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個女皇回現(xiàn)代[GL]_分節(jié)閱讀_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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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進(jìn)來做什么?”楚柏安拉著又被沈溪推開的門,問道。 沈溪擠進(jìn)浴室,一把關(guān)上了門,擼起袖子,掐著腰,急忙說:“地上滑,不比古時的浴桶,我進(jìn)來扶著點(diǎn),否則的話,我擔(dān)心?!?/br> “不用……”楚柏安一陣扶額,話音未落,沈溪便直接走了過來。 浴室是干濕分開的,也不算擁擠,站立兩個人,還有些寬敞的,沈溪拿下花灑,調(diào)了調(diào)水溫,抬頭看著盯著自己,一動不動的楚柏安,說:“你怎么不脫啊,趕緊脫了衣裳,洗洗睡覺?!?/br> “我自己會洗?!背匕部粗η懊蟮纳蛳?,滿臉尷尬道。 “沒事,我來照看著,不要害羞,我又不是沒看過你——裸的。”沈溪拿著花灑,一臉壞笑的在楚柏安身上打量著。 “你快出去。”楚柏安看著滿臉色相的人,只感覺自己就差提起她的衣領(lǐng),將這個登徒子,直接扔出去了。 “不行不行,要不然就別洗了,等我買回來防滑墊了再說,這地磚質(zhì)量不佳,不防滑?!鄙蛳⒅匦聮炝似饋?,甩了兩把手上的水,往浴室里一站,眼睛盯著楚柏安,道。 “額……”楚柏安雖知沈溪她所言是真,可她臉上顯而易見的欲念,也做不得假,看著她那賴皮樣,手輕輕捂著自己的衣裳,強(qiáng)忍著想要將她扔出去的沖動。 “我來幫你吧?!鄙蛳娝粍硬粍拥模焓忠焕?,那睡袍帶子直接散了開,隨即手抓住她的袖子,輕輕一扯,另一只手急忙抱住她的腰,轉(zhuǎn)了個圈,睡袍便被扔到了一旁,心里暗自得意,幸虧給她買得是睡袍,而非背心短褲,不然哪能這么輕易脫得下來啊。 “你——”楚柏安剛剛還捂著衣裳,不過是走了個神,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被她脫了個干凈,看了看已經(jīng)沾了水的地面,和那展不開手腳的浴室,也不敢太過掙扎,只能滿臉羞憤的瞪著沈溪。 “好了,娘子,現(xiàn)在可以洗澡了?!鄙蛳嗣掳?,得意的看著只剩內(nèi)衣的楚柏安,手指在她身體上滑動著,猛的咽了咽口水。 楚柏安嫌棄看著沈溪垂涎三尺的模樣,驀然站直了身體,嘴角微微動了動,乖乖的將身上僅有的衣裳也脫了下去,拿起花灑,細(xì)細(xì)的沖洗著。 “你不是說要幫我洗的,怎么不來了?”楚柏安轉(zhuǎn)頭見沈溪站在一旁,目光直直的盯著自己,抓起沐浴露遞到了沈溪手中,淡淡的笑道:“來啊?!?/br> “來——來了。”沈溪說話都結(jié)巴了起來,接過沐浴露,手忙腳亂的擠到手心,看著那皮膚細(xì)嫩,沒有一絲贅rou的嬌軀,喉嚨滾動了幾下,手才慢慢揉出泡沫,一寸寸的撫了上去。 寸寸柔情此刻都化作了分分的折磨,沈溪整顆心都在抽搐,渾身都發(fā)起了燙,仿佛吃了媚\藥一般,滿臉的欲求不滿,如今才明白,她為什么會順著自己,讓自己幫她沐浴了,擺明就是仗著懷孕,誘惑了自己,還能光明正大的跑去睡覺。 躺在她旁邊,腦袋里全都是她那紅潤的唇,白皙的肌膚,那不顯懷的肚子上,甚至還有馬甲線,想著便是一陣口干舌燥,心里也越發(fā)癢的難受。 “你今晚一定是故意的?!鄙蛳牭缴磉叺囊宦曒p笑,翻身壓了上去,帶著粗重的呼吸聲,憤憤的問道。 “難道你不是故意的?”楚柏安望著突然壓到自己身上的人,笑道。 “我……”沈溪臉色有些發(fā)紅,自己好像確實(shí)是故意擠進(jìn)去的,想著聲音也帶了一絲窘迫,恨恨的說:“等明天請教了醫(yī)生,再來收拾你。”說著盯著那紅唇,狠狠地啄了一口,才滿意的躺了回去。 一夜在欲求不滿中度過,夜里不知何時,手便伸到了楚柏安的胸前,最后卻只能止步于此,好不容易睡著了,夢里卻也是在與旁邊的人翻云覆雨,清晨醒來,嘴角還帶著哈喇子。 楚柏安睜眼看到沈溪的模樣,臉上的笑意便停不下來了,這是沈溪記憶中,楚柏安這座冰山,笑得時間最久的一次,一直等到沈溪收拾整齊了衣裝,叫來了出租車,她臉上還是帶著笑意。 “再笑的話,待會兒笑累了,可是沒有飯吃的?!鄙蛳沉艘谎鄢匕?,想起做產(chǎn)檢不能吃飯,便憤憤的說道:“做產(chǎn)檢前可是不能吃飯的?!?/br> “好,不笑了?!背匕哺煽攘艘宦?,停住了臉上的笑意,手摸著小腹,表情換上了期待。 沈溪擔(dān)心楚柏安會餓,出來的還是挺早的,早就知曉楚柏安怕味道,路上便貼心的買了口罩,給她帶了上去,掛了專家號后,便讓楚柏安坐在椅上等候著,沈溪拿著繳費(fèi)單,在收費(fèi)門診排隊處忙前忙后著。 本以為自己來的很早了,可是到了醫(yī)院才發(fā)現(xiàn),別人來的更早,沈溪望著醫(yī)院繳費(fèi)處排起的長龍,心里不禁的后悔,都怪自己決定的太匆忙了,早知道人這么多,便提前預(yù)約了。 沈溪心里是各種的著急啊,楚柏安一個人在等著,自己著實(shí)也放心不下,邊焦急邊往前面探著頭,努力的張望著。 “沈溪——” 望著擁擠的人群,看見排在自己前面的人越來越少,沈溪心里也有些安慰,低頭端詳著手中的產(chǎn)檢單子,突然聽到似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沈溪急忙轉(zhuǎn)過頭四處尋找著,直到肩膀被拍了一下,才看到了一個中年婦女,站到了自己身邊,順勢插隊到了自己身后。 “沈溪——還認(rèn)識阿姨嗎?”那阿姨也拿著一張繳費(fèi)單,看著沈溪,笑瞇瞇的問道。 “你是——”沈溪盯著插隊到自己身邊的婦女,仔細(xì)回想著,終于在記憶中翻找了出來,“您是齊家mama?”這不就是自己mama曾經(jīng)給自己找相親對象,那個男子的母親嘛,好像是mama的同事,上次去過自己家的。 “對,還以為你把阿姨給忘了呢?!蹦菋D女滿臉熱情的對沈溪寒暄著。 “怎么會呢?!鄙蛳蜌獾幕貜?fù)著,心里卻一直擔(dān)心著楚柏安,捏著單子,隨口打著招呼:“阿姨也不舒服嗎?” “對啊,最近有些頭暈胸悶,精神不好,血壓也有些高……”那齊mama聽到沈溪問話,說著伸出手,便往自己腦袋上揉,一個不留神,一把打在了沈溪手中的單子上。 “我的單子——”沈溪轉(zhuǎn)頭看到單子飛了出去,心里既不滿又是無奈,嘆了口氣,低下頭便去撿。 “不好意思?!蹦菋D女滿臉尷尬的看著掉在腳下的單子,搶在沈溪前面,急忙撿了起來。 “謝謝?!鄙蛳舆^自己的單子,隊伍已經(jīng)排到了自己身邊,轉(zhuǎn)身將單子遞到了窗口里。 齊mama卻還呆愣在自己所看到的內(nèi)容之中,再看拿著單子正在繳費(fèi)的沈溪,心里翻起了波濤,自己在那撿單子時,無意中瞄到的懷孕,產(chǎn)檢幾個字,怎么也錯不了。 “沈溪,這單子是你的?”齊mama滿臉猜疑的看著沈溪,問道。 “是我的啊?!鄙蛳獙㈠X遞進(jìn)窗口,聽著齊mama莫名其妙的廢話,回道。 “你自己一個人來的,沒有人陪你嗎?”齊mama看了看周圍,都在忙著辦自己的事的眾人,問道。 “嗯——是我自己一個人來的啊?!鄙蛳弥煌曩M(fèi)的單子,長出了一口氣,心不在焉的說著,想起楚柏安還在等著,心里便一陣的焦急,說:“阿姨,我先去檢查室了,不好意思啊?!?/br> 齊mama一臉震驚的看著匆忙離開的沈溪,想著那天她與自己mama爭執(zhí)的場面,頓時覺得一切都有了答案,想起一直在撮合的沈媽,還有自己那條件還不錯的兒子,不禁鄙夷的搖了搖頭。 回到檢查室前,楚柏安還端正的坐在檢查室前面的椅子上,手里拿著手機(jī),無聊的玩著自己給她下載的小游戲,和旁邊一個大著肚子的少婦,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 沈溪拿著繳費(fèi)單,去排了號,才安心的坐在了楚柏安旁邊,眼睛瞄著檢查室門口上面掛著的顯示屏,注意著跳動的號碼。 沈溪錘了錘跑斷了的雙腿,看著將手機(jī)收了起來的楚柏安,偷偷指了指那大肚子少婦,湊到她的耳邊,悄悄地問道:“你們再聊什么呢?” “她問我,夫君為何不陪我一起過來?!背匕不仡^瞄了一眼,此刻正與自己老公有說有笑的婦女,淡淡的回道。 沈溪聽到這話,有些急了,郁悶道:“誰說我沒來啊,我只是去繳費(fèi)去了?!?/br> 楚柏安輕輕一笑,說:“誰讓你去了那么久——” “哎——今天沒來得及預(yù)約,來的也有些晚了,排隊排了好長時間,而且還遇到了一個很討厭的阿姨……”沈溪想起那個來湊近乎插隊,添亂打飛自己繳費(fèi)單的阿姨,便黑了臉,不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