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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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标惣螛浒蜒凵駨乃砩吓查_,淡淡地說道。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櫻花今夜紛飛的時節(jié),江大的校園里靜謐非常,聽見鳥鳴啾啾。 易振寧打頭,帶著一行人逛了校園的文體中心、教學(xué)樓,還有著名的那幾棟歷史建筑,逛了半天也不過是小半個校園的大小。 說實話,冬青覺得這樣的游覽體驗并不算太好。雖然在江城這五年,這也是她第一次在江大的校園里這樣細(xì)致入微地參觀游覽。 臨近中午,四人將就在食堂吃午飯。大家坐在一起說安排,原來落落明天就要上班,今天晚上□□點的動車回去。 “那,今天下午我們可以再到附近的商場逛逛,然后送你去車站?!倍嗟?。 馮落落比了個ok,轉(zhuǎn)頭向陳嘉樹:“唉唉,學(xué)霸,你來江城有什么事嗎?” 陳嘉樹停滯了一下:“有一點工作在這邊,需要聯(lián)系處理一下,在這邊短暫停留兩天?!?/br> “唔……那……”冬青話還沒說完。 陳嘉樹:“不礙事,我順便來找振寧在江城逛一下,四個人人多,玩起來也方便?!?/br> 冬青往自己的嘴巴里塞了一口米飯,興致缺缺地結(jié)束了對話。 按照計劃,他們一行人坐了輪渡,走了大橋,逛完網(wǎng)紅的文藝步行街,下午的時間就消耗得差不多了。 傍晚,冬青送落落到了火車站的地鐵口。 馮落落:“天色慢慢晚了,你也早點回學(xué)校?!?/br> 冬青:“你要不要緊?回家到站都十一點了?!?/br> “沒事,我爸接我,”說罷,馮落落瞟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兩位男士,笑道,“你們學(xué)校偏遠(yuǎn),找個紳士送你回去?!?/br> 易振寧面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為人處事都是周全熱心,送冬青回去他不覺得麻煩。陳嘉樹則不置一詞。 冬青回頭略略輕掃一眼,又轉(zhuǎn)過身來,言語切切對落落叮囑:“你不用擔(dān)心我啦,快進(jìn)站吧,時間不早了,注意安全啊,上了車給我發(fā)微信。” 陳嘉樹難得附和:“馮落落,不早了,再晚冬青也不好回學(xué)校了?!?/br> …… 三人送完馮落落,便一起從火車站出來打車。易振寧對身邊這對男女的微妙氛圍毫無察覺,還有一搭沒一搭地侃大山。 “嘿,我說冬青,好巧不巧,這么多年前的小學(xué)同學(xué)我沒想到還能跟你聚一波。” 尚未討論好回去的路線,三個人只是同行往車站走。江城的夜幕之下,霓虹燈串聯(lián)成行行列列的花叢綿延在川流不息的車道。 “廠子里圈子小,共同朋友多,拖落落的福啦?!倍嗟?。 易振寧走在兩個人中間也不嫌古怪,他淡淡地撇了陳嘉樹一眼:說到共同朋友,陳嘉樹應(yīng)該也算一個吧……不過,等等。陳嘉樹跟冬青兩個是什么時候熟稔起來的?在他印象里,高中三年每次同學(xué)聚會都是他們那幾個打籃球的男孩子還有幾個愛玩愛鬧的女同學(xué)。 冬青?如果不是遇到馮落落和她在一起,他實在是難以記住這個話不太多而又看上去拘謹(jǐn)?shù)睦贤瑢W(xué)。 易振寧也沒多想,想到哪就說到哪:“嘿嘿,之前老覺得你文文靜靜的,不太愛講話,感覺不太好相處的樣子,今年年后好幾回打交道,才知道人不可貌相,落落有你這個朋友還是很靠譜的呀?!?/br> 冬青笑:“那我當(dāng)你是夸我好了?!?/br> 她話音剛剛落,陳嘉樹輕輕給易振寧使了個絆子,易振寧險些跌在公交車站臺前面。 易振寧急了眼去瞪陳嘉樹,他卻一臉事不關(guān)已,看笑話的模樣。 “咳,你回學(xué)校的公交到了?!标惣螛涮嵝训?。 易振寧:“哎,我回學(xué)校坐地鐵更快,哪說要坐公交了安?再說,不是說好咱倆一起送冬青了嗎?” 陳嘉樹:“車都來了你不上?” 果然五十米外一輛雙層巴士正飛奔而來——江城的公交車司機(jī)據(jù)說都是方程式賽車手退役下來的。 今天冬青的小心臟可以說說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一天,到一天結(jié)束的時候好不容易放松了片刻,卻又緊張了起來。就跟那輛極速巴士一樣。 “老子地鐵十五分鐘的事你讓我坐公交繞城四十分鐘?”易振寧爆了粗口。 “來了你就上,哪那么多話?誰跟你說好了一起送冬青?人家馮落落人都走了,還那么聽人話?” 冬青震驚,這還是她頭一次聽到陳嘉樹嘴巴里說出這樣的話。 兩個人說的話都不那么中聽,但好歹只不過是兄弟間貧來貧去,易振寧遲鈍的腦神經(jīng)終于恢復(fù)了點,察覺到陳嘉樹言語里的著急。 他笑,慢下來的語氣中帶著若有若無的戲謔:“哦……陳嘉樹你今天吃槍藥啦?”說罷他瞅了一眼冬青:“成,護(hù)花使者。我走了?!?/br> 成,他算是知道陳嘉樹這美其名曰來找他有事原因在何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冬青啊。看來上回在北京,兩個人真的發(fā)展了點啥? 公交車來得及時,易振寧剛說完話還沒挨上陳嘉樹的打,就一個躋身上了公交,隔著牢牢的玻璃窗戶一臉壞笑,跟車站二人“賽有那拉”。 目送公交遠(yuǎn)去,車鳴笛聲,風(fēng)鼓動聲。 陳嘉樹這才,收回目光:“咱們繼續(xù)走會兒,下個站臺坐車,行嗎?” "嗯……"冬青輕輕舔了一下下唇。 曖昧的晚風(fēng)中浮動著夜幕星河,兩個人肩并肩地有些,似還有意保持著恰當(dāng)?shù)木嚯x。 “你這次來江城的工作任務(wù)多嗎?” “還好?!标惣螛湔f大話的本領(lǐng)不精,立刻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復(fù)試的結(jié)果怎么樣?” 冬青的心跳砰砰兩聲,她沉默了兩三秒,才回答道:“有些遺憾,面試被刷下來了?!?/br> 陳家樹倒吸了一口氣:“沒關(guān)系,建筑學(xué)可選擇就業(yè)面很廣?!?/br> “是的,距離落榜已經(jīng)過了段時間,我心情收拾差不多了,一切也該恢復(fù)到正軌上來?!?/br> “簡歷投了嗎?投了哪里?”陳嘉樹就是隨口那么一問。 “北上廣深都有,江城本地也投了。” 不知不覺中,二人自己又走到了下一個公交站臺。 仲春時節(jié)的夜晚空氣轉(zhuǎn)涼,冬青抱了一下自己赤/裸在外面的胳膊。雖然氣節(jié)有些寒意,但她卻希望公交車能慢一點來。 陳嘉樹佇立在她身后,眼前的女孩清瘦,脊背直挺。 如果再不說的話,班車就要來了。陳嘉樹瞥了一眼一旁的電子公交屏。 “冬青,今天我有些鬼使神差。” 霓虹絢爛而復(fù)雜,印在他干凈的臉上,薄鏡片反射著光芒。 陳嘉樹舔了舔嘴唇:“有些話,我知道如果坦白,必然會發(fā)生什么;但如果不說的話,我可能總是這樣鬼使神差?!?/br> 準(zhǔn)確的說,生命中每一次和她都重逢,都讓自己情難自禁。 冬青直接被他給說愣住了。 “過年的回家的時候第一次跟你重逢,我還未覺端倪,后來才發(fā)現(xiàn)每次遇見你,我心里就會不由自主地覺得你能帶給我一種特別的歸屬感,就像回到小時候,無憂無慮,安逸自得的感覺,讓人覺得舒服無比。” 陳嘉樹毫不避諱地與她對視,周遭沒有其他的,他的目光聚焦在她的臉上。 冬青嗓子里仿佛卡了個什么東西:“咳……” 她抬頭,他的臉距離她大約30公分,進(jìn)行了大約1.5秒的對視之后,冬青把頭扭開。 她清清嗓子,確保自己沒有失語:“那……” “其實這回過來江城,我也是想確定自己的心意?!标惣螛涞?,“不如我們在一起?!?/br> 冬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此時正好有一輛回校的公交車在車站旁停駐。但是兩個人的視野里怎么會有這些。 冬青迎接著陳嘉樹熾熱的目光,她放大的瞳孔里寫滿了不可置信,同時她的心跳開始加速,加快分泌的腎上腺素也讓她的臉龐漸漸有了紅暈。 “其實在學(xué)生時代……我也注意過你……很久?!?/br> ※※※※※※※※※※※※※※※※※※※※ 戀愛副本馬上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