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你又賴皮[GL]_分節(jié)閱讀_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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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朝會剛散,便有人匆匆趕來大將軍府,夏末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吃了一驚。 “大將軍,大事不好了!”夏末氣喘吁吁的跑來觀賞亭,看到大將軍身旁的彩意時,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支支吾吾不知該怎么開口。 簡巾揚了揚眉梢:“什么事?” 彩意抿唇淺笑道:“當(dāng)著我的面,不方便說嗎?那我避避?!?/br> 她剛起身,簡巾反手揪著她的衣袖:“沒什么是你不能聽的?!闭f罷重新拉著她坐下,簡巾抬眼看著夏末,皺眉道:“有屁快放?!?/br> 夏末看了一眼彩意,沉聲說道:“方才圣宮的人來了,公主的出嫁隊伍三日后啟程,本沒什么,不過在陪同出嫁的人里,白姑娘也在其中?!?/br> 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一滯,簡巾臉色頓時生變,她問道:“確切嗎?” “假不了,今日朝會已經(jīng)頒布了旨意,想來很快就傳遍同京城?!?/br> 簡巾沉吟不語,直到彩意的手覆上她的手腕時,她這才抬起頭來,卻望著夏末,沉聲問道:“是誰護送公主前往外邦?” “陳老的大公子,陳晨?!?/br> “怎么會是她?”簡巾緊緊皺眉,長身而起,“不行,我現(xiàn)在要進圣宮面見太后?!?/br> 夏末急忙道:“大將軍,圣旨都已經(jīng)下了,再說白姑娘只是陪同,不是陪嫁,最多倆個月也就回來了?!?/br> 簡巾猛然僵住,是了,她就算去了圣宮,還能改變什么嗎?東方寧是白家的外甥女,由白玥陪同前往再合適不過,只是路途遙遠,她們這一路能否平安到達,其間會不會出什么岔子,遇到什么危險,變數(shù)太多了。 彩意柔聲安撫道:“別擔(dān)心,聽說陳家大公子文武雙全,由她護著,定能平平安安回來?!?/br> “我倒不是擔(dān)心這個,只是總覺得這中間缺點什么,或者太過于順其自然了,很是不對勁。”簡巾負手往來踱著步。 陳晨這個人,與她交集甚多,年少時一起在同京城長大的玩伴,只是后來一場突然的變數(shù),導(dǎo)致分開多年不曾聚首,只能從別人口中寥寥數(shù)言了解彼此。 如今二人同是身披戰(zhàn)甲,同是輾轉(zhuǎn)各地護國而戰(zhàn),只不過一個御外一個安內(nèi)。 在同京城這么些年,簡巾卻很少能見上陳晨一面,而同京城時有她剿滅叛亂之徒的立功消息傳來,年年回朝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如今她剛一回朝,就被派遣護送公主出嫁。 進入外邦地界的唯一通道,便是黑云城,出嫁隊伍必定會經(jīng)過黑云城,那處城池,她太熟悉了,一晃多年,她竟從未踏入黑云城一步,如今這個機會很大可能會是她的,可惜她不能去,太后定是考慮到她身子的緣故,再加上她不能隨便離京,否則會惹來不必要的禍端。 簡巾撓的心直癢癢。 夏末嘆口氣:“大將軍,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屬下知道你肯定想念黑云城了,平京軍的兄弟們都還在那里,整整五年了,也不知道他們過得怎么樣了?!?/br> 觀賞臺下,滿池碧湖中,枯萎的荷花只剩孤零零的身子,秋風(fēng)蕭瑟,劃過湖面,蕩起一圈圈波紋。簡巾負手而立,佇立在欄珊旁,她目光如炬,眼底卷著落寞的神色,口中卻深嘆著氣。 “夏末,你去陳府問問,陳公子可在府里,若是她回來了,你去告訴她,明日老地方一聚。” 夏末領(lǐng)命下去之后,彩意起身,站在她的身旁,唇角勾著淺淺的笑意:“你可是在擔(dān)心白姑娘?” “沒有?!焙喗磙D(zhuǎn)過頭來,看著她,“我只是擔(dān)心和親之事是個幌子,怕要出什么事情?!?/br> 彩意只是淺淺一笑,驀然間那笑容仿佛萬千桃花盛開,眉眼灼灼,盡是溫柔似水。簡巾心頭一動,伸手攬過她的腰肢,靠在她的脖頸深處,嗅著獨有的淡香,在她耳畔輕聲道:“彩意,我這一輩子沒有愛過任何人,像我這種人,是不配得到真心?!?/br> 放開她腰間的雙手,簡巾轉(zhuǎn)身面向一池清水,緩緩說道:“你知道嗎?我才是天底下最可悲的那個人,這個世上有許多有情人不能成眷屬,因而痛苦一生,甚至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結(jié)束悲劇,而我呢,我不能像世人這般任性,我有自己的使命要去完成,因為背負了太多東西,因而模糊了身份,那我到底以何種身份來面對天下呢?這幾年以來,我苦苦掙扎在崩潰的邊緣,想過一走了之,想過不顧一切,甚至想過隱姓埋名過平平淡淡的生活,然而代價都是我所不能承受的?!?/br> 徐徐說來的語氣很平靜,彩意卻能從中感受到她的壓抑,她的無奈,她的迷茫...彩意從后背環(huán)抱著她,輕嘆道:“你累了,不要再為其他的事情費心思了,大同朝堂之中如此多的賢臣能將,你又何必cao這份心?!?/br> “我多恨自己的身份?!焙喗淼统林曇艟従徴f道,“如果不是因為身份,我本不會承受如此多的艱難曲折。” “既然不能改變,就努力接受吧?!辈室赓N在她并不寬的后背上,這層層衣衫之下,掩蓋了多少傷痕累累。 簡巾轉(zhuǎn)過身來,雙手扶著彩意肩膀,看著她柔清的眼睛,苦笑一聲:“我逼著自己接受,可我同你一樣,本該紅妝襦裙,如今卻衣衫戰(zhàn)袍,永遠都換不回來了?!?/br> 彩意清淺一笑,打趣道:“別怕,即使你孤獨終老,我也會陪在你身邊,反正我已是寡婦,沒人愿意再娶的了?!?/br> 簡巾撇嘴道:“你站出去試試?以你的名聲,以你的姿色,同京城多的是公子哥想娶你的好嗎?” “算了吧,嫁給那些公子哥,我寧愿一個人孤獨終老?!辈室獬读顺赌樒?。 “呸呸呸。”簡巾捏著彩意白嫩的的臉蛋,惡狠狠的笑了起來,“我家漂亮的姑娘,總有一會嫁人的。” 彩意白她一眼,一巴掌打開自己臉上的手,憤怒地說道:“不嫁!” 簡巾嘀咕道:“你再不嫁都老了?!?/br> 彩意怒:“說的你還很年少似的!” 說完,二人相視一眼,彼此撲哧一聲笑了。簡巾看著彩意溫和的笑著,在她面前,是不需要有任何的偽裝,可以任意表現(xiàn)出真實的那一面。 入夜。 月光雪白,燈火明亮,偌大的同京城中,一處別雅的院子,其房床榻之上,所躺之人深夜不能眠。 心事太多,難以入睡。 沙漏滴答滴答在響,有節(jié)奏般的聚集著著困意,入至迷糊之際,恍然如夢。 夢中有青青寬闊的大草原,有惡劣黃沙滿天的沙漠。廝殺,吶喊,戰(zhàn)鼓,哀嚎,咆哮,血rou橫飛,殘肢斷臂,血色侵染一片天空大地,不死不休。 溪谷,深山老林,隱藏著別有洞天的一番景色。江湖上有名的絕憂閣坐落于此處,甚少有人知曉,密林山中一少年一獒狼,穿梭于林間,形影不離。 青澀的白面少年,因練功不用心,被罰在練武場里打一天的拳法。這時有個小女孩偷偷摸摸跑過來,一邊哭著一邊替少年擦汗,最后從懷里掏出一個大rou包子。 場景瞬變,大將軍府上下掛滿了白布,人人面色哀傷。少年一身素衣,直挺挺地跪在兩具棺槨前,三日不言不語,不吃不喝。 朦朧細霧中,依稀識得女子不染紅塵的容顏,眉眼噙著淺淺不明深意的笑,雙眼甚似繁星,驚鴻若艷,仿佛回到了昔日,流年似水,隨風(fēng)搖曳入夢,記憶猶新,又浮浮轉(zhuǎn)眼煙云。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寫歡脫的文風(fēng)。沒想到偏離最初的設(shè)定,這就是沒有寫大綱的結(jié)果,使勁的放飛自我,關(guān)于劇情,就一踏糊涂了,感謝各位不嫌棄還支持,十分感謝(大大的么么噠) 第45章 大將軍,你又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