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浮夢(mèng)三生[GL]_分節(jié)閱讀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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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的確是個(gè)很特別的人?!?/br> 蘇梓凝笑著看著她:“你和她很像。” “嗯?”秦墨晗看她笑得暖暖的,不由放下書,看著她。 “我看了這么多,倒覺得那些讓人看起來很不可思議的事,換做你,你怕是也會(huì)做?!?/br> “為何這樣說?”秦墨晗看她有一點(diǎn)小自得的模樣,心里忍不住軟成一片。 “你看,你看到我身上的魔氣,竟然一點(diǎn)都不介意,說到白瀲的事,你也不曾有其他異樣。所以你不是那種迂腐的人,也不是那種自詡為正義之士,對(duì)那些人趕盡殺絕的人?!?/br> 秦墨晗看她那可愛模樣,低下頭微微笑了笑:“你這么了解我?” 蘇梓凝得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到什么,又笑得開心:“你是我媳婦嘛?!?/br> 秦墨晗揚(yáng)眉看著她,嘴角笑弧淺淺,探過去親了親她的眼睛:“恩,乖?!?/br> 她這一動(dòng)作做的無比順暢,隨后邊安靜坐在那繼續(xù)翻看其他的書籍,蘇梓凝在一旁呆呆看著她,最后摸了摸被親的地方,羞澀愉悅,開心地去看書了。 秦墨晗抬眸悄悄看了她一眼,眼里笑意淺淺,同樣繼續(xù)翻著。只是一連兩天,都是些無關(guān)痛癢的事,和她們所想的完全不沾邊,讓兩人有些失望。 就在第三日,蘇梓凝伸手去頂層拿一冊(cè)古舊的書目時(shí),不小心碰到了一本放在旁邊的竹簡(jiǎn),秦墨晗,迅速撈到手中,分量不輕的竹簡(jiǎn),積了一層灰,秦墨晗微微掩鼻,有些詫異。 “我都沒注意到它,這里還有這般原始的竹簡(jiǎn)記錄?”蘇梓凝知道秦墨晗好潔,迅速清理了灰塵,接過竹簡(jiǎn),又替秦墨晗清理干凈手,這才好奇打開了竹簡(jiǎn)。 頭幾行并沒什么多大區(qū)別,甚至有很多重復(fù)的內(nèi)容,只是全部打開后,蘇梓凝目光倏然凝住,她抬頭看了眼秦墨晗,顯然她也看到了,纖長的手指緩緩落下,點(diǎn)在有些模糊的須彌兩字上,這里記載了須彌。 先祖生性隨和灑脫,好游歷,生平交友無數(shù),具不長久,唯一人須彌,乃其摯交好友,與先祖相伴近千年。先祖曾曰:吾一生最珍視之二人,子沁乃吾心頭之血,珍之愛之。須彌乃吾之手足,亦珍之重之。 蘇梓凝有些詫異:“子沁是誰?你先祖的道侶?” 秦墨晗搖了搖頭:“不知道,秦家從來沒提過先祖的道侶,而且,先祖乃是女子,也不曾成過家,卻留下了子嗣,這我們至今都不清楚是何原因?!?/br> 蘇梓凝繼續(xù)往下看,先祖于千歲之齡,突破大乘之境,然數(shù)十年隨子沁游歷不曾飛升,百年后,先祖突隕于飛升雷劫,須彌獨(dú)自攜一幼女,言之先祖血脈,自此再無蹤影。 “她不飛升,是因?yàn)槟莻€(gè)子沁?”蘇梓凝皺著眉頭道。 “不知道,可她最后還是飛升了,只是失敗了。但是那個(gè)子沁哪去了?沒記載么?” “沒有,只是他說你家先祖與子沁游歷,最后她隕落,也沒提及子沁,恐怕……”蘇梓凝沒繼續(xù)說下去,她神色肅然,卻又有些不可思議:“你家這先祖實(shí)在是太神秘了,照你們所言,輪回之力起源于她,秦家的厄運(yùn)也是與她有關(guān),那她和你……” 秦墨晗微微扶額:“總感覺我們猜得太順了,按你這么說,得罪天道的是秦家先祖,那顯然她便是天道施罪與我們的原因,這倒是既合理又離譜的厲害?!?/br> “對(duì)了,飛升?那位先祖是死于飛升的。既然竹簡(jiǎn)上說了,她不愿飛升,最后卻是死于飛升雷劫,這不是很古怪嗎?” “大概,這才是得罪天道的關(guān)鍵所在了。” 蘇梓凝抿了抿嘴:“這種感覺太難受了,感覺一切已經(jīng)明朗,可是我們還是完全不明白事情的緣由。但是我們不能把太多時(shí)間耗在這,無論因?yàn)槭裁醋屛覀儙资啦坏蒙平K,這一世命運(yùn)已經(jīng)開始,當(dāng)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去避開。” “嗯?!鼻啬宵c(diǎn)了點(diǎn)頭,沉吟許久,隨后笑道:“不過眼下倒是十分安寧,我們需要擔(dān)心的,便是那個(gè)魔族之人到底是誰,捕殺各大勢(shì)力直系弟子意欲何為?!?/br> “不錯(cuò),所以暫且先擱置這些事,等幾家商議的結(jié)果吧?!?/br> 忙亂了這么多天,其實(shí)除了具體事情的過程,她們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緣由,若須彌所言不錯(cuò),她們兩人一路糾纏,那么,那兩世便是秦昭墨,魔帝,秦家先祖,與那個(gè)子沁,都是生離死別……蘇梓凝深吸了口氣,抬頭望了望天,伸手拉著秦墨晗的手,走出藏書閣。若起源是那一世,那么那讓天道不容之事,絕對(duì)不僅僅是秦家先祖一人所為,而是她們兩人做了一些事觸怒了天道。 邊走邊想著,秦墨晗也沒打擾她,只是牽著她的手慢慢走著,直到秦放急急忙忙跑了過來,蘇梓凝回過神,才悄悄松了手。 秦墨晗低頭看了眼空了的手心,抬眸看著秦放:“怎么這么匆忙?” 秦放一愣,趕緊道:“小主子,出事了!家主讓您趕緊去前廳議事?!?/br> 秦墨晗和蘇梓凝對(duì)視一眼,都有些驚訝,跟著秦放快速去了前廳。 “爺爺?!保扒貭敔敗?,兩人進(jìn)去都喚了秦百川一句。 秦百川急忙轉(zhuǎn)過頭:“你們來了?!?/br> “爺爺,何事?”秦墨晗看他神色沉重,冷靜開口問道。 “你們看看?!鼻啬辖舆^秦百川遞過來傳書,仔細(xì)看了看。 “讓秦家主事人前往橫州商討大事?”秦墨晗蹙了下眉,這次去因?yàn)橹烙懻摬怀鍪裁磫栴},而且秦家一貫不直接出面,都是橫州秦家代為參加,秦家各種消息都如實(shí)傳了出去,以往都沒有異議,怎么這次非要北川秦家主事出面。 “不錯(cuò),本來雖說有些詫異,可也合情合理,只是另外一件事讓我有些擔(dān)憂。無極宗出事了,而且正好是和你此前待的紫云峰有關(guān)?!?/br> 秦墨晗一愣:“出了何事?” “無極宗認(rèn)定你二師姐偷偷使用赤血丹,還和暗丹師私下往來,假傳魔族消息,造成恐慌?,F(xiàn)在整個(gè)無極宗鬧成一團(tuán),逼著你師尊處置你二師姐,正值各宗各派人心惶惶之時(shí),橫州那幾個(gè)領(lǐng)頭的,又提出讓無極宗將你二師姐交出來,一同審訊?!鼻匕俅ㄖ狼啬蠈?duì)她師尊還有她二師姐有感情,之前那消息還是樂繁傳給她的,因此得到消息便同她說明了。 秦墨晗眉頭一皺:“怎么會(huì)這樣,二師姐不是魯莽之人,師尊更是護(hù)短得很,即使二師姐帶回那個(gè)消息,師尊也不會(huì)輕易將她置于險(xiǎn)境的。” “還不清楚,晗兒你……”秦百川有些踟躕。 “爺爺,橫州來邀,應(yīng)了吧。”她略微思索一翻,隨即開口沉靜道。 “晗兒,你要代表秦家去?這……不行,萬一……”秦家名聲雖一直在,可是這么多年占據(jù)北川之地,又不主動(dòng)參于修真界之事,一些野心勃勃的人,恐怕早就想出手試探秦家底線,萬一有人膽大包天,傷了他寶貝孫女,可如何是好。 “爺爺,秦家雖有些沒落,可是其他大家世族更是徒有其表了。秦家人因?yàn)槟切┦峦吮芴昧?,秦家子弟也該走出百川,接受更好的磨練,尋求他們自己的道。秦家需要的不是我一人,還需要一代人?!鼻啬虾軋?jiān)持,抬頭正視著秦百川。 秦百川沉默許久,嘆了口氣:“爺爺明白,你長大了,比我們都有想法,秦家日后是你的,你想怎么做,便放手去,一切有我和你爹在后面支持你?!?/br> “謝謝爺爺?!鼻啬弦灿行﹦?dòng)容,曾經(jīng)她缺失盼望了很久的東西,如今都加倍回到她身邊,她很感激,也更不可能就此認(rèn)命。 回到秦墨晗的院子里,蘇梓凝什么都沒說,自顧自去收拾東西,秦墨晗看著她,嘴角有絲淡笑。 “現(xiàn)在就啟程?”收拾好后,蘇梓凝很自然轉(zhuǎn)過頭問秦墨晗。 “嗯,早些啟程,我們先去郢城,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何事?!?/br> 蘇梓凝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輕哼一聲:“就知道你擔(dān)心你二師姐?!蹦呐滤换貋砭褪帐皷|西,就是知道她要趕著去郢城,也不妨礙她酸一酸。 秦墨晗抬眸看了她一眼,有些失笑:“媳婦兒你最是懂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