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恐相逢是夢中(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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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鄞到底沒有因為小楓的那一番吼叫而真的離開。 他萬萬沒想到,趙敬瑀竟然會那樣喪心病狂,僅僅只是因為他將皇后之位給小楓,他就做得出這樣多傷害小楓的事。 連驍勇的西州王,都生生讓他給害死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招供,他還一直認為只是博朔王的手段呢。 看來,是他疏忽了防備,才會釀成這樣慘痛的后果。 自己心心念念的要讓小楓開懷沒心沒肺地走過每一日,可到頭來,卻總是讓她淚水漣漣。 看來,自己這個皇帝,當?shù)谜媸怯卸嗍 ?/br> 可是,事已至此,他更不想在此刻離開小楓。 不管小楓愿不愿意再見自己,他不想輕易離開,他要留下來化解小楓的痛苦。 因為,這些傷害,確實是他帶來的,她那悲傷自責得不想言語的表情,深深刺痛他的心。 …… 八月十四日的夜,小狼月的生辰之夜。 米羅是天黑之后才來的,她一進膳廳,就見到對門主位的李承鄞,她愣了一下,正準備貓著腰湊到小楓身旁,本來一直在李承鄞懷中的小狼月一回頭,一見到她,就一直沖著她“羅姨”地叫著,哄得她大笑著沖過來將小狼月抱起,對他又是親又是啃的叫著“乖兒子,又長高了。” 身旁的顧劍也湊過來同米羅搭話,膳廳的氣氛終于松泛起來。 連小楓的眼神,也一掃方才的疏離,逐漸有了些歡欣。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米羅應(yīng)該是上京城里“米羅灑肆”的老板。 李承鄞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他看了一眼一直無言微笑的裴照,清俊的鳳眸逐漸冷凝。 看這個米羅與兒子親昵的模樣,就知道,她也一定從中原來西州住很久了。 看看這些人與小楓熟稔的樣子,他也能夠想象得出,她在東宮時,她與他們就是很要好的朋友。 而眼前她與他們開懷說笑的場景,只不過是當年東宮外她們聚在一起的再現(xiàn)。 她竟然有這種呼朋引伴的本領(lǐng),她的身上的這種吸引朋友的魅力,還真是令他刮目相看。 他還以為她只是單純善良而已。 “裴照,你來吹篳篥,顧劍舞劍,米羅,我們一起來舞蹈。” 小楓拉著米羅,她將小狼月拉到身前,等著裴照,只見裴照從腰間抽出一支篳篥吹奏起來。 至始至終,她沒有看李承鄞一眼,她如今連賞他一個眼神都覺得沒有必要。 很快,膳廳內(nèi)便熱鬧了起來。 “好耶,娘和羅姨要舞蹈了?!?/br> 小狼月拍著手,嘻嘻笑著圍著她們轉(zhuǎn)著圈子,還有她們踏著節(jié)奏擺動的裙擺的樣子歡快極了,阿度和永娘都受到吸引,前來駐足觀賞。 李承鄞從未見過這樣快樂又有才藝的小楓,原來,幾年前的東宮,他見到她的是莽撞笨拙又時時與他作對的小楓…… 她笑得那樣燦爛甜美,無憂無慮,仿佛這幾年發(fā)生在她生命中的那些傷痛,根本不曾來過。 李承鄞長眉一斂,心下重重嘆息,悄然離開膳廳,將這一室的歡聲笑語留在了身后。 來到客房,李承鄞和衣坐于床頭,怔怔地看著著桌案上的紅燭無聲閃爍。 也不知坐了多久,就在他打算吹滅蠟燭放下床帳之時,他的房門叫人從外頭推開。 緊隨而來的是一陣風帶動著燭光跳躍,屋內(nèi)光影幢幢,撲鼻而來的還有nongnong的酒味。 “李承鄞,不許你睡……呃,呃呃,我要罰你?!?/br> 小楓打著酒嗝,一進門就揪住李承鄞的衣領(lǐng)。 “你盡管罰,殺了我都行?!?/br> 只希望你能開懷無憂,徹底放下心頭的哀傷。 “在東宮你竟然……對趙瑟瑟那樣……溫柔體貼,對我卻兇巴巴……的,還罵我……是西州蠻……女,看我不……咬死你?!?/br> 酒意正酣的小楓滿臉清麗中透著酡紅,她腿上一張,很快跨.坐到他的腰間。 她雙手拉開李承鄞的衣領(lǐng),朝著他的喉結(jié)張嘴而去??墒撬斫Y(jié)的突出太石更,她根本咬不動,最后居然變成雙唇含著。 “嗯?!?/br> 李承鄞緊張又激動地發(fā)出一聲悶.哼,他不想她會朝這個部位下手,而且是用她最柔軟的唇,他根本沒有心理準備,再加上他的腰身被她的腿.根緊貼著,此時他感覺自己的四肢緊.繃得厲害。 更主要的是,某一處“躍躍欲試”著…… “你換個地方咬吧……” 他啞著聲音,為她換了一個姿勢,改成橫抱著她。 他也不想趁著一個醉鬼不清醒時,做些他平日里想了千百遍的事。 可又他實在受不了她這種無意識的撩撥,他一向是自控能力強的人,可她似乎不知,他的那些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身上根本就是一場笑話。 “嘔……” 就在他做好讓她咬下去的準備時,突然看到她一轉(zhuǎn)頭,立即從口中吐了一些酸水,有的流到了地上,有的則從下頜骨流進了衣領(lǐng)內(nèi)。 “叫你喝成這樣。你看衣領(lǐng)也臟了。” 李承鄞讓人去叫永娘,并吩咐帶小楓的衣裙過來。 當永娘捧著小楓的衣裙到客房時,她詫異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 她順便擦拭了地毯,并點燃了熏香,這才帶上了房門。 而李承鄞給小楓擦拭了小楓頸上酸水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她的衣裳濕透而且酸味太重,想了片刻,決定給她沐浴。 “李……承……鄞,我……罰……你?!?/br> 他在給她褪去一身酸臭味的衣裳時,小楓的手也不閑著。 她斷斷續(xù)續(xù)說著,雙眼迷蒙的仰視著他,手上一會兒觸著他的腿根,一會伸進他的衣領(lǐng)“襲擊”著。 “別亂動?!?/br> 他在她的侵襲下漸漸呼吸急促。手上也就不聽使喚,突然很急切地撕拉一下,她身上的衣裳很快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