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城主也準(zhǔn)備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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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澤憶殺心已起,胡八刀嘆了口氣起身,他與錢泉耀相識多年,亦算是老友,卻想不到會走到這一步。 “還是要麻煩你。”商澤憶帶著歉意對胡八刀說,這種難為的事情最終還是要交代胡八刀手里。 胡八刀表情慘淡,他嘴角咧開,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真的,如果有可能這個忙真不想幫你,但你是我的兄弟,我只能站你這邊?!?/br> 商澤憶知道他的為難,一邊是相識二十多年的老伙計,一邊是意氣相投的至交,難以取舍,但胡八刀最終還是站在了自己這邊,商澤憶的感動之意溢于言表,只鄭重說了聲:“謝謝。” 所有情意都在這一聲謝謝里,胡八刀身體微微僵持,而后下定了決心面無表情地點頭,再轉(zhuǎn)身時已經(jīng)再沒有任何猶豫。 殺錢泉耀去! 要找錢泉耀,就要往天武樓去。 他剛轉(zhuǎn)身欲走,卻遇又一個不速之客到來。 已經(jīng)幾天不見他們的衣輕裘今天卻忽然到了商澤憶的小院,陪伴一起的自然有楊落羽,這兩人現(xiàn)在是神仙俠侶,焦不離孟,出入成雙成對。 “胡哥,你先別走。”衣輕裘來的時機恰好,正是他們找到了叛徒準(zhǔn)備要出手的時候,而且一來就喊住了要走的胡八刀。 胡八刀不知她的來意,停了片刻疑惑道:“有事?有事遲點再說,現(xiàn)在我有事要處理?!?/br> 他既然已經(jīng)下定決心就沒什么可猶豫的,處理錢泉耀要速戰(zhàn)速決,應(yīng)了衣輕裘一聲后他就準(zhǔn)備走,態(tài)度輕慢。 衣輕裘似乎早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對胡八刀輕慢的態(tài)度并不動怒,但他來此也有他的事情,不能讓胡八刀走。 他腳下施展身法如風(fēng)飄蕩瞬間到了胡八刀前面,伸手?jǐn)r住他道:“我知道要去殺錢泉耀,但他的事情你必須放一下,爺爺有話讓我?guī)Ыo你?!?/br> 聽到錢泉耀的名字在場幾人都愣了下,胡八刀也停下了腳步,幾人心中不約而同都冒出相同想法,這衣浩邈當(dāng)真是神機妙算,不愧是當(dāng)年十智之首,竟然能算到他們會去叛徒,更可怕的是算到他們找到叛徒的具體時間與應(yīng)對方式,其智果真超凡入圣。 而且聽衣輕裘的話里的意思,他應(yīng)該早就知道白鹿城的叛徒是錢泉耀了。 既然早已知道卻遲遲未見動作,現(xiàn)在還讓衣輕裘上門阻止他們,不用想就知道衣浩邈這老頭子又在算計什么。 商澤憶給胡八刀打了個眼色,讓胡八刀稍安勿躁,先看看衣家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再行事。 胡八刀心領(lǐng)神會,他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頭看向衣輕裘。 事實上整個院子中除了楊落羽,其他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衣輕裘身上。 衣浩邈臉皮后,即使被所有人盯著也不會不好意思,他露出一口白牙語氣輕松道:“家里的老爺子說了,你們?nèi)舨幌胩嫔虧蓱浲耆鉀Q白鹿城的事,就去殺了錢泉耀,你們?nèi)粝胨嫠鉀Q,就去衣家與老爺子一會,老爺子會告訴你事情原委。” 衣輕裘說完就放開了路,一副悉聽尊便的態(tài)度,幾個人面面相覷,暫時沒有動作。 衣輕求傳遞過來的意思很簡單,殺了錢泉耀還會有麻煩,而且會是危及商澤憶的大麻煩。 畢竟話出自衣浩邈之口,雖然有些危言聳聽,但以他智者的身份卻也有資格讓他們再深入思量,想想自己是不是遺漏了什么,會不會是沒有將問題想周全,不然衣浩邈為什么會來傳言說殺了錢泉耀將給商澤憶帶來危險。 但就算幾個人怎么想都無法想通,因為他們無論怎么推演,結(jié)果都是只要殺了錢泉耀就能解決事情,怎么也不會再有危險,難道是他們看得不夠深嗎? 這不能說他們才智不夠,能在這里都是年輕一輩中的翹楚,特別是胡八刀跟林子萱,是注定能扛起未來武林大旗的人物。 可即使是他們是年輕一代中的魁首,天賦雖極佳,但年紀(jì)尚輕,畢竟少了時間的沉淀,比起這些陳年老狐貍還是差了一些。 “去聽聽?”胡八刀問。 他是傾向于聽聽衣浩邈有什么見解,然后再回來做決定,畢竟現(xiàn)在還沒到城主繼承儀式,錢泉耀也一直在天武樓,想殺有的是時間,并不急于一時。 “那就去聽聽吧?!鄙虧蓱淈c頭,這件事畢竟關(guān)系他性命,他也想萬無一失,不想因為自己遺漏了什么再出意外。 “那就走吧?!币螺p裘在前頭帶路。 衣家的馬車已經(jīng)在外頭。 這次來的是闊綽的大馬車,能媲美藥王府當(dāng)初送的八馬大車,這么多人挨個全進了馬車,倒也不覺得擠。胡八刀也難得地不用當(dāng)車夫,有專門的車夫。 待人全上了馬車,車夫一揮馬鞭,馬車就飛速又平穩(wěn)地朝衣家駛?cè)ァ?/br> 馬車直接進了衣家,抵達(dá)后所有人都下車來到主廳,衣浩邈已經(jīng)在那等著他們了。 “小滄浪來了啊?!边€是如往常,一見到胡八刀,衣浩邈就熱情地上來打招呼。 “來了來了?!焙说稛崆橛址笱艿鼗貞?yīng)。 簡單寒暄過后就要進入正題,幾個人都還站著,衣浩邈雙手向下壓了壓,示意所有人坐下, 大家也都坐下了,眼巴巴等著衣浩邈說話,這場面有點像私塾的學(xué)生等著先生講課。 “老頭子今天請大家過來其實沒什么事情,就想讓你們暫時先別對錢泉耀出手,不知可否?”衣浩邈開門見山說,他雖然已過七十,但仍氣聲如鐘,說話中氣十足。 這個請求算是不同凡響的異常之處。 胡八刀跟衣浩邈是熟人,說話也不用尤抱琵琶半遮半掩,他直接反問道:“衣老頭,你為什么要保錢泉耀,給個緣由。他可是要對商澤憶,也要對白鹿城出手的人,你們衣家根基都在白鹿城,照你的性子應(yīng)當(dāng)不會留他才是?!?/br> “又為何說殺了錢泉耀我會更危險?”商澤憶又補充道。 衣浩邈魁梧的身子坐得筆直,對兩個人的追問他淡然自若,有條不紊地一個個解答。 他先是反問商澤憶:“你是覺得明的敵人危險,還是暗的敵人危險?” 反問完商澤憶他又回答胡八刀:“我可不是保他,只是他暫時不能死,我必須要他活著,才能釣出他身后的大魚?!?/br> 錢泉耀身后的大魚誰都知道是商帝。衣浩邈要釣魚,難道是準(zhǔn)備給商帝下套了?幾人都是這樣猜想的。 這當(dāng)然是事實,卻不是全部的事實。 明面上的簡單,剩下的事實他們沒有想到,只有林子萱皺著眉頭,她心有猜疑,因為通過衣浩邈的話她想到了另一層可能。 “城主也準(zhǔn)備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