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線影后[GL]_分節(jié)閱讀_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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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燦又走回來,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而后唇邊揚著明亮的笑容,轉身走了,只剩下容亭呆呆的站在原地,臉頰上飛速的暈染開來紅暈。 容亭腦子里有點暈,耳朵也因為剛才姚燦輕輕咬了一口而有點紅,耳畔似乎還回響著她剛才說的話——我就,把你剝干凈,然后,吃掉。 半晌她才壓下去心里的旖旎心思,恨恨的想,這祖宗能不能別一天到晚的撩人,撩多了會出事的! 容亭出去的時候,姚燦已經開始試戲了,她試的角色是個柔弱的女孩子,叫陳心瑤,演剛剛被騙的那幕戲,一陣痛哭之后決定自殺。 她找凳子坐下,靜靜的看著姚燦的表演。祝心月走過來,遞給她一杯熱水,告訴她十分鐘后在隔壁房間試鏡。 時間還算充裕,容亭就想多看會姚燦的表演再走,發(fā)現(xiàn)她演的非常真實,但是又不局限于劇本之中,把女孩子陷入泥潭之后的絕望、憤怒、失望、恐慌等情緒一層一層的演了出來。看來拿下這個角色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試鏡的時間到了。容亭站起身來,往門外走,出去前又看了眼姚燦哭的淚眼婆娑的樣子,感覺有點心疼,不忍心繼續(xù)看了。 她去隔壁房間的時候,前一個演員正在演,容亭一看,還是熟人啊,又是董舒悅,真叫人頭疼,怎么哪哪都有她呢? 不過秋海生是個原則性很強的人,很少賣人面子,更加不喜歡靠金主上位的演員。董舒悅還沒演完,他就已經搖頭說不行。 董舒悅出來的時候正逢容亭進去,斜著眼瞪了她一下,而后不情不愿的走了。 容亭試的角色,沈菡,性子剛強,是這次逃亡的主導者,果斷又機敏,帶著性子柔弱的陳心瑤一路逃出生天。 她這次要演的片段,正是沈菡糾結要不要拋下陳心瑤的那幕戲。 沈菡練過跆拳道,身手還算不錯,她和陳心瑤是大學同學,但是先前并不熟悉,不過點頭之交。面對生死危機之時,柔弱的陳心瑤無疑是個累贅,而人性在此刻也面對了考驗。 要演出人物心理變化的層次性和漸變性是不小的挑戰(zhàn)。容亭上臺之后,卻不自覺的把自己和姚燦代入到了角色之中。 仿佛此刻,場景似乎回到最初兩人見面時的樣子,姚燦被喻林糾纏,心里苦悶,但是把所有的煩心事都埋在心底。容亭雖然想著與己無關,不需要多管,可總是有些不忍心。 姚燦性子是隱忍的,就如陳心瑤,知道自己拖累了沈菡,就紅了眼睛冷著聲音說讓她先走,這種柔弱的倔強,像極了當時姚燦聲音微哽,伏在她肩頭卻一句話都不說的樣子,讓容亭的心底不自覺的為她塌陷一角…… 這場戲試下來,容亭心里有點難過,也有點想姚燦,想快點見到她。 她才從臺上下來,就看見姚燦正站在半掩的門邊,露出雪白的小臉來,眸子里滿滿都是笑意,櫻花瓣的唇瓣微微抿著,看著容亭心里一動…… 沒等多久,女演員們都試完戲了,等著下午就能出結果。 容亭讓祝心月先回去,而后又打了個車,去了試鏡前姚燦和她約好見面的咖啡館。 姚燦已經在包廂里,點了咖啡在等她,一見她開門進來,就立刻站起來,等服務員出去,她也沒說話,就深深看容亭一眼,示意她過來。 容亭走過去:“怎么了?” 姚燦忽然緊緊抱住她:“你剛才不是說想親我,現(xiàn)在還不親個夠?” 容亭一愣,有點沒反應過來,姚燦柔柔軟軟的嘴唇已經貼了過來,聲音也有些含糊不清:“親親我的小笨蛋。” 她唇瓣上帶著果香味,甜甜的,大概是剛才吃了糖,容亭本來就對她毫無抵抗之力,一番熱吻下來,她感覺整個人都軟了,又像是被烙在鐵板上的小魚,渾身上下都冒著熱氣,只能大口大口的吐著氣。 這么一折騰,本來溫度正好的咖啡都冷了,兩人不得不重新叫了一份。等服務員上餐的時間,姚燦和容亭同時收到了消息,試鏡過了,角色拿下。容亭飾演沈菡,而姚燦則飾演陳心瑤。 容亭的臉上有些遲疑:“要不我拒了吧?” 姚燦不解:“為什么?是因為覺得這部電影票房不會好?” 容亭搖搖頭:“我們又在一起演,到時候要是被人盯上……” 姚燦有些無奈:“你就這么怕嗎?那我先前說我以后淡出公眾視線,你……” 容亭打斷她:“怎么又說這樣的話?我不想影響你的事業(yè)!” 姚燦低下頭,軟了聲音:“你就不想和我一起演電影嗎,說不定到時候我們就是雙黃蛋影后啊……” 聽她這么一說,容亭也愣住了。姚燦立刻抱著她,狠聲說:“你答不答應,不答應小心我……” 容亭立刻伸手按住她嘴唇:“你這人怎么總把這種話掛在嘴邊呢?” 姚燦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種話,哪種話?哦,你是說……噗,你自己腦子里都想的什么啊,還來怪我?” 容亭一下子紅了臉:“我、我沒想什么啊!” 姚燦把碎發(fā)挽到耳畔,一本正經的說:“我不信。” 第66章 容亭正在喝水,聽姚燦這么說不禁嗆了一下,咳了一聲,臉頰卻比先前更紅:“哪有的事……你別亂講,對了,你先前說要和我說什么?” 姚燦遞給她一張紙巾:“過年晚上去我家過嗎?” 容亭一愣:“什么……去你家,認真的?” 姚燦點點頭:“我和我爸媽說過的,我不想你一個人?!?/br> 容亭眼角一酸,去年她一個人的時候,她回到家,卻發(fā)現(xiàn)那里早已經沒了自己的位置,母親原來不是自己的母親,父親也不再是自己的父親,連她從小到大住的房間,也早就不再屬于她了。 別人家闔家歡樂,和諧歡愉,可她生時也如游魂,沒有歸所,獨自游蕩,無處可去。 她不想再這樣了,她想有人陪著她,度過舊的一年最后的分秒,迎接新的一年不可預測的未來。她實在是怕極了……那種一個人在家,只能聽見自己呼吸聲的空蕩和冷清。 姚燦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溫聲說:“聽話點,不要別扭,我爸媽人很好的,再說了,我媽本來就挺喜歡你的?!?/br> 容亭沉默半晌,忽然伸手環(huán)住了姚燦的腰,額頭也貪戀她的溫暖,緊緊抵在她的腰側:“好……就去你家,姚姚,我……想和你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年后我想和你住在一起?!?/br> 她貪戀這份溫暖,向往這份溫情,抱著懷里的人,容亭不禁在想,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能把她抱在懷里,該有多好。 姚燦的聲音忽然急促起來,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