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生前是個體面人[穿書]_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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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主稱:“早有耳聞?!?/br> “很好,連在襄澤的凡士都知曉了,想必幻蜃境在天下修士當中都已普及?!鳖檻驯K拿出一塊玉簡放到桌面上,用兩指壓住玉簡推到了茶桌中央,“告知天下,天運閣聯動幻蜃境推出極樂蜃境險,每日限量發(fā)售?!?/br> 閣主道:“是?!?/br> 顧懷盞繼續(xù)說:“年費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塊上品靈石,也可分期上繳,首付一萬上品靈石,接下來每七天續(xù)繳兩千上品靈石?!?/br> 閣主抬手擦拭了一下額角的虛汗:“這……未免有些過高了?!?/br> 尋常百姓購置的民生保一年也只需二十銅錢,修士的那些保險,每個項目單個所需靈石也大多是在六百中品靈石至十塊上品靈石的范圍內徘徊,即便是宗門或商保最高也是按百枚靈石單價售出的,忽然推出價格如此昂貴的蜃境險,怕是無人問津。 當歸轉頭看向顧懷盞問:“你現在很缺靈石花嗎?是不是我這幾日要的東西有些多了?!?/br> “不是?!鳖檻驯K搖頭,當歸這幾日的花銷湊在一起也不足一塊下品靈石,那些銀兩根本不會被修士看在眼里,“我不缺錢?!敝皇窍胱寗e人缺錢。 即使是個誤會,當歸的反應也叫顧懷盞覺得十分可愛,這個反派不僅僅是天仙,還是小天使。 顧懷盞朝閣主頷首道:“不如先看看這塊玉簡?!?/br> 天運閣主應了顧懷盞的要求,將玉簡放到一塊方盒中,緊接著閣樓內出現了一塊刻有文字的光板,浮現在半空。 購買此險后,修士在幻蜃境中過早死亡不扣除積分,且每場開局贈購保者飛行法器與還魂替身各一。 附贈幻蜃安全險: 當您在體驗幻境時,本體或神識受到損害,則會按危害程度獲得數量不等的點數作為賠付。 當您在體驗幻境時,因外界攻擊或神識受損而死亡,則當前點數增加至原本的十倍,將由您自選的繼承人或親眷、師門獲得點數賠付。 等天運閣主看完閱覽完上面的文字后,便聽顧懷盞說:“照我說的吩咐下去,每個分署每日僅有一個售賣名額。” 看似蜃境險本身才是主旨,每局便能獲得一次逃生機會,外加多一條命,實際上,顧懷盞的重心是放在附贈的安全險上。 這是不可推拒的附帶品,自古人心叵測,貪心不足蛇吞象,接下來不用他去過多干涉引導,想必也會有人為了繼承那翻倍的點數內心蠢蠢欲動。 顧懷盞心知自己并非他人眼中的正人君子,明月入懷、豁達大度皆是被人臆撰出,就如同那些人捏造強加給他的罪行。 數次三番的刻意針對,誣陷他不仁不義,傳他罪孽深重,顧懷盞并非圣人,不能赦免這些人對自己的冒犯。 人前他自一副巋然不動、風輕云淡的假象,人后瘋狂報復性騙氪。今日你罵我一句,明日我教你氪金三連;明日你傷我一毫,后日我叫你散盡家財。 天下人不讓他好過,他就讓天下人自顧不暇。 交代完這件事后顧懷盞沒再在這兒多做停留。 他們隨處就近進了家酒樓,開始考慮下一步該怎么走。 顧懷盞想去龍淵澤一探究竟,但又怕這一步是有去無回的死棋,他貪戀與當歸共處,一同游遍大江南北,不想潦草的結束這段路程。 “你還有何處想去嗎?”顧懷盞溫聲問道。 當歸將視線從窗外收回,看向顧懷盞說出:“瓊華天子峰?!?/br> 顧懷盞擒在嘴角的笑意頓時蕩然無存。 當歸將他瞬息萬變的情緒收入眼底,苦笑說道:“你又誤會我要做些什么了。” 顧懷盞心說我怕你上山把宴觀從剁了,轉頭一看我也死了。 “我……”他遲疑不決。 當歸道:“我只是想去你曾經的居處看一看,倘若你對我還不放心,那便算了。” 以退為進使的不錯,顧懷盞當時便心軟了,立刻妥協(xié)答應:“我也想回去看一看,看一看……就走?!表槺憷m(xù)個費。 當歸心情舒暢,隨手拿了塊靈石賞給了端茶送水的店小二,后又攜顧懷盞離開。 店小二目不敢直視當歸,垂著頭將兩人恭送出門。 直到他二人走了許遠后,這名年輕的伙計雙手捧著剛剛得到的賞銀沖到了掌柜的面前。 “這這這是襄澤神仙給我的賞賜!”虎頭虎腦的湊到了正在查賬的掌柜眼皮子底下。 老掌柜抬眼瞅向他,舉手就朝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混小子,仙人吃飯你還敢收錢。” 顧懷盞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終于知道吃完飯要給錢了是好事,出手就是一塊上品靈石就有點敗家了,他們剛剛也就喝了兩碗餛飩而已。 當歸道:“你允許我隨你一同去天子峰,我十分欣喜?!?/br> 顧懷盞:“……”我逗你開心了,你卻把錢給別人。 雖說已經敲定了下個目的地,不過他們也沒有走的很匆忙,沿途都有在經過的地方稍作停留。 這對于當歸與顧懷盞都是可以稱之為新奇的事,沿路的一草一木、老松奇石能吸引二人注意,當歸長久以來在長恨天足不出戶,顧懷盞則是偶有涉世也都忙于奔波,御劍直去終點,無心去在意途中風景,呆在道觀、宗門與秘境的時間更多。 他們走的是商道,尚未離襄澤領土太遠時,來往過路的大多數是商隊或趕路的行人,并沒有碰見有修士從這路上經過。這些尋常百姓不認得被各大宗門通緝的顧懷盞,更不用說鮮少在人前露面,此刻又帶著半張面具的當歸了。 雖平凡有路過的人側目打量他們,也都是因為他二人樣貌不凡,不慎被吸引去了目光。 一直到他們愈走愈遠,靠東陵更近時,才出現了修道者的身影,但他們皆來去匆匆,有些也認出了顧懷盞,卻并未做停留,掃視幾眼后就離開了。 “浮屠宗就坐落在這,這些應當就是浮屠宗的弟子了。”顧懷盞見那些修士身著相似的服飾,俠士風范十足,也并不拘于完全相同的裝著。 如果說各宗門弟子或散修是被迫不能進入襄澤領土,那么他們對浮屠宗弟子活動密集的地點便是本能上的避之不及。 此時浮屠宗內,一名模樣嬌俏的女修正唧唧喳喳的描繪著自己方才所見。 她攔在了一名蒼發(fā)男子的去路上,情緒高亢的說道:“曲長老,我方才在商道上瞧見妄生真君了,他可真好看。在他身邊還跟著一個人,叫東西給遮住臉了,但我還是瞧上一眼就挪不開了?!?/br> 曲無憂停下來看向她說:“顧懷盞?許久無耳聞有關于他的動向了,不過他早已邁入化神期,你這真君得改口叫神君才對,他現在人在何處?” 浮屠宗女弟子道:“沿著商道,往東陵的方向去了,不過我看他并未使用飛劍,而是徒步前行,應當還未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