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陳麗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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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豪也不知道這個四弟抽了什么瘋,竟然說出了這種昏話,看來他要么是腦子不好使了,要么就是真的喝醉了。 “老四,你喝醉了,這話也就在我們面前說說,要是讓別人聽到了會惹大禍的?!睆埥ê揽此苿裾f道。 “我是說真的?!睆埡降恼Z氣更加肯定了,這讓眾人笑的聲音更大了。 張建豪雖然嘴上沒有說什么,但心中還是忍不住竊喜,既然張寒山主動在這里丟臉,他自然樂的在一旁看著。 張寒山也不理他們,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幾只螞蟻而已,若是每個人都要他親自解釋的話,那他還不要活活累死。 在眾人的談笑聲當(dāng)中,時間很快來到了深夜,眼看時間也不早了,眾人便準(zhǔn)備各回各家了。 ktv門口各人或是開車或是打車全都各回各家了,就剩下張寒山他們幾人了,至于剛才和他拼酒的張建華早就吐得不省人事被人送回家了。 “老四,你的布加迪威龍呢,也開出來讓我看看?”張建豪忍不住說道。 “沒問題,我這就開車去,需要的話,我可以送你們一程。”張寒山說罷便走向了停車場。 “他說的不會是真的吧?”一旁的張建玲忍不住說道。 她觀察張寒山已經(jīng)一個晚上了,發(fā)現(xiàn)這位四弟似乎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可究竟是哪里變了,她就說不出來了。 “開什么玩笑,連你也喝醉了嗎?你看他像開布加迪……”張建豪的話只說了一半便呆住了,因為他真的看見一輛布加迪威龍緩緩駛來,車窗一開張寒山的身影就坐在主駕駛上,一陣寒風(fēng)吹過二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這……”張建豪努力的想組織語言,但最后卻以失敗告終了。 “老四……這車……真是你的?”張建玲想到自己之前說過的話,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我都說過了,別人送的,用不用我送你們回家?”張寒山笑了笑說道。 “不……不……不用了,我們還是打車吧,喝車不開酒……”張建豪的嘴角一陣抽動,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那我先走了,三天后爺爺大壽再見吧?!睆埡秸f罷一腳油門便揚長而去了,只留下二人在風(fēng)中凌亂。 “剛才不是我喝多了出現(xiàn)的幻覺吧?”張建豪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難說……可能我也喝多了?!倍丝粗禽v布加迪威龍漸漸消失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張寒山可沒空猜他們的心思,今天能來完全是看在那一丁點的血緣關(guān)系上,否則就沖他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張寒山早就把他們宰了。 夜晚的縣城十分安靜,幾里路也不一定能見到一個人,張寒山打開了汽車的敞篷,感受著舒適的夜風(fēng),倒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可就在他等待紅綠燈的時候,一個靈動的身影快速從遠(yuǎn)方跑來,不由分說跳上了副駕駛的位置,直接用刀抵住了張寒山的喉嚨! 劫持張寒山的是一個看上去和他年紀(jì)相仿的女孩,最多十七八歲的樣子,長相雖然不及穎兒這種超一線的美人,但也絕對不是什么俗物,放在學(xué)校的話妥妥的能奪得?;^銜。 “快開車!”女孩看上去十分焦急,一直回頭向后看,好像在被什么人追趕的樣子。 張寒山看了看這女孩,不由得愣了一下,但并沒有多說什么,一腳油門踩下便揚長而去。 幾乎就在跑車身影消失于街頭的同時,一前一后三道人影出現(xiàn)在街口。 “媽的,讓他跑了,少主那邊怎么交代?”其中一人懊惱道。 “跑?嘿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在這東南一帶誰敢違抗少主只有死路一條?!?/br> “你是說……” “嘿嘿,看著吧,她遲早會回來的?!?/br> 張寒山這邊一句話也沒多說,布加迪威龍在寂靜的街道上疾馳,也就是深更半夜無人發(fā)覺,否則少不了要引起些麻煩。 女孩一路之上神色緊張,注意力全都放在身后,直到發(fā)現(xiàn)確實沒人追上來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你要去哪阿?”張寒山忽然開口問道。 “呼……對不起,事出突然來不及解釋了,我不是什么壞人,前面放我下車就行了?!迸㈤L出了口氣,將匕首收了回來,那感覺好像剛從鬼門關(guān)逃出來一樣。 “被人追阿?”張寒山一笑問道。 “這……謝謝你,不過與你無關(guān),放我下車吧?!?/br> “好吧。”張寒山直接在街邊停了車。 可就在女孩準(zhǔn)備下車的時候,張寒山卻忽然喊道:“陳麗婭?!” 女孩剛剛下車,聽到張寒山這句話當(dāng)時就僵住了身形,一回頭狐疑的看著他。 “你認(rèn)識我?” 張寒山也不說話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半響之后女孩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臉不可思議的驚呼道:“張寒山?!你是張寒山?。 ?/br> “想起來了。”張寒山一笑說道。 “竟然是你?!”陳麗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這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張寒山小學(xué)時的同桌,當(dāng)年兩人的關(guān)系還十分不錯,因為當(dāng)時家住的比較近,還經(jīng)常一起上下學(xué),不少人都起哄他們在談戀愛。 為了這件事,當(dāng)時白潔還經(jīng)常耍小性子,現(xiàn)在想想倒是個不錯的回憶。 上一世張寒山小學(xué)畢業(yè)之后仍和陳麗婭保持著聯(lián)系,甚至在他被白潔甩了之后的那段日子里,還特地趕到常州來陪他了一段時間,屬于那種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程度吧。 如果不是有白潔的存在,說不定他們二人還可能在一起。 仔細(xì)想來的話,那次陳麗婭離開常州之后便再沒有了音信,張寒山還為此特地去家里找過她,可得到的回答卻是說陳麗婭出國留學(xué)了。 這個答案雖然有些意外,但當(dāng)時他也沒有想這么多,可從今天這件事看來,事情似乎沒有這么簡單。 “可以阿張寒山,才半年沒見你,都開車布加迪威龍了?” 因為緊張和漆黑色的夜色,一開始陳麗婭并沒有認(rèn)出開車的是誰。 看清是張寒山之后,陳麗婭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就好像多年的堅冰融化了一樣,連她都未曾發(fā)覺,只有在面對張寒山的時候,自己才會露出這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