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第09章 致命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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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來是夜里,這次是大白天,路上有僮仆撞見我們都是忙不迭的躲避,好象我是瘟神,想必他們府上這位夫人偷情不是一天兩天了,下人們都知道避忌。 穿過那條長長的走廊,到了那個清幽小院,和上次一樣,小丫鬟讓我自己進去,說老爺早已在里面等候。 我心里暗笑,進了小院,又是空無一人,我在院中來回踱步,等待尤夫人嬌滴滴的聲音從珠簾后傳來。 小院不大,我踱了個來回,沒聽到簾內(nèi)有動靜,就開口說:「尤大人在嗎?原澈拜訪?!?/br> 還是沒動靜。 我覺得奇怪,心想這尤夫人在搞什幺鬼,把我請來卻又不招呼我,怎幺能這樣對待鄰居呢? 我掀開簾子進去,還是沒看到尤夫人,卻突然聽到內(nèi)室有低低的啜泣聲,幽幽咽咽,非常悲傷的樣子。 我莫名其妙了,這尤夫人怎幺也不象是會哭的人,不至于思念我思念到這種地步吧! 我熟門熟路,穿過門廳,到了尤夫人的臥房外,側(cè)耳細聽,又沒聽到哭聲了,我的聽力敏銳之極,百丈內(nèi)螞蟻爬動的聲響我都能聽見,我聽到臥房里有細細的呼吸聲,這是女子的鼻息,似乎在睡覺。 我又運起天眼,果然看到臥房內(nèi)隱隱約約有美女春睡的影像。 我邪笑起來,這尤夫人會自出機杼裁剪衣裙,妖姿媚態(tài),花樣繁多,床上也極富情趣,現(xiàn)在這幺故意高臥不起肯定又是為了引誘我。 我邁步進房,午后陽光斜射,鋪陳華麗的臥房光線明亮,櫸木圓桌、墩,那張云床粉紅羅帳低垂,床邊小妝奩臺上一面小銅鏡映著光,閃閃發(fā)亮。 想起那天夜里尤夫人勾引我的一幕,真讓我獸血沸騰,走到床邊,撩開粉紅羅帳往里一瞧,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 床上的尤夫人好比海棠春睡,全身赤裸宛如一尊白玉雕像,青絲如云鋪在枕上,擁著薄衾,向里側(cè)臥,光潔的背部全露,自脖頸以下曲線優(yōu)美流暢,至腰收束,腰肢纖細,再往下,被薄薄的衾半遮半掩,豐腴隆起的輪廓更是誘人。 我的性趣一下子高漲起來,伸手過去輕輕撫摸尤夫人絲緞般光滑的腰背,觸手滑嫩無比,從直尖直酥到心里,心想這尤夫人的皮膚真是極品,口里低喚:「夫人,夫人——」 尤夫人睡得很香,一動不動。 我的手從尤夫人的背部漸漸的伸到胸腹那一側(cè)去,握住她的一團酥乳,將她身子扳過來,卻見她雙目緊閉,嘴角有一絲血跡。 我大吃一驚,一探她鼻息,竟然沒氣!再摸心口,也沒心跳! 剛才在門外我分明聽到了這臥房里的呼吸聲,怎幺可能就斷氣了?而且她的身體溫軟,根本不象是死尸呀,難道是有人在我入房的瞬間殺死了她? 就在這時,聽到外邊腳步聲細碎,有人來了。 我慌了,這下子被人發(fā)現(xiàn)我在尤夫人房里,尤夫人赤身露體死在床上,這逼jian致死的大罪,我可是百口莫辯呀。 左右一看,南窗一側(cè)有一個立地大櫥,當(dāng)下拉開櫥門,躲了進去,剛躲好,外邊的人就進來了,是個女子,笑著說:「jiejie不是約我來玩雙陸游戲的嗎,怎幺還春睡不起呀?」 聲音格外清澈悅耳。 那女子走近床邊,「啊」的一聲驚呼:「jiejie,你這是怎幺了?」 大聲哭泣起來。 我猛地想到剛才在小院里曾聽到內(nèi)室有女子啜泣聲,那又是誰在哭? 奇怪的是,這女子并不出去叫人,只是在哭,我看不到她的臉,但能感覺到她的悲傷,我推開櫥門出來,見那女子一襲雪白絲袍,頭發(fā)是金黃色的,大胤帝國之中只有北羌人才有金黃的頭發(fā),難道這女子竟是北羌人? 金發(fā)白袍的女子哭得十分專心,竟然沒發(fā)覺我從櫥里走出來,披著一頭金絲卷發(fā),坐在床前的踏腳凳上,雙手捧著臉,肩膀抽搐,非常悲傷。 臥房內(nèi)光線很足,但氣氛卻很詭異,床上是尤夫人美麗的尸體,床下又有一個金發(fā)女子不問情由地哭,她不應(yīng)該哭呀,她應(yīng)該驚慌地尖叫起來,應(yīng)該找人來救尤夫人,現(xiàn)在這樣太不合情理了。 我這人實在太好色,我現(xiàn)在想的竟然是這金發(fā)女子臉長得怎幺樣,美不美?沒考慮到自己處境的危險,色之所在,奮不顧身呀。 我說:「這位姑娘,你先別哭了,我們得趕緊找到兇手才是。」 金發(fā)女子聽到我說話,并沒有猛抬頭吃驚的樣子,卻是慢慢抬起頭來,好象是讓我細看她的臉。 她的眼睛很大,比大眼睛美女莘楚還大,眼珠子是藍的,象深沉蔚藍的大海,我清楚地看到兩滴藍色的眼淚從她眼眶里溢出來,兩滴藍眼淚沾在睫毛上不肯流下。 在我看來,那兩滴淚珠無限擴大,我突然看到我去世的母親在淚珠里向我招手,還有清晰的聲音傳到我耳邊:「澈兒——」 我毛骨悚然:「我母親不是死了嗎!」 可看到母親的樣子,我的眼淚也忍不住流下來。 兩滴藍淚珠吹氣球一般急劇膨脹,淚珠里的母親張開雙臂向我走來,我也淚眼朦朧地迎上下。 就在我進入藍淚珠的一剎那,窗外突然有個少女的聲音叫道:「不能進去!」 我突然醒悟,抽身疾退,卻為 最新網(wǎng)址找回……時已晚,那兩滴藍汪汪的淚珠左右一擠,融為巨大的一團,一下子把我罩在里面。 果然是眼淚,咸咸的,我在這團奇怪的眼淚里手腳亂蹬,想沖出來,可這眼淚卻粘稠如膠,我被裹住了,同時有一種悲傷絕望的情緒把我籠罩住,我突然放聲大哭起來,覺得人生在世太沒意思了,高官厚祿、美女如云都引不起我的興趣。 我越哭越傷心,坐倒在地,象鄉(xiāng)下婦女那樣捶地大哭,日子沒法過了,我不想活了,讓我死吧! 窗外陽光一暗,一個人影逆光站在窗臺上,對那個金發(fā)女子喝道:「魔多淚,趕緊收起你的滄海珠淚,這個人現(xiàn)在不能死!」 是少女的嗓音。 這團粘稠的眼淚隔音極好,我只能聽到一點輕微的對話聲,「魔多淚」幾個字卻是聽清了,吃了一驚,魔多情曾對我說過「寧見三魔怒,莫見魔多淚」,魔多淚的眼淚是她最厲害的武器,這幺說這個金發(fā)女子就是魔多淚,我已經(jīng)中了她的法術(shù)了! 這幺一想,我心里的悲傷就減輕了,哭得也沒那幺大聲了。 魔多淚詫異地看了我一眼,眼里又?jǐn)D出兩滴淚,一滴象彈珠一般直射窗臺的那個少女,另一滴濺在我大蛋殼一般的淚球上。 這眼淚一濺上來,我就立馬悲傷起來,我很想不悲傷,我想大笑,可眼淚就是止不住,這就叫悲從中來不可斷絕呀。 窗臺上的少女逆著光,而我又隔著厚厚一層藍淚球,所以看不清少女的容貌,只是感覺這少女也是一位絕色美人,而且有點熟悉,是莊姜嗎?好象不是。 那少女右手一揚,飛出一粒綠瑩瑩光燦燦的珠子,光華四濺,在與淚珠相撞的剎那,綠珠子里突然現(xiàn)出一個赤裸男子的上半身,探頭伸頸,嘴一張,將那滴淚珠吞掉了,隨即消失,綠珠子象彈簧收縮一般,筆直倒飛回少女手中。 魔多淚驚道:「你是誰?為什幺會有三妙仙子的拘魂瑪瑙珠!」 少女嘻嘻笑道:「算你識貨,趕緊放了這個人,不然我拘了你的魂。」 魔多淚不住后退,往門邊退去。 少女跳下窗臺,走到我淚球旁邊,我這才辨出她的體態(tài)容貌,短小露臍的粉紅薄衫,粉紅短裙,手臂和大腿都裸露在外,雪白肌膚散發(fā)著明珠美玉一般的光澤,左手腕和左足踝上分別戴著一串瑪瑙珠,瑪瑙閃著綠光,修眉櫻唇,美目流盼,長發(fā)赤足,有一種美艷妖異之氣。 我大叫糟糕,又碰到對頭了,這是上回差了要了我小命的虞媚兒呀,是南海逍遙島三妙仙子的徒弟,據(jù)說是仙流八音教的,仙流的人竟然練這種銷魂、拘魂的妖術(shù),和無憂教一樣是邪教! 虞媚兒朝魔多淚逼去,叫道:「趕快放了他,快!」 魔多淚似乎很害怕的樣子,一步步后退,突然說:「你是虞姜的meimei!」 虞媚兒愣了一下,叱道:「叫你放人你就放,啰嗦什幺。」 魔多淚已經(jīng)退到門邊,站住說:「你是虞姜的meimei,為什幺要幫他?你不知道這個人是你姐夫原岐的頭號敵人嗎!」 虞媚兒怒道:「少啰嗦?!?/br> 左手一伸,腕上的瑪瑙珠旋轉(zhuǎn)起來,威嚇魔多淚。 令我駭然的是,床上的尤夫人這時慢慢坐起身來,尖尖十指朝虞媚久虛抓。 虞媚兒背著大床,沒有看到,我是看得一清二楚,我想叫,叫不出來,我不知道落在誰手里好? 魔多淚和虞媚兒都是我的敵人,可她們又都和我牽親帶故,魔多淚和和我的多情寶貝是師姐妹,而這虞媚兒竟然是原岐妻子虞姜的meimei,怪不得上次幫助原岐來害我,可我從沒聽說虞姜還有這幺一個絕色的修真meimei呀! 尤夫人十指間現(xiàn)出幾根蜘蛛網(wǎng)一般的細細金色絲線,十指快速交織,轉(zhuǎn)眼結(jié)成一條絲索,在虞媚兒祭出瑪瑙珠前的一剎那,絲索疾彈而出,一下子套在虞媚兒身上,并且迅速分叉蔓延,片刻功夫?qū)⒂菝膬壕o緊縛住。 「縛仙繩!」 我又吃一驚,今天吃了很多驚了,太多意外了,尤夫人死而復(fù)活也就罷了,竟會使用縛仙繩,和妲姬那天在地宮里對付莊姜的基本一樣,難道尤夫人也是魔道的人,她不和妲姬合伙,怎幺卻和魔多淚成了一路?魔多淚是敖廣的手下呀! 魔多情是見過尤夫人的,為什幺她沒和我說起,難道魔多情也對我有所隱瞞? 不會的,魔多情不會隱瞞我任何事,肯定是這個尤夫人的真面目只有魔多淚知道,而魔多情并不知道,虞媚兒驚叫著使勁掙扎,縛仙繩卻越綁越緊。 魔多淚走上前來,金色長發(fā)下是一張雪白的臉,眉毛細而淡,嘴唇涂成青黛色,大眼睛藍汪汪的,隨時就會有藍色的眼淚流下來,整個臉部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憐的的樣子。 不過她的聲音卻并不可憐,聲音冷酷:「虞媚兒,是誰派你來的?」 虞媚兒徒勞地掙扎著,嘴唇咬破了血,一聲不吭。 魔多淚問床上的尤夫人:「怎幺處置?」 尤夫人披了一件黑色輕紗走下床來,先媚笑著在我身邊轉(zhuǎn)一圈,見我還在不停流淚,掩著嘴吃吃而笑,說:「真是笑死人,沒想到你哭的樣子竟也這幺英俊?!?/br> 尤夫人又走過去盯著虞媚兒看,看 得虞媚兒心里發(fā)毛,顫聲問:「你想干什幺,你敢傷我,我?guī)煾溉钕勺硬粫堖^你們?!?/br> 尤夫人笑道:「我不傷你——」 聲音陡然一拔,兇巴巴地說:「我要殺了你!我看不得比我美的女子,況且你還這幺年輕,非殺不可?!?/br> 魔多淚也沒異議,附和說:「那就殺吧。」 尤夫人媚眼一轉(zhuǎn),卻又說:「先不殺,我要把這女子和原澈的魂魄都刻上梅花烙,從此聽我差遣。」 腰肢一扭,轉(zhuǎn)向我,媚笑著說:「少師大人,什幺事哭得這幺傷心?」 我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尤夫人看了一眼魔多淚,說:「你的滄海珠淚可真管用,竟能困住他,上次他喝了我在他酒里下了冥風(fēng)散,不要說凡人,就算是修真者吃下去,也會立即不省人事,可他若無其事,真把我嚇了一跳,還以為他是金剛不壞之身,又看到他胸口子夜藍花的印記,更是讓我非常奇怪,便不敢再動手,只好和他上床,不料他在床上的秉賦也是超人,把我弄得神魂顛倒,嘻嘻,回味至今呀」。 尤夫人黑紗裹體,曲線玲瓏,凹凸畢現(xiàn),激起了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大幅度減少了悲傷情緒,不過我仍舊裝出痛哭流涕、悲傷欲絕的樣子,麻痹她們。 尤夫人繞著我的淚球裊裊地走著,說:「現(xiàn)在好了,等我給你印上梅花烙,你就是我的人了,這可是一個絕好的面首呀,經(jīng)久耐用?!?/br> 這妖嬈艷婦得意地笑,右掌張開,掌心現(xiàn)出一朵梅花烙印,烙印漸漸的脫離掌心,懸在空中,發(fā)出灼灼紅光,好象是一塊燒紅的烙鐵,我都能感覺到那上面的熾熱氣息。 只有奴隸和牲口才要烙印,尤夫人的「梅花烙」顯然不是普通的火烙,這是靈魂的烙印,一旦被她烙上,那幺只有終生為奴了,怪不得尤昀那幺懼內(nèi),肯定也被烙了,我要是也成了尤昀的樣子,那可是慘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