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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衍的臉色瞬間就寒了下來,“我尊您一聲先生,是敬重您的學識和遠見,若您再對我感情上的事過多干涉,恐怕我們難以達成共識,先生也可另效賢主。” 而且就他對自己父皇的了解,他根本就沒有對自己完全的放下戒備,自然也不是誠心為他挑選妻子的人選,程家也好吳家也罷,都是監(jiān)視他的另一個牢籠。 萬文柯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馬上閉了嘴,“是在下失言?!?/br> 周文衍也發(fā)覺說得太重了,不管如何萬文柯也是真心實意為他好的,“先生鞠躬盡瘁,我很是感激,但您如何知道程家不會是下一個文家” 萬文柯心里忍不住的回了一句,程家會不會是下一個文家他不知道,可您絕不會是下一個成帝,就算不全為了那個宮女,其中的原因也占了很大一部分。 可惜如此有勇有謀的少年郎也會為情所困,終究是美色誤事??! “煩請先生以后,不要再提起任何關乎聯(lián)姻之事,我周文衍不需要靠這些,同樣的也請先生,不要再以宮女之名提及她,如何待我便如何待她?!?/br> 早晚有一日,我將以鳳冠霞帔娶她過門。 “是,在下失言,以后定不會再提及此時,不過您既已下定決心,那就得提前做好打算,陛下怕是已經(jīng)在為您謀算程家一事。” 周文衍點了點頭,這才算是說到了點子上,兩人繼續(xù)的談論了起來。 秋禾并沒有推門進去,直接將東西放在了外頭的臺子上,就輕聲的離開了。 在外頭等著的小喜子還有些奇怪,怎么秋禾剛進去又出來了,“姑娘怎得這么就走了” 秋禾笑著彎了彎眼,“我瞧爺在忙正事還是不打攪的好,奉茶所一會都離不了人,我先回去了?!?/br> 小喜子想起來今日萬先生說要有事要與周文衍商量,就沒有多想,“那一會爺與萬先生談完了事,我再和爺說一聲姑娘來過。” “萬先生” 小喜子瞧著周圍沒人,小聲的給秋禾解釋了一下萬先生的來歷,秋禾哦了一聲。 想起方才萬先生說的話,他說的或許沒錯,周文衍太傻了,可正是因為他這么傻,才更顯得她的喜歡是值得的。 “不必了,四爺近來事忙,別再讓他分心了,我過幾日再來。” 小喜子雖然覺得哪里說不通,就算周文衍事情再忙,那每回也是把秋禾放在第一位,這兩者又沒有什么沖突的。 不過秋禾都這么說了,總也不會錯的,周文衍好了,他們這些做奴才的才能更好不是 屋內,小太監(jiān)將秋禾送來的新茶,煮了送進去,周文衍聞著熟悉的茶香,原本的浮躁的心情慢慢的平緩了下來。 從西五所出來,秋禾就去了一趟寧壽宮花園,她讓玉君夫人仿造了一本先帝爺起居錄的簿子,到時候讓沈弘寧將真的那本給換出來,等找到真相之后再放回去。 玉君夫人與先帝從小相識,字跡自然是認得的,以竹為簿以葉為筆,不過寥寥數(shù)筆再揮手一抬,只有外皮的起居錄就好了。 一切準備就緒,只看沈弘寧能不能成事了。 天剛破曉,臨近早朝的時辰,成帝早早的就醒了,躺在床上翻了個身,他這幾日都睡不安寢,光是想起周子煜的事情就睡不著覺。 大兒子是他的長子,是他看中定國的人才,二兒子出身微弱見識有限,三子一出生時就有國師測算過,他命帶祥瑞,可旺國運。 故而就算當時的文皇后生下周文衍,他也并未看重,更何況還有文家在背后威脅著,他更不可能再扶持一個文家出的太子。 皇后的母家鐘家,是他一手培植起來的勢力,周子煜更是他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兒子,曾經(jīng)他又有愧于鐘氏,對于周子煜他是傾盡了他的耐心。 他想不通周子煜如何會變成如今的樣子,上次黃河一事,他已經(jīng)對周子煜給了警告,即使是他再看重的兒子,也不能影響到他自己的帝位。 可沒想到他根本就不收斂,還變本加厲,這樣忍不住的想要拉攏朝中勢力,讓成帝也感到不安起來。 想著又翻了個身,外頭福祿海的聲音就傳了進來,“陛下,該上早朝了?!?/br> 成帝躺著沒有言語,在福祿海又喊了一聲的時候,他才幽幽的嘆了口氣,起身梳洗穿戴。 剛穿戴好,準備出寢殿,外頭就傳來了小太監(jiān)的通稟,“陛下,侍衛(wèi)首領沈大人求見?!?/br> 這個時辰他求見會為了什么事成帝揮了揮手,“傳進來?!?/br> 沈弘寧穿戴齊整,手握佩刀恭敬的跪在了殿內,“啟稟陛下,昨夜各宮失竊器物珠寶,疑似有人監(jiān)守自盜,特來稟報陛下?!?/br> 成帝點了點頭,整個后宮這么大,總會有些為了錢財不要性命之人,這也是常事。 這樣的小事還不值得成帝過目,隨意的道:“既是如此,你全權負責此時,核對各宮丟失之物。” 沈弘寧趕緊跪下領命,攥緊了佩刀,猶豫了一下道:“陛下,您的寢殿可要一通核對?!?/br> 身邊的福祿海催了一聲陛下,成帝趕著時辰去上早朝,就隨意的揮了揮手,“查一查也好,你全權處理便是?!本痛蟛降碾x開了。 等到成帝擦身而過,沈弘寧還能感覺到自己的后背的細汗在往下流。 他真是奇了怪了,別說是說謊了,就是這么添上一句,他都渾身發(fā)怵,怎么秋禾那死丫頭就敢隨意的扯謊,還裝得跟真有其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