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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離開了盛言恪之后,才有些后悔剛剛話說的太絕了,這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她可能要走好幾公里的路回去了! “這就是你矯情文藝的下場啊蘇念!”她無奈的搖搖頭,然后沿著道路往回走。 雖然頭很暈,腳也很痛,生理期的她還感到渾身不適。不過從小到大,她最擅長的一件事就是忍著疼。 多大的痛楚,她都可以忍著,她也必須忍著! 盛言恪開著車跟在蘇念身后,按了兩聲喇叭。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她上車。 但是蘇念回頭看了看盛言恪,頗為傲嬌的繼續(xù)往前走了。 “這么有個性?”盛言恪冷笑一聲說道:“那我就看你能走多遠!” 他本以為蘇念很快就會支撐不住,但是沒想到她居然真的拖著發(fā)燒的身軀,一瘸一拐的走了快一個小時! “蘇念!上車!”盛言恪都看不下去了,他開到蘇念身邊對著她喊道:“給我上車!你會撐不住的!” 蘇念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回頭看著盛言恪,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繼續(xù)往前走著。 “我叫你上車你聽到?jīng)]有?”盛言恪又按了幾聲喇叭,但是蘇念依舊充耳不聞。 “我不敢!我怕我坐了你的車,下一秒就會被姚君儀撕碎!” “你在說什么呢!” “我被姚君儀撕碎了,還是你遞的刀呢!”她依舊嘲諷著盛言恪,然后大步往前走著。 “不可理喻!”盛言恪不打算再理她了,死在路邊最好! 看到盛言恪一腳油門的把車開遠了,蘇念深呼一口氣,然后坐在了地上。 剛剛看到盛言恪跟在自己后面,她知道他在等著自己服軟??墒撬?!就算是咬著牙,她也要繼續(xù)往前走著。 現(xiàn)在盛言恪離開了,她繃著的神經(jīng)也算是解脫了,終于支撐不住坐在了地上,幾乎要暈倒。 而這一邊,盛言愷接到電話,說是蘇念不見了! 他也顧不得自己還在拍戲,直接穿著戲服就沖回了酒店! 房間里就一個小護士,她有些緊張的站在原地。而地上有一灘水和打碎的玻璃杯,這讓盛言愷心里更緊張了。 “人呢?” “我不知道啊,我也是剛剛才換班過來的!我前面那個jiejie跟我說蘇小姐還有一小時才換藥,但是我進來的時候,她就不見了!” 想到蘇念上次遇到的事情,盛言愷的心瞬間被揪了起來。 “李旦!去找人!”他沖出去說道:“報警!找人!” “別報警!”李旦忙捂住了盛言愷的嘴巴說道:“現(xiàn)在蘇念突然這樣消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吵架了!” “管別人怎么想!要是蘇念有危險怎么辦!” “別著急,我們派人去找!我現(xiàn)在就去看監(jiān)控!” 盛言愷已經(jīng)等不及了,沖下樓就要去開車。卻正好看到了回來的盛言恪。 盛言愷心急如焚,懶得跟他打招呼。 “這么沒禮貌?”盛言恪卻在這個時候攔住了他的去路說道:“哥哥都不叫了!” “我現(xiàn)在有事,沒空跟你啰嗦!” “是找蘇念嗎?” “你見過她!” “她在北邊海灘那里,按照她的速度,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走到公路口了吧!” “你見到了她,為什么不把她帶回來!”盛言愷氣急敗壞的說道。 “我倒是想,她不讓啊!”盛言愷冷笑一聲說道:“我的傻弟弟啊,我不反對你談戀愛,但是蘇念這個女人,會把你玩死的!” “你滾開!”盛言愷沒有理會盛言恪的話,上了車飛快的朝著北邊海灘開去。 盛言恪看到盛言愷慌張的背影,忽然有點羨慕。起碼還有一個人可以讓他如此的緊張和掛念。 看來并不是因為自己的心是冷的,而是他自己,根本沒有心! “李弘!”他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李弘說道:“去查一查,這一次讓姚君儀演《天涯客》的人是誰,他們是怎么搭上線的,給我查清楚,一絲一毫都不能放過!” “是!”李弘點了點頭,然后又說道:“對了,你讓我查的蘇念那個照片的事情,這照片應(yīng)該是在一個叫安城的地方照的,我查了,安城離蘇念的家鄉(xiāng)沅江鎮(zhèn)非常近,就一小時的車程!” “安城……”盛言恪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語道:“她也是安城人??!” “盛總你說什么?” “沒什么,你去按我說的查吧!” 李弘答應(yīng)了一聲就掛了電話,而盛言恪站在原地,心緒有些亂。 怎么會那么巧?兩人離得那么近?但是以前從未聽過蘇念這個人,當年的事情發(fā)生之后,也從未見到有這個人出現(xiàn)過。 “你不覺得她的眼神很眼熟嗎?”楊淼的話突然在他耳邊響起,盛言恪馬上掏出了手機,調(diào)出了蘇念和盛言愷拍的廣告,找到了那個,楊淼所說的,眼熟的眼神。 這不就是他所說的,那個熾熱,充滿愛意的眼神嗎? 他曾經(jīng)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看到過的! 手機毫無預兆的摔在了地上,盛言恪臉色煞白,嘴唇囁嚅著,這還是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慌亂和不安。 他想了一會兒,轉(zhuǎn)身也開著車飛快的往蘇念所在的地方走去。 蘇念癱在地上,拿出了手機打給了小云,這個時候有個助理是多么的重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