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誰寵我就跟誰天下第一好_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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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在這樣重傷的情況下,是會死的。 他快要死了。 聶臻……會死。 意識到這一點,小落墨猛然怔了怔。 它發(fā)著抖放下爪子,語無倫次地哭求道:“喵喵你別丟下我……我可以救你的!真的……喵喵你相信我!我能救你!我一定能……你不要不說話……喵喵你別丟下我……” 小落墨抬起爪子按在脖子上的舍利子上,它漂亮的貓瞳含淚祈求地緊緊盯著聶臻,口中喃喃念著男人根本聽不懂的語言。 然而伴隨它的聲音出現(xiàn)的,是緩緩升起的墨綠色光芒,那些光甫一出現(xiàn)便散發(fā)著強烈濃郁的生機,迅速和它周遭的能量球融合了起來,兩股能量不斷交纏,漸漸不分你我…… 在徹底融合之后,那股凝結的能量又離開了小貓的身邊,沖進了單膝跪地彎著腰的聶臻懷里,眨眼間便以男人為中心鋪天蓋地地彌漫開來,以排山倒海之勢將周圍壓制的堅冰一寸寸地包裹……融化……吞噬…… 冷凝的空氣被溫熱的綠色光芒占領,逐漸失去了它原本的攻擊性,白茫茫的空間又恢復了一開始的幽暗和潮濕…… 他們回到客棧的地底下了。 小落墨拼命忍著哭聲,它體內的能量已接近枯竭,卻仍源源不斷地從身體中彌漫開來,將聶臻身上遍布著的幾可見骨的可怕傷口一一包裹住。 威脅小貓性命的危機已經(jīng)不復存在,男人似乎終于撐到了極限,身體微微搖晃了一下便向一邊栽倒,然而他摔倒前仍不忘伸出關節(jié)僵硬的手撈過小貓,將貓牢牢護進了懷里。 軟軟的小身體緊貼著男人冰冷的胸膛,由于枯竭而逐漸變淡的光芒將一人一貓包裹了起來,小落墨因為極度的恐懼和擔憂,神智已經(jīng)不清醒了,卻依舊在小聲地哭,它本能地縮進男人的懷里,終于在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聶臻的傷勢基本恢復后閉上了寶藍色的貓瞳。 隨即,淡藍色的光芒從男人懷中升起。 聶臻悶哼一聲,緩緩睜開狹長的黑眸,他清醒的第一反應便是收緊手臂,迅速低頭看向懷里的小貓,卻在下一秒抱到一具溫熱柔軟的身體,眼中所見的不再是巴掌大小的黑貓,而是一個光/裸/著的少年。 對方緊緊縮在他的懷里,臉上仍帶著未干的淚痕,濕濕的睫毛又長又密,即便是昏過去了依然不安地顫動著,兩片薄薄小巧的紅唇緊緊抿著,仿佛下一秒便會彎下嘴角委屈地哭出來。 “貓兒。” 男人沙啞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里響起,帶著未盡的繾綣和眷戀。 聶臻撐起身體坐了起來,背靠著墻壁,他扯下身上的外袍,將人裹緊,隨即收緊手臂將人抱到自己的身上,俯下身緊緊地擁抱。 他狹長的雙眸微闔,側過頭,熾熱的吻綿密又輕柔地落在懷中人的臉上,細細密密,輾轉挪移,其中蘊含的珍視和心疼,皆在親吻間一絲不落地傳達了過去。 濕熱的吻落在精致的眉眼處,懷中人細細抽泣了一聲,嗚咽著睜開了眼睛。 清澈的藍瞳還含著淚,怔怔地看著男人深邃的眼眸,小落墨眨了眨眼,晶瑩的淚珠順著臉滑落,被男人吻去。他抿了抿唇,終于撲上去抱緊對方的脖子,肆無忌憚地嚎啕大哭。 “喵喵聶臻……你差點……喵……” 聶臻將他抱緊,薄唇貼著白嫩的耳朵,低低地哄著:“沒事了,不哭。我一直在這?!?/br> 小落墨一直在發(fā)著抖,男人心疼得不行,只能放緩了聲音不斷地哄著。 直到小落墨身體不再顫抖,哭聲也漸漸變小,聶臻才將他稍稍抱開一些,修長的手指托著他白軟的下巴,將哭得通紅的臉抬起,湊近輕輕地含/住小貓顫抖著的唇,溫柔地廝/磨起來。 男人動作輕柔,似乎是為了安撫小貓,他親吻的節(jié)奏極為緩慢,克制而耐心地舔吻著小落墨的唇瓣,直把兩片薄唇吻得紅腫發(fā)癢,惹得人無意識地蹬了蹬腿,方才引/誘著小貓張開嘴巴,探進去深深地吮/吻勾/纏。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一直放在小落墨單薄的脊背上,緩緩地揉撫,減輕小貓的慌亂和無措。 親吻間身體緊緊相貼,互相廝磨泛起難/耐的熱意,小落墨蹙起眉從喉中嬌嬌地哼了幾聲,雙手乖巧地圈著男人的脖子,溫順地躺在聶臻懷里承/受親/吻。 直到身體的反應越來越明顯,男人才微微皺著眉克制地放開少年,流連地在小貓唇邊親/吻,將人稍微抱高了一點。 小落墨見他離開,不滿地追了上去,胡亂地親著男人的下巴,聶臻閉了閉眼,深吸口氣,忍不住又按著人狠狠吻了一通,直到小貓喘不過氣開始推他,才停下動作放開了人。 聶臻緩緩給氣喘吁吁的小落墨拍背順氣,啞聲道:“貓兒乖?!?/br> 誰知小落墨喘過了氣,又湊過去要追著男人親。聶臻忙將他按住,低聲哄道:“貓兒怎么了?” “……要親?!毙∝埼桶偷?,漂亮的藍瞳中還蒙著水霧。他平日里被聶臻親一口都要害羞鬧脾氣,如今卻嫌不夠了。 聶臻按□□內升起的熱意,低低哄騙道:“乖,等回府了再親。聽話?!?/br> 小落墨這才不情不愿地點頭,抱著男人的脖子將臉埋到對方的頸窩里,他蹭了蹭額頭,眼中又起了熱意,帶著哭腔道:“喵喵我以為你要丟下我了……都是那個壞蛋忘憂……它一個老妖怪非要欺負你一個人,丟不丟人???” 聶臻莞爾,低聲道:“不怕,都過去了。以后都不會這樣?!?/br> “你不能不要我。”小貓偷偷地蹭掉眼角的淚,氣呼呼道:“就算真有下次,我寧愿跟你一起死,也不要你自己死。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br> “好?!甭櫿楸е溯p輕地搖晃,答應道:“以后都和貓兒一起,不丟你一個人?!?/br> 小落墨這才安心了,他埋頭緩了一會兒,才軟軟道:“諸茗不是說你幫不了我嘛,為什么你突然幫我把忘憂從身體里趕出去了?” “貓兒可記得適才那東西說的話?本王乃兇獸命格,生而帶有饕餮血脈?!甭櫿榫従彽?“幼年時老國師便說過此事,只是當年父皇母妃皆不當回事,后來又發(fā)生了預言之事,本王的血脈問題便被人遺忘了。國師之言,恰好提醒了我。” “那你怎么做到的呀?”小落墨驚奇地問:“那個忘憂的詛咒過了幾百年,力量太強大了,我都趕不走它。” “國師原先是要求本王完成血契的最后一步,但貓兒未能化形,此法便擱置了?!甭櫿閿傞_手,手心里逐漸浮現(xiàn)出一個血色的符咒。 “貓兒與我有血契,而饕餮生而諸邪退避,本王憶起饕餮之能時,便是能力覺醒之日。因而你體內的血契,也在我控制范圍之內,驅使它將忘憂驅逐,并非難事。” “原來是這樣?!毙÷淠Σ[瞇的,他依戀地蹭了蹭男人的下巴,又問:“那你又是怎么受傷的?你那時候真的傷得很嚴重,好多血……” “忘憂剛被驅逐出來之時,想要偷襲你,當時我的能量皆在你體內,無法瞬間收回將它擊退,只來得及背過身抵擋?!甭櫿槿嗔巳嘈∝垶鹾诘拈L發(fā),“沒事了,貓兒已經(jīng)把本王治好,莫哭?!?/br> “如果你不是因為保護我被偷襲,能量損失慘重,也不至于被忘憂困在這里?!毙÷淠y過道:“都是我太沒用了。我其實早就該化形了,只是自己不爭氣,總是學不會。要是我早點化形,忘憂肯定傷不了我們,或者我再厲害點,自己把忘憂趕跑,你也不用去想自己血脈的事了,都怪我……唔……” “乖?!甭櫿榈皖^將語無倫次的小貓吻住,又退開,低聲道:“沒有如果,也不需要假設。本王護你心甘情愿。這和你反過來救我是一樣的。若沒有貓兒,如今本王絕不可能還完好無損地坐在這里。” 小落墨低頭想了想,終于乖乖地點了點頭,他又振作起來道:“那我們快點離開這里吧?,F(xiàn)在我化形了,聶臻也覺醒了,那忘憂也得意不了多久!我要告訴諸茗和系統(tǒng),讓他們一起把忘憂打得滿地找牙!” “嗯。”聶臻喉間低低笑了一聲,正想抱著人起身,左側便傳來了一個細微的聲音。 他仔細聽了聽,發(fā)現(xiàn)是木門被推開的聲音,不由警覺起來,小心地將小貓背到背上,退到暗處警戒。 “落墨!聶臻!你們倆在嗎?”一個詭異冰冷的聲音響起,帶著奇異的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