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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么?崽崽?” 他又問了一遍,小丫頭的羞恥心讓她的皮膚上都染上了一層薄紅,因為緊張和害羞,一雙漆黑眼眸里亮晶晶的,浮現(xiàn)出一層水霧,軟軟的月光落在她的發(fā)梢、肩膀上,美的驚人。 在他的注視下,她害羞的低下眼眸,不敢同他對視,終于在他的連番逼問下,發(fā)出了極小的極小的一聲“可以”,說完之后,耳垂脖頸便飛速的紅了一片。 黎白抿唇笑了,片刻后,捏著她尖而小巧的下巴,緩緩湊近。 小姑娘的手指和腳趾都害羞的蜷在一起,緊張的無以復(fù)加,他還沒靠過來時,就緊緊的閉上的眼睛,眼睫輕顫,不敢動彈,可那吻久久沒來,她只好睜開眼,男人便笑著親了過來。 狐不歸又害羞又臉紅。 大師兄永遠都這樣,回回都把她逼到臉紅心跳。 黎白松開她,又問:“崽崽,我可以抱你去床、上么?” 嗯? 怎么連這種問題都…… 大師兄像是猜到她心中所想一般,笑瞇瞇的道:“崽崽,待會兒還有更多的問題呢?!?/br> ! 狐不歸渾身一激靈。 以大師兄的惡劣程度,她甚至能想到一部分問題…… 光想想,就害羞的想找個地洞鉆下去。 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狐不歸一把摟住黎白的脖子,身體軟軟的撲進他懷里,口里道:“師兄,你要做什么,我都同意,你別問我了?!?/br> 黎白軟玉溫香在懷,心情自然很好,他將她打橫抱起,問:“崽崽,你不要我同你商量了么?” 狐不歸把臉埋進他胸口,道:“不用了不用了,師兄你隨意,我、我都行。” 黎白眼眸一亮,道:“崽崽,這可是你說的。” 狐不歸沒有察覺到當(dāng)中的危險,一心只想擺脫眼前的困境,便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當(dāng)狐不歸腰酸背痛的醒來時,滿腦子都是后悔,十分后悔,后悔的恨不能打死昨夜的自己。 大師兄這只老狐貍,滿滿都是套路。 她根本斗不過。 大師兄笑的一臉滿足,把她拽到懷里,親了又親。 “崽崽,不愧是天選之子呢,昨夜那種難度的都可以……” 狐不歸一把捂住他的唇,羞窘難當(dāng)?shù)牡溃骸皫熜?,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黎白便笑的格外開心。 狐不歸則羞的用被子把自己緊緊的裹了起來。 她太難了啊。 傍晚的時候,兩人才從床上爬起來。 夕陽的余暉已經(jīng)染透了天空。 狐不歸同大師兄坐在庭院里,望著暖黃色的天空。 狐不歸道:“師兄,你瞧,這云朵像不像?” 黎白問:“想吃?” 狐不歸輕輕“嗯”了一聲,話音剛落,身邊的大師兄便失去了蹤影。 這是去給她買了么? 狐不歸心頭一暖,覺得甜滋滋的,唇角便不由自主的上揚。 大門處忽然傳來腳步聲。 嗯? 大師兄這么快就回來了? 剛出去沒多久啊,狐不歸便凝神往大門處瞧。 沒過片刻,大門被緩緩?fù)崎_,一個英俊的青年出現(xiàn)在狐不歸面前。 “三師兄?”狐不歸驚訝的喊出來。 來人正是四荒,他臉上掛著一絲凝重,快步走到狐不歸面前,捉著她的手,將她拉起來,上下左右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最后命令道:“崽崽,轉(zhuǎn)圈?!?/br> 狐不歸完全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還是聽話的轉(zhuǎn)了一圈。 他檢查完之后,面色稍霽,隨后輕輕吐出一口氣。 狐不歸一頭霧水,拉著三師兄坐下,給他倒了一杯茶,問:“師兄,怎么了?你怎么怪怪的?” 四荒喝了茶,才道:“你大師兄呢?” 狐不歸沒好意思說給她買去了,只道:“出門了。” 四荒沒好氣的道:“要他照顧好你,就知道亂發(fā)脾氣?!?/br> 狐不歸一愣,雖然大師兄性格惡劣,但要說同她發(fā)脾氣,那是斷然沒有的,這次去血菩提,也是一路乖巧貼心,她急忙幫他解釋,道:“沒有沒有,大師兄很好的?!?/br> 四荒摸摸她的腦袋,道:“崽崽,我知道你乖,你別護著他,若是沒發(fā)脾氣,昨晚我怎么會感受到他的劍氣?” 昨晚?劍氣? 狐不歸更不明白了,問:“師兄,你說什么劍氣?” 四荒道:“你大師兄的劍氣啊,昨夜……就那個方向,有一道參天劍氣,幾乎劈開了半邊天空,那是你大師兄的劍氣?!?/br> 那個方向? 狐不歸順著三師兄的手指一瞧,那不是昨夜血菩提的方向么? 參天劍氣?半邊天空? 那不是大師兄叫她嘗試,她用盡全力劈出的劍氣么? 怎么會是大師兄的劍氣…… 狐不歸奇怪的望向三師兄。 四荒以為他不明白,便解釋道:“你大師兄的劍氣我斷然不會認錯,他平日里甚少出手,我擔(dān)心你遇到危險,這才匆匆趕來,看來是沒事,也是,有他在,能出什么事兒,是我多慮了!” 大師兄的劍氣? 那么說來,那一劍不是自己劈出的? 四荒見崽崽半天沒反應(yīng),便側(cè)眸看向她,卻發(fā)現(xiàn)她臉色發(fā)白,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