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繼續(xù)演[重生]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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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去昨天下午出去開會的時間,兩天時間的健身并沒有這么快顯露出效果,但精神狀態(tài)上的改變卻非常直觀。梁繼穿著純白的手工襯衫坐在辦公桌前,寬闊的肩膀?qū)⒁r衫肩部很好的撐起來,看上去非常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如果能忽略剛剛進(jìn)來時見到的那一幕的話。 不過林穆這會兒也沒想著這些事情,視線與其說是落在梁繼身上,不如說是透過他,在看著另外一個人。 梁繼憑借驚人的直覺察覺到這一點,心頭頓時酸溜溜的。 媳婦又不知道在想哪個野男人了……是那個小藝人?還是天天挑撥他們倆關(guān)系的顧英縱? 事實上,林穆想的野男人就是梁繼,只不過是上輩子的他。 林穆在回憶,上輩子的梁繼是怎么看待那時候的他,和七年前的他之間的區(qū)別。 剛才梁繼嘀咕的那句話,不自覺地把現(xiàn)在的林穆和過去的他分成了兩個人,雖然不能說是故意,甚至梁小鳥本人可能都沒有覺察到這一點,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林穆忽然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他自己重生過的事情。 萬一他覺得自己不是他的阿穆怎么辦? 很慚愧地說,結(jié)婚后的幾年時間里,林穆要么是在忙工作,要么是跟梁繼互相傷害,還是第七年和解之后,才開始慢慢了解對方的心情,所以林穆只能拿七年后的梁繼來做參考。 很快,林穆從記憶里找出了一段相關(guān)的記憶,不過不是和解之后,而是他們倆鬧得最嚴(yán)重的那一次。 梁繼當(dāng)時已經(jīng)很會掩飾自己的情緒,凌晨一點多路過他的書房,十分厭惡地瞥了眼他面前的電腦,冷冰冰地說道:“我要去找我的白月光了,今晚不會回來?!?/br> 林穆已經(jīng)不記得他在自己面前說過多少次這種話,但每次聽到都會覺得渾身發(fā)冷,喉嚨里像是堵著什么東西一樣,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他維持著平淡的神色,沒有回應(yīng)梁繼的話。 梁繼在門口等了兩秒,知道他跟平常一樣不會回答自己,“哼”了一聲就往外走。 只是這回有些不一樣,他走了兩步突然頓住,意味不明地說道:“他很像七年前的你。” 就是這句話,讓林穆感到前所未有的反胃,甚至沒有注意到這句話里主賓語的順序,在梁繼的身影離開的同時,快步?jīng)_到洗手間里,對著洗臉盆一陣干嘔。 他晚飯只喝了點湯,到這會兒早就消化干凈了,理所當(dāng)然的,除了一灘酸水以外,什么都沒有吐出來。 “嘩啦啦——” 感應(yīng)式的水龍頭歡快地吐著水花,林穆洗了把臉,抬頭望向鏡子里的自己,臉上神情慢慢歸于平靜,眼神卻變得堅定起來。 他拿起手機(jī)撥了個號碼,是他的私人律師,也是之前喝醉酒說梁繼是“兩個唧唧”的好友。 “我要離婚。”他說,“你幫我擬一份協(xié)議,明天送到他手上。我的要求是……” “……阿穆,阿穆?” 呼喚聲把林穆從回憶中拉出來,他眼神漸漸聚焦,瞧見眼前梁繼的大臉,神色頓時一緊,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過去,緩緩松開緊攥的拳頭。 他抬手揉揉自己的額角,“……你工作做完了?” 梁繼全然不知道自己差點挨了一頓毒打,眼神擔(dān)憂地瞧著他,手剛從他額頭上拿下來,“做完了!你怎么一副要哭的樣子?誰欺負(fù)你了?” 他?要哭的樣子? 林穆微愣,搖搖頭道:“沒有,就是突然想起爸爸還在國外養(yǎng)病,也不知道能不能好起來?!?/br> 中風(fēng)患者很難治愈,最多只能希望病情能夠盡快控制住,不要對林爸爸的日常生活造成太大的影響。 林爸爸的事情的確給了林穆一記重?fù)簦瑒偮牭较⒌臅r候,林穆整個人都是恍惚的。梁繼不疑有他,把他抱進(jìn)懷里,大手抓住他的泛冷的手指,貼在自己的胸口給他暖手,一邊說道:“別擔(dān)心,爸爸一定會好起來的……不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有我陪著你,不要胡思亂想,好么?” 渾身都被包裹在熱乎乎的懷抱里,因為回憶而泛冷的心臟都像是被這溫度觸動,漸漸溫暖了起來。 林穆低著腦袋靠在他頸窩,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間,輕輕點了下頭,“好?!?/br> 既然七年后的自己讓梁繼失望,那倒不如從現(xiàn)在開始,好好對待這個人,把那些錯誤全部都扼殺在萌芽之前。 梁繼抱著自家軟乎乎的媳婦,止不住地心疼。 阿穆就是太要強(qiáng)了,什么話都藏在自己心里,也不跟別人說,要不是他察覺不對偷偷瞧了一眼,還不知道他心里這么難受。 溫柔地親親阿穆的發(fā)頂,梁小鳥正打算說些什么,辦公桌上的電腦忽然‘滴滴’兩聲,“已閱讀到文檔末?!?/br> “……” 林穆一頓,“你剛剛說你已經(jīng)做完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