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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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泠泠臉色復(fù)雜,偶爾緊咬著牙關(guān),偶爾眉頭舒展,偶爾臉上恨意滿滿。 太后饒有興味地直盯著,在一旁煽風(fēng)點(diǎn)火道:“上官雯只是樣貌不如你,其實(shí)她心地善良,有諸多優(yōu)點(diǎn),上一次她便能夠置身事外,便是明正。你和皇帝的糾紛,怕也是因?yàn)樗伞!?/br> 蕭泠泠順勢點(diǎn)頭,眼眸流出深深的失望,“臣妾陪他吃苦,可到頭來在他心中卻不及上官雯,還有,他對昆國著實(shí)不該如此軟弱?!?/br> “對呀!”太后心下歡喜,面色卻憤怒,直撫掌道,“說的可不是,不單單是皇后,稍稍帶有血性之人是絕對難以容忍的,怕是皇帝性情古怪,其間必有蹊蹺?!?/br> 近來事情遲遲不得進(jìn)展,太后一時間著急。 眼見蕭泠泠心動,則在一旁商議道:“皇上步步緊退,眾人無比失望,照此以往,怕是國有危機(jī),你是皇后,哪能夠袖手旁觀呀,如今有人能夠力挽狂瀾,只看皇后愿不愿意?” “是誰?”與此同時腦中跳出了一個人名。 皇后按住心中的激動,面色平靜地說道:“上官丞相。” 毫無懸念,這與她所想的一致。蕭泠泠低頭只做沉吟狀,長嘆道:“上官丞相位極人臣,話音擲地有聲,皇上或許會聽從,但是太后,如今的皇帝,你認(rèn)識嗎?” 微微的錯愕,不解地抬頭,眼見蕭泠泠清澈似水的目光中,太后突然醒悟過來,喃喃說道:“對,他在哀家身邊,多年來,或許哀家從未了解他。” 蕭泠泠微微地屈膝,轉(zhuǎn)身翩然離開。 太后想要喚回時,話語到了嘴邊重又咽回去。 “皇后娘娘到底不肯,她著實(shí)狠心,畢竟是親生父親,卻也不做理會?!?/br> 太后搖了搖頭,默然地閉上了眼睛半晌后,方才幽幽地說道:“因?yàn)槲覀兌剂私饣实?,他不是一個會被人左右的人!下定了決心后難以更改?!?/br> 回去后,皇帝已經(jīng)在等候,甚至鳳安宮里擺上數(shù)道菜肴。上面的銀盆被打開后,冉冉地冒著熱氣。 “餓壞了吧?”他溫聲道,命人給她添飯。 蕭泠泠卻毫無胃口,只是搖頭。 可皇上的胃口佳,他吃一口菜,再看向蕭泠泠。 被他盯得不自在,只能讓人拿來碗筷偶爾吃上一口,“看著皇后,朕就會想到秀色可餐四個字?!?/br> “皇上過譽(yù)?!睂τ谶@張臉龐帶來了贊譽(yù),她已經(jīng)麻木。 吃完飯后,皇帝一直說想留下來。 蕭泠泠并未拒絕,可當(dāng)上官派人前來相親時,極力地勸說皇帝,“上官雯上一次立下的功勞,皇上冷落她倒不妥當(dāng)。” “這個。”俞裕卻搖了搖頭,依舊捉住她的手,攬?jiān)谘g,自己摟著她的脖子。 頭微微地后仰著,只覺得發(fā)酸,俊朗的面龐,深眉挺鼻,輕薄的嘴唇,幽深的雙眸的火辣辣的。 蕭泠泠身子一矮,立即躲過揚(yáng)聲沖他說道:“皇上,別讓貴嬪久等。” 有瞬間的失落,眼眸失落一閃而過。 蕭泠泠自顧自的喝茶,自始至終再未看他一眼。俞裕便也不再開口,隨著前來的宮女來到了蓮月宮。 幽清月亮掛在空中,樹影婆娑。心中帶著快意,可又帶著一絲疼痛,她搖了搖頭。 郊外有一片馬場,綠草如茵。藍(lán)藍(lán)的白云下面,一望無際的草地下,小小的山丘起伏著,似畫家筆下的柔軟的線條,又如陣陣涌起的浪花。 嘶嘶嘶,馬兒的叫聲打破了寂靜。 承祉正牽著它來到了太后的身邊。 “哀家在床上躺得骨頭快要散架,哈哈,馬瞧著不錯!” “是呀,是一條小馬駒,脾氣倔了點(diǎn)!”總兵數(shù)日之間見了多位大人物,連忙地跑上前去拍著馬屁。 太后聲音淡淡地,讓他找到承祉牽來馬匹。 承祉的面色波瀾不驚,即便眼前是太后,他也只是拿著刷子來回地刷著馬腿。太后皺眉,四處濕漉漉的。馬偶爾甩著身子,帶著馬糞味道的水珠直甩了過來。 嬤嬤用身子微微地?fù)踔?/br> 總兵也覺得不自在,上前低聲對承祉說道:“承將軍,馬已經(jīng)漂漂亮亮干干凈凈,太后極為滿意,不必再刷!” 承祉卻一聲不吭,愣是低頭一絲不茍,直刷洗得干干凈凈的方才將刷子丟回桶里。 “好了!太后,馬干凈了!” “請?zhí)笊像R!”馬鞍早已經(jīng)被送來,掛好后試了試,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承祉見她顫顫巍巍的身體,雖然穿著一身短裝,顯得利落清爽,若是跌下來可不真的散架。 “太后娘娘,這匹馬是整場馬中最烈的,上馬之前可得三思呀,還有……”冷冷地看向總兵,“最好先請來太醫(yī)在一旁侯著,若是有了萬一,也不至于臨時抱佛腳!” 總兵的臉色忽青忽白,他細(xì)細(xì)地打量著馬兒,頓時一拍大腿,急忙地阻攔道:“太后,這是馬廄里面性子最野的,小的這就給你牽一匹最溫和。” 太后失了興致,嬤嬤聞言當(dāng)即發(fā)怒,上前只讓人攔住,沉聲問承祉:“太后娘娘只說想要騎馬,你立即拉來最烈的,居心何在?” 頓時一抬手臂,有多人上前,一抬腿就踹在他的當(dāng)胸。 憤怒地眼神直瞪向太后,死死地咬住牙齒,唇角留下血跡也顧不上擦。 總兵只瞧得頭皮發(fā)麻,偷偷地準(zhǔn)備溜走。 太后轉(zhuǎn)首看下他,笑容僵在了臉上,只陪著笑,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挪過來,顫聲道:“承將軍也好意提醒過……” 啪的一聲,重重的耳光頓時打來。 嬤嬤冷嗤道:“放肆,你和他是一伙的?” “沒有沒有!”他滿臉哭相,連連地?fù)u頭。 很顯然,承祉得罪了太后,自己馬屁拍在馬腿上,不敢再胡亂說話。 十下,二十下,拳頭如雨點(diǎn)般打在承祉身上,他更是咬著牙齒一聲不吭。 太后極為頭疼,好似回到之前,真是個硬骨頭。 “你們做什么?”一道淺紫色的影子頓時攔在眾人面前,淡淡的芬芳的香氣撲而來,定睛看去,眼前正是蕭淙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