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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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去,不知不覺中,蕭凡已經(jīng)訓(xùn)練了一月有余。 這一個多月以來,蕭凡的進步已經(jīng)超出了老頭的預(yù)期,因為從第七天開始,蕭凡的速度便已經(jīng)超過了尋路鼠,而且砍竹子的時間也縮短了將近一半,在欣喜之余,老頭便開始給蕭凡增加起了負重。 一斤,兩斤…… 只是又過了一個月,蕭凡的負重便已經(jīng)達到了十斤之多,而他用來砍竹子的砍刀,老頭也要求他只能用刀背而不能用刀刃,為的也只是增加訓(xùn)練的強度。 可即便如此,蕭凡仍然能很輕易地就追上尋路鼠,并且每次都是抱著它繞著竹林跑完一圈后才到回竹棚。而砍竹子對他來說就更輕松了,蕭凡即使用刀背,也能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就完成每日的任務(wù)。 現(xiàn)在的他天天都去老頭那里要求增加強度,但老頭說這種強度的訓(xùn)練已經(jīng)足夠,如今最重要的還是內(nèi)功心法的修煉。 這一天,蕭凡仍像往常一樣完成了體能訓(xùn)練,然后便坐在老頭對面修練起了內(nèi)功。 如今的蕭凡已經(jīng)能夠微弱地感覺到全身的經(jīng)脈了,并且能夠控制真氣緩慢地運行起來。 雖然速度很慢,而且時斷時續(xù),但這卻已經(jīng)足夠蕭凡興奮一段時間了。而老頭雖然看似平靜,但內(nèi)心深處卻也驚訝異常,這可是當(dāng)初他練了半年的效果啊,到底這孩子還能夠給他多少驚喜,現(xiàn)在就連他自己都不敢想象了。 —— 楚門,玉心殿。 “晴兒,今天的功課都做完了?” 紅蓮居士看著走進來的蕭晴,眼中滿是笑意。 “回師父話,都做完了,只是您教我的心法我還是不太明白?!?/br> 蕭晴說完,臉也有些微紅起來,在她想來,都這么久了自己還沒有練出成效,那應(yīng)該算很笨的了。 紅蓮居士笑著搖了搖頭,一臉慈愛地拉起她的手說道:“晴兒,這御春訣乃是本門的上乘內(nèi)功心法,若非看你天資過人,我也不會將它傳授于你。我與你說過,此功法入門極難,即便是為師,也用了一月有余才有了微弱的感應(yīng),我想只要你勤加練習(xí),不要氣餒,將來定能練成?!?/br> 聽了師父的勸導(dǎo),蕭晴沮喪的心情才有了些緩解,然后她又說道:“師父,我想去看看凡哥哥,可以嗎?” “晴兒,不是為師阻攔于你,只是這兩個月來,你去的可曾少了?可又有哪次看到他了?” 紅蓮居士看到愛徒如此模樣,她不免有些心疼地說道。 “我……” 蕭晴也知道每次去了都見不到蕭凡,雖然掛念,但聽其他師兄說見過他晚上回來,所以也就不怎么擔(dān)心。 如果不是師門有命不得夜晚外出,可能她早就在晚上去找蕭凡了。 紅蓮居士是真心不忍看她每天走一個多時辰的山路去找蕭凡,于是勸道:“晴兒,他現(xiàn)在也許需要安靜,所以才會在白天躲出去的,你去找他也幫不了他,不如安心修煉,等將來出師了再去找他不遲,如果到時他需要你的幫助,你也好助他一臂之力?!?/br> 聽了師父的話后,蕭晴頓時下定了決心說道:“師父,我聽你的,從今天開始,不出師,我決不會再去找凡哥哥了?!?/br> 紅蓮居士點頭道:“晴兒,咱們楚門每四年會舉辦一次武學(xué)會,一方面是考察門內(nèi)弟子是否可以出師,另一方面則是分出來眾弟子的等級,然后按等級分配任務(wù)。下屆武學(xué)會是在兩年后舉辦,你是趕不上了,但我希望你努力趕上六年后的那屆,你能做到嗎?” “我一定努力,決不讓師父失望。” 蕭晴看到師父對有自己如此厚望,心里更是不敢懈怠。 “去吧,注意身體?!?/br> 看著蕭晴遠去的身影,紅蓮居士暗自慶幸勸住了她去找蕭凡的念頭。 她不讓蕭晴去找蕭凡也是有私心的,雖然她不太相信災(zāi)星克人的傳言,但仍然怕走得近了,會給自己的愛徒帶來禍事。 —— 楚門,玄月峰。 杜昆的天啟殿便坐落于此峰之巔,而蕭家的另外三個兄弟便都在此處修煉武藝。 杜昆這個人的修為沒有問題,教出來的徒弟也個頂個的武藝高強,但是他生性好斗,所以手下的徒弟多少都會受到他的影響,師兄弟間經(jīng)常一言不和便會大打出手。 而對于此間種種,杜昆非但不加制止,反而有些鼓勵的意思,按他的話講,唯有這樣,等將來進了江湖才能獨擋一面。 此時,杜昆正站在天啟殿的主位之上,看著下面的一眾弟子說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再有兩年就要舉辦武學(xué)會了,你們都是即將參加的人選?!?/br> 說到這里,杜昆停頓了一下,冷冽的目光掃視了一圈眾人,然后繼續(xù)道:“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何恩怨,這兩年內(nèi)都給我放下,有本事的,就等武學(xué)會時再當(dāng)面分個高下?!?/br> 杜昆的話音剛落,下面的弟子馬上就嚷嚷起來。 “馬祿,算你小子走運,今天后山也不用去了,等武學(xué)會時我再收拾你?!?/br> “齊寬,你也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就你那點玩意也好意思出來現(xiàn)眼?好吧,就再讓你快活兩年,等武學(xué)會時我讓你知道知道什么人是你惹不起的!” “于師兄,本來馮師妹都已經(jīng)和我說了,等我打敗了你就跟我好,可無奈師命難違,我和馮師妹就再等兩年吧。” “邱師弟,你又開始說胡話了,馮師妹明明已經(jīng)對我芳心暗許,對你只不過是用了個權(quán)宜之計,也好,再讓你做兩年的夢,等到武學(xué)會時,我再親自把你叫醒?!?/br> 杜昆看著沸騰的弟子,心中很是滿意,這樣練出來的弟子,等外出任務(wù)時他才能放心啊,而成天光是學(xué)習(xí)基本的武功而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那有個屁用。 “都別嚷嚷了!” 杜昆一發(fā)話,下面頓時鴉雀無聲,看來杜昆的脾氣弟子們也都相當(dāng)清楚,并無一人敢于挑釁他的師威。 “都回去修煉吧,如若讓我知道了誰對我的話陽奉陰違,后果你們知道吧?!?/br> 杜昆此時雖然在笑,但看在眾弟子眼中卻讓他們感覺有些不寒而栗。 “弟子告退。” 眾人齊聲說完,便先后退出了天啟殿,關(guān)系好的都走在一起討論起了修煉心得,希望能夠從別人那里得到啟發(fā)。 “大哥,咱們兄弟也學(xué)了這么多年了,終于要熬出來了。” 蕭濤一出了天啟殿就馬上摟住了蕭海,他早就盼著能夠做外出任務(wù),去見識一下江湖到底什么樣子。 “是啊,上屆武學(xué)會咱們沒有學(xué)成,這次終于趕上了?!笔捄Uf到這里卻看了一眼旁邊的蕭非問道,“只是三弟,你這年齡怎么也能參加武學(xué)會???” 此時也不怪蕭海不解,他兩年后到十四歲才第一次有機會參加武學(xué)會,而蕭非兩年后才九歲,怎么師父也允許他去參加呢? “我的御陽心法已經(jīng)小成了?!?/br> 走在一旁的蕭非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什么?!” 摟在一起的蕭海和蕭濤同時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能放個雞蛋進去。 要知道,他們倆也是五六歲開始學(xué)習(xí)御陽心法,可卻是兩年左右才到了入門的階段,而又學(xué)了三四年后才到的小成,可是蕭非此時才學(xué)了兩年,他便已經(jīng)小成了,這對蕭海他們來說無疑是個驚人的消息。 只見蕭濤一把摟住了蕭非的肩膀低聲問道:“你小子給我如實招來,到底怎么修煉的?” 而蕭非卻警惕地看了看左右,當(dāng)發(fā)現(xiàn)沒人注意他們后才小聲說道:“你們還記得一年前,我跑丟過一次嗎?” 蕭海和蕭濤聽了一起點頭,那次是蕭非因為貪玩,跑到樹林里追野兔去,最后卻迷了路,直到后來師父派了很多弟子搜尋,才在傍晚時分找到了他,而此時的蕭非卻已經(jīng)昏睡了過去。 “就是那次我迷了路,當(dāng)時也很害怕,后來我有些餓了,便四處找吃的東西,再后來讓我在地上找到了一些山楂,于是便撿了幾個吃進嘴里,可最后一個山楂吃完后,我突然感覺渾身冒火一樣,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醒來后就看到了你們和師父,而從那以后,我修煉的速度就特別快了。” 蕭非說完,便一臉無辜地看著表情驚愕的蕭海他們,而蕭海則低頭略一沉思,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開口問道:“三弟,你吃的最后一個山楂是不是比其他的要大一些?” 蕭非想了想答道:“是大一些,怎么了?” 蕭海沒有回答蕭非,而是轉(zhuǎn)頭看著蕭濤問道:“哎,你記不記得師父丟過一枚丹藥?” “當(dāng)然記得,地魂丹嘛,為此師父還大發(fā)雷霆了呢,不過最后也沒查出來是誰偷的?!?/br> 蕭濤顯然對此事記憶猶新,所以聽蕭海一說他便想了起來。 而此時只聽蕭海繼續(xù)說道:“我覺得不是人偷的,有可能是被猴子之類的動物給偷走了,然后它發(fā)現(xiàn)吃不了就扔在了地上,最后歪打正著,被咱們的三弟無意間吃了去?!?/br> “你的意思是,三弟吃的是地魂丹?” 蕭濤不敢相信,那可是能夠煉魂的丹藥,服用后,它能把普通人的魂魄修煉成地魂啊! “我這么說不是沒有根據(jù),”蕭海摸著下巴繼續(xù)道,“首先,地魂丹的模樣確實跟山楂相似,其次就是三弟修煉的速度,你覺得正常嗎?” 蕭濤一聽也有道理,就在一旁不住地點頭。 “好,不管怎么說,這都算咱蕭家的一大幸事,你們都要記住,此事只能咱們?nèi)齻€知道,以后再也不許提起!” 蕭海感覺自己分析得絕對正確,于是馬上叮囑了一句。 “知道了。” 蕭濤與蕭非異口同聲地答道。 —— 楚門,天罡殿。 “杜師弟,你說的可有根據(jù)?此事非同小可啊。” 天玄子的話語中帶著深深的懷疑,這讓一旁的杜昆很不滿地說道:“掌門師兄,我能拿這事開玩笑嗎?他入門也就兩年,現(xiàn)在御陽心法卻已經(jīng)修煉至小成,你覺得我的感覺會錯嗎?” “師弟啊,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只是我們現(xiàn)在無憑無據(jù),如果貿(mào)然行事,也許會惹來蕭師弟不滿?!?/br> 天玄子不想因此事與杜昆發(fā)生矛盾,所以語氣緩和了一些。 “他能有什么不滿的?”杜昆滿不在乎地說道,“我這就飛鴿傳書把他喊來,看他到底知不知道此事!” “胡鬧!” 天玄子突然大喝一聲,把杜昆嚇得頓時閉上了嘴,看來天玄子真發(fā)起威來,那杜昆還是有些發(fā)怵的。 吼完之后,只聽天玄子又語氣平緩地說道:“你這個急急躁躁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此事咱們只是剛剛懷疑,你就把他喊來,那要萬一不是你我想的那樣,到時你怎么解釋?” 天玄子說到這里又拍了拍杜昆的肩膀繼續(xù)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不過此事我看還是先等等再說,否則你鬧得滿門風(fēng)雨,萬一最后情況有變,你這個首座也不好收場啊。” “師兄教訓(xùn)的是。” 杜昆對自己的脾氣也是有自知之明,所以被天玄子訓(xùn)斥了一番也不生氣,而是一副受教的模樣繼續(xù)道:“那我就先觀察下,反正還有兩年就是武學(xué)會了,我想到時應(yīng)該也能看出來了?!?/br> “這就對了,”天玄子點頭道,“等有了十足的把握再說不遲,你去吧,我還有些門內(nèi)事務(wù)要處理,就不留你了?!?/br> 天玄子下了逐客令,杜昆也知道師兄還是有點生自己的氣呢,于是也不敢多言,馬上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