個手拉著她,而冬青全程摸手機,劃開鎖屏,她看著朋友圈里的評論和點贊一個個增多,她漸漸壓不住臉上的笑意。 就算是低調(diào)如他們兩人,也會有談起戀愛昭告天下的那種滿足和虛榮。 陳嘉樹看著她笑容洋溢的模樣,也忍不住淡淡一笑。 廠里就這么小,沒兩分鐘,他們走到了陳嘉樹家樓下。 二人停住,冬青澀澀地問:“薛阿姨給你點贊了嗎?” “點了,看來我回家就得馬上交代了?!彼恍Α?/br> 冬青笑來像只鼓著腮幫子小倉鼠,她主動抱他一下:“那先晚安了,那我也回家交代?!?/br> 她踮起腳尖,下巴輕輕隔在了他的肩頭,嗅了嗅陳嘉樹身上的氣味,實在是太讓人感到安心和舒服了。 二人松開之后,陳嘉樹還是執(zhí)意要送她到樓下,自己再折返他所在的樓棟。 他說:“就幾步路,不礙事的?!?/br> “你也知道不礙事,還不趕緊回家!從北京回來,也不跟家里說,也不跟我說,你還是快回去吧?!?/br> 但是說得再多,陳嘉樹已經(jīng)把她送到樓下了。冬青最終揮揮手:“好啦好啦,我都到了,你快回去吧!” 兩家才相隔五十米的距離,竟然還難舍難分。 碰上防盜門后,她回到家,靠著門低頭一笑。 客廳里還在放映家庭劇,冬母眼睛還在看電視上,目不斜視:“你終于回來了?送什么資料送這么久?” 冬青換好拖鞋癡癡一笑,坐到沙發(fā)上挨著冬母:“媽,您沒看微信?” 冬母回過神來,疑惑:“怎么了?” 她低頭頓了頓,清了清嗓子:“我和陳嘉樹在一起了。” 陳嘉樹! 冬母愣住了,那不是她老姐妹的兒子?難怪冬青一說到北京、談對象之類的,她就推推拖拖。 冬母放下遙控器,立刻打開手機,劃到朋友圈。 “你跟你薛阿姨兒子在一起了?” 她看到那張合照立刻喜笑顏開,怎么看自己家女兒都和陳嘉樹男才女貌、天生一對。 “你們誰追的誰啊,啥時候在一起的?”冬母拉住冬青的手,臉上立馬笑出了一朵花。她知道自己家女兒條件不差,但是陳嘉樹的條件太好了。女兒和陳嘉樹同學了十幾年,一直都平平淡淡的,沒有過多的往來,這怎么突然就談了戀愛呢! 冬青臉紅撲撲的,模棱兩可說他們大概是清明節(jié)幾天在一塊兒的,因為沒有穩(wěn)定,所以沒有告訴家里。 至于誰追的誰?冬青也說不清楚。她雖然先表了白,在一起卻是陳嘉樹提出來的,說他追她,也算占陳嘉樹的便宜了。 “哎呀,媽,您別問了,我休息……明天相親吹了吧,我要早起出去一趟?!?/br> “嘉樹回來了?”冬母慧眼如炬,笑瞇瞇,“約會?。俊?/br> 冬青只好承認:“……嗯,就跟他逛逛街?!?/br> 她躲回臥室收拾衣物,過了會兒,又沖了一遍涼的冬青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陳嘉樹也發(fā)來消息,二人互相交流父母知道戀情之后的反應,偷偷笑著,正這時,冬青耳朵一豎,聽到客廳里mama和薛阿姨已經(jīng)通起了電話。 陳嘉樹:讓他們說去吧,我們商量商量明天去哪玩。 冬青:好噠! 次日,冬青換了一身黃色t恤配背帶裙,配著一個小方包,俏皮又減齡,充滿學生氣。 她下樓時,陳嘉樹已經(jīng)在單元門口等待了。 今天是二人在老家待的最后一天。冬青的假期沒有結(jié)束,但為了明天趕北京給陳嘉樹過生日,所以把票買在了明天。 誰知道陳嘉樹半途回來了。不過他也補買到了明天回北京的高鐵票,二人還是同一班車,只不過車廂差得遠。 艷陽高照,二人逛在步行街上,冬青拿著棉花糖,一團一團地撕:“家柯,你怎么突然就回來了?” “我請了個假。” 冬青將信將疑:“……哈,真的想我了?” “嗯?!彼站o了她的手,“算算時間,我們倆都快有二十天沒見面了,你見過戀愛談成這樣的嗎?” 冬青撇撇嘴:“那能怪我嗎?” “怪我怪我。”陳嘉樹求饒。 但是,他現(xiàn)在終于把冬青握在手心里,那一份真實的觸感涌現(xiàn),心里感覺好多了。 他們從來沒有一起逛過這座哺育滋養(yǎng)他們長大的城,但是今天走過彼此曾經(jīng)一個人去過的商業(yè)街、廣場、書店,兩個人手拉著手時,又成了另外一種感覺。 他們停在游戲廳的外面,里面熱火朝天,燈光炫彩,一群十幾歲的孩子在跳舞機前面青春洋溢。 冬青和陳嘉樹只是抓娃娃。 搜刮腦海里他們倆關(guān)于老家的回憶,居然都在廠里。冬青忽然感覺好遺憾,學生時代居然沒有和陳嘉樹約一次書店,逛一次街。 她看了眼那群孩子們問:“家柯,如果我早點跟你表白,你會接受我嗎?” 陳嘉樹低頭,認真地調(diào)整cao作桿:“不知道?!?/br> “也對,你之前也不喜歡我?!彼p手環(huán)胸,自說自話,“害,當時高中我就是個渣渣。” 哐當一聲,陳嘉樹蹲下,風輕云淡地拿出娃娃,遞給她:“我挺喜歡你的,就是怕跟你談戀愛影響你學習。” 冬青被塞過來的毛絨玩具一驚,陳嘉樹已兀自向下一個機器走過去。 “你什么意思?”她小跑追過去。 “初中就挺喜歡你的,但看你學習吃力,怕影響你?!?/br> 冬青驚訝:“你別哄我,我才不信。” “真的?!标惣螛涮固故幨帯km然當時他還分辨不清楚,那原來是年少的喜歡。 她忍住笑:“你少來了,你知道為什么我不表白嗎?我才是怕影響你前途,怕你分心,考不上清北!” 陳嘉樹轉(zhuǎn)過頭:“后來我考上了,你也沒表白?!?/br> “那時候,你不是有張芝宜嗎?”冬青扭過頭砸吧砸吧嘴。 陳嘉樹立刻噤聲。 也是啊,張芝宜提不得,但凡提了,他必輸無疑。 陳嘉樹現(xiàn)在也時常懊悔,自己應該對感情認真一點,當初不應該那么荒唐而糊涂。 兩次食之無味的戀情仿佛像陳嘉樹的兩次試驗,讓他覺得他仿佛生來不適合談戀愛的——還好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不是不適合談戀愛,只是沒有和合適的人談戀愛。 從游戲廳出來后,已經(jīng)到了下午,他們一共抓了三四個娃娃,收獲頗豐。 街也逛了,美食也吃了,他們才想起來還沒有干正事。陳嘉樹的眼鏡昨天因為掉在地上,碎了,要重新配一副。 驗光,配鏡一條龍,前后才半個小時,二人從眼鏡店走了出來。陳嘉樹的新眼鏡和之前的差不多,之前金色邊框換成了銀絲邊。 帶上眼鏡的陳嘉樹又恢復封鎖美貌的狀態(tài),當然這是陳嘉樹以為,冬青覺得他戴不戴眼鏡都很帥。 冬青仔細打量著他,問:“款式都差不多,你怎么不選個和之前一樣的?” “你不是說斯文敗類嗎?” 換了個顏色,這本質(zhì)有差別嗎?冬青定睛一看,帶上眼鏡的陳嘉樹那分氣質(zhì)又回來,仔細一看……還真的不一樣了。 金絲邊的鏡框泛著暖光,頗有溫潤書生的氣質(zhì);但這冷色的銀絲邊框冷光銳利,完全就是凌冽禁欲系的商業(yè)大佬的感覺。 噫,完全就是冷清禁欲霸總?cè)嗽O(shè),這怎么回事? 冬青摸著下巴,笑:“我看你更斯文敗類了!” 陳嘉樹淡淡一笑:“……你喜歡就好?!?/br> 冬青欲哭無淚,她可沒說她喜歡斯文敗類呀!怎么越描越黑了呢? 陳嘉樹徹底對她的審美取向產(chǎn)生了誤解。 …… 乘著晚風,伴著晚霞,他們一起回了廠區(qū),因為明天要趕早上七點多的高鐵,冬青都得早點回家收拾行李。 但陳嘉樹回來什么也沒帶,他沒壓力,還戲言,要不要去他家吃飯,他媽想好好招待一下兒子的女朋友。 冬青不寒而栗:“下次,哈哈,下次!” “看把你嚇唬的?!彼麥愡^來,嘴唇點了一下她的臉龐,“不逗你了,那明天六點樓下見,一起去車站。” “明天見。”他哄著她。 “明天見!” 冬青揮手,還有明天,生日快樂呀,陳嘉樹同學。 ※※※※※※※※※※※※※※※※※※※※ 嗷嗚嗷嗚~今天的糖有評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