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濕吻
解決了馮俊偉的麻煩事,當晚夏海東便在夏家大擺筵席,以最高規(guī)格的晚宴為張寒山接風洗塵。 甚至就連夏盈盈在處理完手上的事情后都趕回了京南,整個席間不知道多少火辣的美女用肆無忌憚的目光打量著張寒山。 要不是夏盈盈護食一般的站在他身邊,這幫家伙早就一擁而上,將張寒山分食了。 用夏盈盈的話來說,她這是幫姐妹看著張寒山,不讓他亂來,對此他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晚宴結(jié)束之后張寒山直接將張妙興打發(fā)到了趙德彪那里,他如今在京南開荒,身邊沒個高人看著的話,萬一出了什么事情就麻煩了。 對于這個安排張妙興自然連連答應,而在臨走之前,張寒山隨手賜了一部法門給他,張妙興看罷激動的老淚縱橫,這才知道什么叫做仙家大道! 和張寒山所賜的心法相比,他之前所學完全成了路邊的垃圾,看一下都會覺得辣眼睛,有了它的話,自己有生之年踏入天師境絕非難事。 對此張妙興扣頭千恩萬謝,再次為自己的決定感到慶幸。 本來張寒山是打算立刻返回常州修煉的,可這次夏海東說什么都不讓,稱他好不容易來京南一次,自己一定要好好款待,說什么都要留他玩幾天。 他還讓自己女兒親自陪著,這下就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夏盈盈都有些臉紅了,但出奇的是她這次并沒有推辭。 眼看夏海東盛意拳拳,張寒山便點頭答應了,心想正好趁此機會看看公司在京南經(jīng)營的怎么樣了,有關(guān)神水的銷售已經(jīng)初步開始了,經(jīng)過最初的觀望和懷疑,銷量已經(jīng)開始日日攀升,那速度堪比一臺印錢機器。 “好,那我就多留幾日?!睆埡近c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在夏盈盈的陪同下,張寒山開始了自己的京南游玩之路。 這京南市不愧是夏國的六朝古都,其規(guī)模遠非常州那種小地方可以比擬的,別說一天了,就算是十天也不可能轉(zhuǎn)完的。 比起張寒山來,夏盈盈興奮的倒是有些喧賓奪主了,兩人的關(guān)系好像互換了一下,不知道是她在陪張寒山游玩,而是張寒山在陪她逛街,明白過來之后張寒山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只能認了。 半天的時間轉(zhuǎn)眼便過,夏盈盈也是餓極了,直接拉著張寒山吃起了路邊攤。 她雖然是夏家的千金,但是刑警出身,完全沒有那些大家族小姐的架子,這也是張寒山對她印象很好的原因之一。 “傻笑什么?吃飯阿?!毕挠瘮[了擺手,張寒山這才跟了過去。 不得不說女人對于逛街的精力,總是特別旺盛,吃飽喝足之后,夏盈盈便立刻開始規(guī)劃起了下午的行程。 誰知她說到這,一個略帶驚訝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盈盈是你嗎?”一句話出口夏盈盈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她最不想見到的人之一出現(xiàn)了。 二人回頭看去,路邊的法拉利上走下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看上去和夏盈盈的年紀相仿,倒也算一表人才,只是眼神之間卻帶著一抹陰冷之意,如果不熟悉他的人,恐怕很難看的出來。 “盈盈你什么時候回的京南,怎么不給我說一聲,我好去接你阿?!蹦悄腥吮虮蛴卸Y的說道。 雖然他早就看到一旁的張寒山,但壓根沒將其放在眼里。 “藍玉,我給你說了很多次了,不要喊我盈盈,我們可沒有這么熟?!毕挠瘒烂C的說道。 “盈盈你看你總是這樣,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這么生分干什么?!彼{玉似乎一點也不惱怒。 “藍玉我最后一次告訴你,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沒錯,但絕不是什么青梅竹馬,我們之間更是不可能的!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夏盈盈忍無可忍說道。 “盈盈這一套你用過多少遍了,你總不要告訴我,你身邊這個窮小子就是你男朋友吧?”藍玉一指張寒山,鼻音都帶著冷哼。 也難怪藍玉不相信,張寒山如今的模樣雖然長得不錯,但他這一身幾百塊的行頭確實有些掉價,任誰看來堂堂夏家大小姐怎么也不可能找這樣一個男朋友。 只是對此張寒山卻淡淡的笑道:“就是我,有什么問題嗎?”這下連夏盈盈都愣住了,雙臉瞬間變得有些緋紅,但卻沒有出口反駁。 “就憑你?”藍玉一愣忍不住搖了搖頭,雖然看上去還是一副紳士的模樣,但眼中的不屑之意卻更濃了。 “不信?” “自然不信,以盈盈的身份,怎么可能找你這么一個窮小子當男朋友?!彼{玉冷哼一聲說道。 “藍玉,信不信由你,她就是我男朋友!”夏盈盈搶先說道,這個時候她也只能拉張寒山做擋箭牌了。 “盈盈何必呢,你這話恐怕連自己都騙不了吧。”藍玉篤定了自己的看法,完全不相信張寒山就是她男朋友。 對于藍玉的不斷sao擾,夏盈盈也是忍無可忍,若不是考慮對家族的影響,她早就動手抽藍玉了,想到這她把心一橫,竟然當著藍玉的面狠狠地吻住了張寒山的嘴! “盈盈你!”藍玉見狀臉色都要綠了。 張寒山完全沒想到夏盈盈會這么做,短暫的遲愣過后,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順勢摟住了夏盈盈的腰肢,后者的臉色當即紅透了。 但無論出于什么原因她都沒有拒絕,二人就這樣當著藍玉的面,來了一次浪漫的濕吻,等到結(jié)束之后夏盈盈的雙頰緋紅,都有些喘不上氣了,再看藍玉站都站不穩(wěn)了。 “現(xiàn)在信了吧?。 毕挠瘹夤墓牡恼f道。 藍玉整個人好像木雕泥塑一般,這家伙早已將夏盈盈看做自己的禁臠,決不許他人染指,而今天張寒山卻當著藍玉的面,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他整個人都快要瘋了。 “好……很好……小子真有你的!你可知道我是誰!”藍玉說到這樣雙眼都要冒火了。 “說來聽聽?!睆埡揭恍Γ耆珱]有這種威脅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