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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今夜我想把你綁起來,欺負到哭出來呢?!?/br> 狐不歸:?。?! 師兄他!又在胡說八道些什么?。?/br> 她要哭了?。?/br> 狐不歸心事重重的咬著嘴唇,跟大師兄往寢室走。 大師兄說完就恢復(fù)了從前的樣子,握著她的手,走的十分輕快,心情也愉悅。 徒留下狐不歸一個人焦慮、緊張、崩潰、慌亂。 這要是進了房間,大師兄要真那樣這樣,她是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哦,對了,好像不管她愿意不愿意…… 那也不行??! 該反抗還是要反抗啊! 可是綁什么的,也太過分了啊。 她還是個孩子啊,這不合適不合適…… 試試同大師兄說說,不要第一次就這么粗暴,溫柔一點…… 等等,溫柔一點就可以了么? 下流,呸! 但大師兄強硬起來,她說了也不算啊! 不過,大師兄強硬的時候,她其實還……咳咳……有點……嗯……喜歡的啊…… 不行不行不行! 她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就這么短短一截路,她腦子都快爆炸了,塞滿了黃色廢料。 想到這兒,已經(jīng)不知道要怎么辦了,悄悄仰臉看大師兄。 月色落在他的發(fā)梢和脖頸上,簡直好看死了。 其實,真的要跟大師兄睡也不是不行啊,他那么好看,身體還好…… 狐不歸直勾勾的望著,臉頰紅通通的,掛著傻乎乎的笑。 其實,也想摸摸看…… 想著想著,口水就忍不住,想,如果待會大師兄真的強行要…… 她要是真反抗不了,享受享受也不錯的。 這樣想著,竟隱隱期待起來,很快,那點期待就席卷了四肢百骸,竟引發(fā)成一種渴望。 同大師兄牽著的手也不自在起來,漸漸變得guntang。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寢室終于到了。 黎白抬手推開雕花木門,回眸瞅了瞅她,直瞅的她心跳加速,隨后將她拽進門去,又反手將門帶上。 屋內(nèi)黑漆漆的,只有一絲兒透過窗欞的月光。 狐不歸看不清師兄的表情,只能瞧見微弱月光中他窄瘦的腰身。 他不說話,連呼吸都變得微弱,她的心跳卻越來越快,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 一聲輕笑傳來。 下巴驀然被捏住,微微一抬,溫熱的唇便覆了上來。 狐不歸害羞的閉上眼,一動不敢動。 黎白笑著在她耳邊道。 “崽崽,該睡了?!?/br> 狐不歸的心立刻被緊張攥住,連呼吸都忘了,整個人都僵住了,黎白牽著她的小手將她帶到床邊。 狐不歸緊張的咽了口口水。 先說好,她并沒有亂七八糟的想法,她不想! 但若是大師兄真的強硬的話…… 真的強硬的話…… 強硬的話…… 她反抗不了,也只能接受…… 一想到這里,狐不歸的手指腳趾都蜷在一起,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望向大師兄,渴望的眨了眨。 大師兄瞧她可愛,溫柔的落下一吻,隨后輕彈指間,點亮了燭燈。 室內(nèi)陡然亮了起來。 這么亮? 狐不歸臉色一白,驚慌起來。 這么亮怎么好意思? 大師兄果然是個變態(tài)啊! 她驚悚的望向大師兄。 黎白:“……” 這么亮的話,豈不是被他看得清清楚楚?這事兒,光想想就想鉆到地洞里去。 但是,如果他硬要的話…… 她也不是真不行…… 黎白朝她伸出手,狐不歸嚇得一下子閉上眼,可片刻都沒有動靜,她疑惑的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黎白已經(jīng)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正靠著小憩。 狐不歸:??? 狐不歸不明白,問:“大師兄,你?” 黎白道:“方才都是逗你玩的,你還小,我不急?!?/br> 狐不歸:??? 這王八蛋! 她做了一路的思想動員,期待了那么久,渴望了那么久,他居然說都是逗她玩兒的? 管殺不管埋? 管撩不管泄? 這是人干事? 她現(xiàn)在渾身guntang,滿腦子胸膛腹肌,手掌都隱隱發(fā)抖,他居然靠在椅子上不管了? 狐不歸腦子都要炸了! 不帶這么欺負人的。 說好睡的呢? 說好強硬,不管她愿不愿意的呢? 說好綁起來,欺負到哭出來呢? 大師兄怎么可以臨陣退縮? 她可太難受了。 她坐在床邊頭腦風暴,眼圈氣到含淚。 大師兄掀開眼皮,懶洋洋的問:“崽崽,你怎么看上去很失望?你若是想的話,我也可以……” 狐不歸立刻跳上床,掀開被子,把自己蓋好,面朝里側(cè),道:“不想,不用,睡了。” 黎白抿著唇,笑了笑。 室內(nèi)很快便陷入安靜,只余細微的呼吸聲。 狐不歸左右睡不著,從左翻到右,又從右翻到左,隨后悶在被子里道:“燈太亮了?!?/br> “嗖”的一聲,燭火便熄了。 室內(nèi)又陷入安靜。 片刻后,小蝦子又開始翻來翻去,折騰了半天,又嘟囔道:“太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