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美人獻(xiàn)身
書迷正在閱讀:雙重生后愛人逼我學(xué)習(xí)、妙偶、出西域記、愛豆什么的再也不當(dāng)了、誰說姐弟戀不靠譜?、盛嫁無雙:神醫(yī)王爺不良妃、我的道侶瘋了、全能妖孽學(xué)生、鬼祟、雙面總裁寵妻如寶
“你……你真能治好我胸口的傷痕?”夏盈盈紅著臉問道。 “當(dāng)然能了,對我來說是小事一樁。”張寒山自信的笑了笑。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之后,夏盈盈只覺得心臟一陣狂跳,呼吸急促的都想窒息,掙扎了半響之后,終于狠心做出了決定。 夏盈盈竟然一伸手脫掉了自己的上衣,很快大片不可描述的畫面出現(xiàn)在張寒山眼前,這風(fēng)景可謂橫看成嶺側(cè)成峰,換成其他人恐怕鼻血都流下來了。 不得不說夏盈盈雖然長相不算絕美,但身材的火爆程度卻能媲美一線超模,平日里被警服遮擋看不出什么,可今日一見就連張寒山都忍不住稱贊了起來。 “身材不錯,頗有九天神女之風(fēng)?!?/br> “你……”張寒山這由心的稱贊在夏盈盈聽起來,卻成了赤裸裸的調(diào)戲,她的面色羞紅都快滴出血了,如果不是有求對方,她早就和張寒山拼命了。 “快……快……開始吧?!毕挠p手護(hù)在胸前,面紅耳赤的躺在沙發(fā)上,雙眼緊閉一下都不敢睜開。 只是她想象中的畫面卻并沒有出現(xiàn),半響后鼓起勇氣睜眼偷看,發(fā)現(xiàn)張寒山?jīng)]有任何動作,只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看著自己。 “你……你在看什么……還不快點(diǎn)……”夏盈盈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說出的這句話。 “沒什么,我在想你這么主動獻(xiàn)身,我可能會把持不住的?!睆埡矫掳驼f道。 “你你你……胡說八道什么……什么獻(xiàn)身……我是……我是讓你治療這傷疤!”夏盈盈差點(diǎn)氣瘋了。 “治傷疤?那也不用脫衣服阿?!睆埡叫χf道。 “不……不用?!”夏盈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不是說要用內(nèi)力刺激按摩七七四十九天嗎?!” “你說那個阿?我開個玩笑而已,我張寒山出手怎么會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只需要一枚丹藥就行……嗯?你臉色怎么如此難看,難道是體內(nèi)余毒未清,不對……你印堂發(fā)黑乃是流年不利之兆,恐怕今日家中會有血光……” “張!寒!山!我要?dú)⒘四?!”不等他說完,夏盈盈便怒吼著打斷了張寒山的話。 只見她飛快的穿好上衣,抬手對著張寒山就是一梭子子彈,數(shù)道槍聲響起這下張寒山家可熱鬧了。 “剛才還好好的,怎么說翻臉就翻臉了,女人阿,六界都一個樣……”張寒山輕松躲過了這些子彈,以這家伙現(xiàn)在的身手夏盈盈根本傷不了他。 暴怒狀態(tài)的夏盈盈可聽不進(jìn)張寒山說什么,她好不容易放下臉面來求對方,誰知卻被徹底戲耍了一番,這種委屈和羞恥,外人根本無法想象。 “去死吧張寒山!”眼看手槍不起作用,夏盈盈也顧不得許多,竟和張寒山來起了貼身rou搏,將全部的內(nèi)力催動猛攻張寒山而來。 只是她這點(diǎn)拳腳功夫在張寒山看來,就好像常人看嬰兒學(xué)步一樣,一番折騰下來根本碰不到他一根汗毛,最后的結(jié)果是把客廳的家具都砸爛了,夏盈盈自己也累得香汗淋漓,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至于張寒山甚至另一步都沒有挪動。 “要不要歇會?”張寒山笑瞇瞇的說道。 “你……你……張……張……”走著瞧!”夏盈盈知道自己奈何不了對方,氣的一摔門揚(yáng)長而去。 “哎,女人阿,就是不講道理?!睆埡娇戳搜垡黄墙宓奈葑?,心想也該找個侍女了,不然每一次都自己來打掃房間終歸太麻煩了。 幾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轉(zhuǎn)眼就到了慈善拍賣的日子。 本來李國迅是準(zhǔn)備親自來接張寒山的,但他卻拒絕了這個提議,而是選擇自己開車前往……有輛布加迪威龍,誰不想開出來裝裝逼。 這次的拍賣會名義上是搞慈善活動,但其實(shí)就是常州上流社會的一次交際酒會,無論是買是買的人,都是本市的知名人士,算得上是一次別開生面的聚會了。 舉行拍賣會的地點(diǎn)就在郊區(qū)一處名為“杏林苑”的高級會所,能出入這里的不是名流富豪,就是常州市的達(dá)官顯貴,一般人恐怕連停車費(fèi)都交不起。 因?yàn)槎荚谑薪嫉年P(guān)系,張寒山到的要比李國迅要早一些,他來的時候?qū)Ψ竭€在路上呢。 像這種級別的聚會,沒有請?zhí)緞e想進(jìn)門,不過因?yàn)槔顕冈缇痛蚝谜泻舻脑?,張寒山只是報了個名字就順利進(jìn)去了。 雖然沒有到正式入場的時間,但很多閑不住的人都已經(jīng)早早來到了會所,這可是互相拉關(guān)系的好機(jī)會,沒人愿意錯過這種熱鬧。 張寒山進(jìn)來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左右的人都不認(rèn)識,于是便在自助餐廳上隨便取了杯酒喝。 可不等他拿起酒杯,一個差異的聲音忽然傳入了張寒山的耳中。 “張寒山怎么是你?”他回頭看去說話之人竟是王濤,而他身邊站著的人則讓張寒山的瞳孔微微縮了一下。 “顧子明,終于見面了?!睆埡降哪樕下冻隽艘荒ɡ湫?。 王濤身邊站立的那個風(fēng)度翩翩的男人并不是別人,正是上一世從張寒山身邊搶走白潔、打斷他雙腿等死的顧子明,如果不是打算留著他慢慢折磨的話,張寒山早就讓其魂飛魄散了。 “張寒山你怎么會在這里?!”王濤不由得又驚又喜,驚的是會在這里遇到張寒山,而喜的是這次他可是跟著顧子明來的。 王濤的家里雖然有些勢力,但比起常州那些真正的巨頭根本不算什么,同樣是富二代他比起顧子明差的不是一星半點(diǎn),所以在后者面前完全是狗腿子一樣的存在,今天若不是托了顧子明的面子,他連進(jìn)門的資格都沒有。 “我為什么不能來?”張寒山喝了口酒不屑的說道。 “你……哼?!鳖欁用髟谶@里,王濤并沒有多說什么,裝作沒看見一樣徑直走開了。 至于張寒山則根本沒講二人放在眼里,否則他們不會有離開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