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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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有文今天沒出門,他就待在家里。 自然的,外面的喊話聲,他是聽得一清二楚,但他沒有生氣,反而因此生出慶幸的感覺,因為柳相思的計劃失敗了,按照這樣發(fā)展下去,如果不趕緊跟柳相思撇清關(guān)系的話,那他可就要被連累了,但只要一口咬定今天的事,他是不知情的,他不過是被柳相思給背叛了的受害者,他就能在這事上全身而退了。 正這么想著,齊氏腳步匆匆地過來找他,“有文,有文,不好了,相思要被帶走了,要被顧秋這個小賤人押送衙門去!你快點想辦法趕緊救救她,她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一旦進了衙門可怎么得了?咦?有文?有文?人呢?怎么不見了?明明剛剛還在的……” 走進尤有文的房間,齊氏卻發(fā)現(xiàn)里面空蕩蕩一片,回應(yīng)她的只有從后窗那里吹拂進來的清風。 而正被齊氏到處尋找的尤有文,此時正在艱難地攀著自家的院墻。 他得要從院墻翻出去,做出今天他不在家的假象。 等他好不容易坐在了墻頭上,只要輕輕跳下來,所有的危機就能解決了,可卻突然發(fā)現(xiàn)顧秋就站在墻角邊,對著他似笑非笑。 “你……”尤有文驚愕無比。 顧秋拍了拍手,“尤大秀才,你好有雅興呀,你家的小妾都當著全村的面紅杏出墻了,你不忙著把你家出墻的紅杏給拽回去,反而自己也攀上了墻頭。怎么,看自家小妾紅杏出墻了,你臉上無光,為了報復(fù)你家小妾,所以當著她的面,也給她來一回紅杏出墻嗎?不,不應(yīng)該說是紅杏出墻,準確的來說,應(yīng)當是倉皇而逃吧?!?/br> 尤有文矢口否認,“什么倉皇而逃?我在我自己家里,我逃什么?” “這話也就你自己會信吧?!鳖櫱镟托?,轉(zhuǎn)而望向了身邊的柳相思,“被當眾背叛了的滋味如何?很不好受吧!” 柳相思惡狠狠地橫了眼顧秋。 親眼看到尤有文拋棄自己,她心里的確是不好受。 但她更恨顧秋! 恨顧秋讓全村人看她笑話,也恨顧秋當初不看好自己的男人,害得自己失去一切! 顧秋不由一臉黑線。 她真是服了柳相思了,感情千錯萬錯都是別人的錯,她柳相思卻是沒有絲毫錯誤的。 顧秋也懶得搭理她,繼而走向了傻眼的高鵬,“我不知道尤有文和柳相思在私底下都是怎么跟你說的,但是眼下的情況你也是看到了,如果到了衙門那里,你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給扛下來,他們倆個是不會對你感激的,只會恨不得落井下石,跟你撇清關(guān)系才好。所以,你要好好考慮清楚,可別再犯傻,被他們的幾句話就牽著鼻子走了。” 高鵬失魂落魄地張了張嘴。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緊皺著眉頭,不死心地追問顧秋,“相思,相思竟然只是文兄的妾室?” 不應(yīng)該呀。 她多么的溫柔,又多么的善良,好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潔蓮花,怎么可能是上不了臺面的妾室呢? 顧秋啞然,“你竟然不知道這事?” 高鵬迷茫地搖搖頭。 他怎么會知道? 在他眼里,尤有文、柳相思恩愛無比,他們的感情猶似詩文里吟誦的比翼鳥,他羨慕他們的夫妻感情,也很欣賞柳相思的才能,得知她的養(yǎng)豬場被村子里一個叫顧秋的給惡意打壓了,他毫不猶豫地就應(yīng)下了柳相思的請求,假扮官府的衙役,打算好好嚇一嚇這個顧秋。 當時尤有文也沒阻攔,還對他拱手致謝了,說是把內(nèi)人交給他,他很放心。 他不知道是不是尤有文因為過于感激他,而少說了幾個字,但是在聽到尤有文說把柳相思交給他,他的心在那刻就猛然加速跳動,雙腳也飄飄忽忽的,猶似踩在柔軟的棉花上,雙眼也更是變得灼熱無比,忍不住火辣辣地直視著柳相思,在看到她的臉龐因自己的視線而變得紅彤彤,粉嫩嫩,宛如那春日里的桃花,他的呼吸就下意識變得發(fā)緊。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他有些心虛地轉(zhuǎn)頭看向尤有文,卻發(fā)現(xiàn)尤有文不知何時早就已經(jīng)走出房間,只剩下他跟柳相思單獨在一起。 在那刻,高鵬愧疚難當,覺得自己對不起尤有文的信任,心中更加激發(fā)了要好好完成他們夫妻拜托他的事。 顧秋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這高鵬竟然在什么都不知情的情況下,也敢答應(yīng)冒充衙役,不知道該說他太傻太單純呢,還是柳相思這個女主的光環(huán)太過于強大了,隨隨便便的一撩撥就能讓男人為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那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柳相思不僅僅是尤有文的妾室,她在未進尤家門之前,她就已經(jīng)失身于尤有文了吧。”顧秋也不想再打擊了高鵬,可若不把柳相思的底細都給一一揭露出來,等到了衙門那里,柳相思對著高鵬又再次使用她的女主光環(huán),迷得高鵬團團轉(zhuǎn),這柳相思可就要被逃脫,不能受到她應(yīng)有的懲罰,“她不僅不懂得什么叫做潔身自好,甚至無情無義,眼里沒有孝道。如若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別人,在我們這個村子里,所有人都知道柳相思斑斑的劣跡?!?/br> 鄉(xiāng)親們也是熱心的。 聽顧秋這么一說,不等高鵬相問,就一個個的好似竹筒倒豆子,詳細地一一說給高鵬聽。 高鵬徹徹底底地懵了。 腦子空白白一片。 他心目中的圣潔白蓮花,再也不圣潔了…… “顧秋!”在高鵬徹徹底底接受了柳相思的真面目,而顧秋也正打算送他們幾個去衙門的時候,尤有武騎著馬匆匆趕來,身上風塵仆仆的,臉上滿是焦急,馬兒都還沒站穩(wěn),他就迫不及待地直接從馬背上跳躍下來,又見顧秋的身邊站著個面如死灰,身上穿著衙役衣服的官差,然后想到劉管事給他遞的信,尤有武長臂一伸,趕緊把顧秋護在懷里,厲聲質(zhì)問高鵬,“敢問這位官爺,我家顧秋所犯何事,要帶她過堂上衙門!你可有縣太爺?shù)氖至?!?/br> “嗯?”高鵬還沉浸在被柳相思真面目給打擊了的沖擊中,對于尤有武的質(zhì)問,他心不在焉,只愣愣地抬頭回視著尤有武。 不知內(nèi)情的尤有武,只當高鵬態(tài)度傲慢,不由揚高了聲音,再問了一遍,“你可有縣太爺?shù)氖至?!?/br> “手令,沒,沒有……”高鵬總算醒過神,老老實實地回答。 “沒有?”尤有武呵呵冷笑,“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沒縣太爺手令的情況下,擅作主張隨意逮捕良民,你……”話還沒有說完,他感覺自己的袖子一直被顧秋拉扯著,始終在打斷他的話,尤有武不得不低下頭,詢問顧秋,“怎么了?” 顧秋解釋說,“我們都已經(jīng)知道他不是真正的衙役了?!?/br> 抬手又指向了被群情激憤的村民們給團團圍住的尤有文、柳相思,“喏,真相都已經(jīng)大白,是他們在背后搗得鬼?!?/br> “呃,你們都已經(jīng)知道了?”尤有武的面色有微微的尷尬,但同時,一路緊提在胸口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來了,“他們沒對你怎么樣吧?!毖凵窭@著顧秋的全身,仔仔細細地掃了一圈,看到她兩只胳膊上的衣服有些皺皺巴巴的,明顯是有人抓過她的胳膊,尤有武的眉頭頓時緊擰起來,面色也變得鐵青鐵青的,眼神中并透著駭人的肅殺之氣,“他們對你動粗了?” “也不算是,在剛開始時候他們抓過我的胳膊,想要帶我走……”顧秋把當時的情景,大概地說給了尤有武聽,然后又忍不住好奇地問他,“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你不是在城里等著放榜嗎?是誰告訴你了?” 尤有武的眼神幽暗暗地掃了眼,暗害顧秋的尤有文他們。 在聽到顧秋的疑問,尤有武收起如刀鋒般凌厲的眼神,低頭溫柔凝視顧秋,耐心地回答道:“嗯,是劉伯,是他趕到城里告訴我的。” 不過,應(yīng)該確切的說,劉管事是到城里找耿直求助的,因為他在聽說了顧秋被官府的人給帶走了,想著他不過是鄉(xiāng)下莊子的小小管事,這衙門的人估計不會給他面子,就算趕過去了,估計也不能讓衙役放了顧秋,他就想著自家的少東家是耿家的未來繼承人,人脈肯定是比他這個小管事來得廣,也肯定有辦法幫顧秋在衙役面前說情。 等他趕到了城里,找到了耿直,把大概的情況給耿直這么一說。 耿直都還沒做出反應(yīng),旁邊的尤有武當即向耿直借了匹馬,心急如焚地就往家里趕。 “還好,還好你沒事?!庇扔形鋺c幸不已,也很為顧秋的聰慧機智而感到自豪。 他自豪了,正被村民們打算扭送官府的尤有文,看到尤有武跟顧秋膩膩歪歪地站在一起,他不禁怒目圓瞪,感覺自己的利益受到了侵犯,就好似在沒有他的允許下,野狗偷吃了被他隨意倒在路邊的剩飯,頓時惱得咬牙切齒,高聲暴呵尤有武、顧秋,“好對jian夫yin丨婦!我們大家竟然都被你們給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