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珠連璧合_分節(jié)閱讀_20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之浮夢三生[GL]、我一點也不倒霉、致命吸引[GL]、每個世界崩一遍[快穿]、[紅樓+清穿]年妃為黛玉、不蘇怎么撩妹子[GL]、星際錦鯉養(yǎng)包子 完結+番外、[綜武俠]慈懷天下、七宗罪[快穿]
但她以為這語氣是對監(jiān)察司的行為不滿,心想若她是連少主,遭受無妄之災,只怕這時候也是會心有怒氣。 確實半點不曾想過會與自己有關。 花天珠走回后院時,投壺已至結尾,獲勝的是中途回歸有些魂不守舍的徐姑娘,二十米遠的細頸瓶,三次投壺便中了三次,這等結果不出意料已奪得魁首。 第二的是柳色青的師妹,柳色青劍法堪稱高絕,他師妹雖然劍法不知如何,擲壺的功夫卻十分厲害,三次投中了兩次,還有一個擦邊,倘若運氣再好些,倒能跟徐姑娘再爭個高下。 第三個是兩個雙胞胎姐妹,長相甜美可愛,家中是開鏢局的,武功并不多精妙,只學了幾手飛鏢,此刻正好派上用場。 徐姑娘已被圍起來稱贊。 大家都認為在場的除去金針沈家這種在投壺方面開了掛的,也就徐姑娘最為厲害,再說她表哥徐青藤又是武當?shù)母咄?,同樣是不少人心中的良配?/br> “不過是個玩意兒,論真功夫,我可不如你們?!毙旃媚锊桓铱裢@次也是運氣了,本來心中有事,來的時候恍恍惚惚,竟被人拉去投了壺,心不在焉的投了三回,竟還都巧合地中了,叫她哭笑不得。 莫非這正是何處失意,另一處得意? 更何況,說什么投壺第一,什么場中除去沈姑娘便是她手上功夫最厲害,若是她先前還沒見識過花姑娘的武功,只怕也覺得沈姑娘該是最為厲害的。 可她這會兒眼見這群姑娘時不時的對沈姑娘恭維,卻已提不起任何興趣。能單純以內(nèi)力cao控白綢、隔著數(shù)丈將她攔下,甚至還能緊接著同表哥徐青藤互拼一記,交手后似乎不曾吃虧。 這樣的女子,她真是聞所未聞,更不必說親眼所見時,對她有多大震撼。 “倒是有一人不曾參加投壺,笑壞我了,那小嫻姑娘緊巴巴的跟著那人,眼睛都差點沒黏到那件披風上,沒想一轉(zhuǎn)眼人卻不見了,一整場都不大開心?!边@人忍不住一笑。 小嫻姑娘真是張氏姐妹中的meimei,也是那最愛看美人的綠衣姑娘。 那不曾參加投壺的人,即使說話不多,大家卻印象更深,只消一眼便不能忘。 “她來了也沒用,莫非還能投中那二十米的細頸?你我都瞧見了,那副病弱的模樣,只怕十米的都要夠嗆。”一人搖搖頭,顯然知道前者所言是何人。 “我也沒投中十米呢,就不笑話別人了?!?/br> “花姑娘人不錯的,性子安嫻估計不喜動武,投壺這種游戲,咱們習武之人跟不通武功之人,不存在可比性。” “確實如此。” 話雖這么說,又有人在哀嘆病美人實在不適合連莊主,倒是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yōu)檫B莊主高絕的武功感嘆。往后遇到危險,既要御敵又要保護妻子,多累啊。 聽說連莊主半半年前就曾遇見不下一波挑釁之人,這次從無垢山莊到沈家莊,路上也不太平。 人紅是非多。 無垢山莊意味著名譽和地位。 不知多少人想叫連莊主敗于手下。 “還真是可惜了。” 可惜甚么?徐姑娘心中冷笑,根本不打算去附和。真是不知為福,若是你們也跑到屋頂上隔著大老遠叫那白綢纏上一纏,體驗一番綢中困獸的滋味,不知這話還能否說的出口。 她這般想著,余光卻已瞧見那熟悉的白色披風,她抬眼過去看清來人的臉,立刻臉色蒼白了一分。 只是那人隨意看她一眼,卻只安靜坐在對面,顯然并不打算與她算賬。 第二十章 沈璧君是知道花天珠的,準確的說,自無垢山莊的人踏入沈家莊,她身邊的人便已鄭重留意過這位姑娘。 她身處后院,自小連家門都不曾出過幾次,祖母叮囑過,她這樣未婚的女子倘若出門,還需細細妝點,以輕紗遮面,久而久之她也不愛出去了。 身邊的丫頭倒是活潑,常常去外院打探消息,回來講給她聽,關于無垢山莊之事卻也不少。 無垢山莊她是知道的,祖母近幾年總向她提起連莊主,又道二人曾訂過婚約,她聽得多了,自然覺得連莊主少年英杰又處事沉穩(wěn),多少女子趨之若鶩。她雖處于深閨,心中也十分喜歡,并不反對嫁給這樣的君子。 更為重要的是,她爹娘都不在,只有一祖母撐著沈家,聽說這些年很多地方都除了亂子,金錢都難以彌補,若是無垢山莊能施以援手,是再好不過。 這是祖母曾經(jīng)告訴她的。 也讓她更堅定了嫁給連少主的念頭。 如果她爹娘還在,想來她的婚姻不會太過被動,但世上沒有這種如果。何況連莊主已經(jīng)是最好的,對任何女子來說,都是如此。 直到這一日宴會后,也不知誰在前院得了消息,一人接一人的,將連莊主的話傳到她耳中,畢竟是祖母被人甩了臉面,她又好像已被人嫌棄,她心中不禁有些氣悶。只這一陣過去,也沒甚么了。她并不曾見過連莊主,連莊主亦是如此,對方有了愛慕之人,實在正常的很。 她又聽聞女眷都來了后院,又對那宴中的花姑娘大為好奇,催促丫頭拿了羽箭和細頸瓶,決意去花園中瞧一瞧,她只著一身白衣,對方也似乎偏愛白衣,雪色的披風裹在身上,只余一頭烏發(fā)和精致的臉,卻仿佛晉大夫下筆寥寥便已描出神韻的美人圖。 未免失禮,她只看了一眼,心中已十分震撼,只可惜往后卻不見她蹤跡,那投壺結束后,才又見她現(xiàn)身在僻靜一角,神色平和,臉色依然蒼白。 方才聽說這位花姑娘身子不好,極為怕寒,想是從未習武。 只是若真是普通人倒也罷了。 沈璧君此刻以余光仔細盯著花天珠看,花天珠又怎會不知,但凡習武之人,只要內(nèi)力小有成就者,便可對人的目光心生感應,更何況她家學淵源,習得一身上好內(nèi)功,雖功力不深,卻頗有奇效。 她微微一笑,竟是大方的回視過去,也認真打量一番。 這位沈姑娘,她半年前便聽說過了。 那時她還當他們二人長得極為相像,鬧了一場笑話。 花天珠多看了幾眼,不得不說,這位沈姑娘正是少有的美人,比之她師傅在江湖中的幾位紅顏知己也絲毫不差,也不知連少主為何對這門親事如此抵觸? 莫非也是不愿被人掌控婚事? 她以前聽過不少這樣的故事,許多富家年輕男子最不喜長輩指派的妻子,不能反抗的,便離家出走以示抗議,不被抓回則誓不罷休。不過那都是少年人的想法,連少主……連少主從年歲來看,似乎也還是個少年。 只是平日做事,別人總認為他比青年人還要成熟穩(wěn)重,這樣的話,偶爾有少年的逆反心理,也說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