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鬼神莫測,衣浩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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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商韜睜著他的大眼睛,極其誠懇的樣子:“你看我的眼睛,我像是在說謊嗎?” 王小明雖然沒睜眼,卻知道商韜這雙眼睛一定很不值得信任,他當(dāng)年可是吃了無數(shù)虧才養(yǎng)成的耳聰目明,現(xiàn)在自然不會那么容易再中招,果斷無情否決說:“我不用看就知道你沒那么老實,一定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br> “不過也不要緊,白海愁本來也在我的合作范圍之內(nèi),就算沒你這出事,我也會找上他的,到時候自然會見分曉”王小明平淡說,也只有和商韜針鋒相對的時候,王小明才有一點生氣,像個活人。 商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是瞞著王小明他們與白海愁做了一些小交易,本來以為能藏得挺好,以這樣的態(tài)勢來看,最終還是躲不過王小明的眼睛。 早知道當(dāng)初就不要做得那么高調(diào)了,偷偷摸摸找白海愁多好。 顯擺的性格害死人啊,商韜偷偷給了自己一嘴巴子。 “下次不顯擺了?!鄙添w愁眉苦臉道。 王小明不繼續(xù)與商韜掰扯,商帝在白鹿城的諳手始終讓他在意,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手段,不找出來了說不定會拖累他們的計劃,他問商澤睿:“你去過白鹿城,商帝的暗手你有什么想法?!?/br> 從白鹿城回來后商澤睿一直在關(guān)注這件事,畢竟他知道這是商澤憶短期內(nèi)最大的威脅,雖然他給商澤憶出了建議,但具體執(zhí)行人不是他,而且金樓與白鹿城相距甚遠(yuǎn),有些細(xì)節(jié)他也探查不到,所以具體也沒有特別清晰的頭緒。 “我只知道是叛徒是錢泉耀與玉天懷中的一個,雖然我讓澤憶傳他們謠言觀他們反常,但兩人表現(xiàn)都算正常,我離得太遠(yuǎn),又不能動用商國的情報網(wǎng),暫時也沒有線索能分辨出具體是誰?!?/br> 話題開起,藥王拓也插上話:“據(jù)傳玉天懷說他被許明章生擒了,想不到這個老小子沉寂了幾十年又出手了,他要是再不出手,我差點就忘了他在二十多年前也算一號高手,真把他當(dāng)作只會治理朝政的宰相了?!?/br> 許明章的修為雖然不顯露于世人,但這一屋子卻都知道他,畢竟都是從那個年代過來的,或多或少都打過交道,就算與許明章不是同輩人的商澤睿,也是在很小的時候有見識過許明章出手。 “從兩人的表現(xiàn)暫時是看不出什么,接下來是就看衣浩邈能不能把人揪出來了。”許明章在王小明眼里不算什么對手,在他心里許明章連一談的資格都沒,又繞回了商帝的諳手上。 藥王拓聞之驚訝道:“怎么?衣浩邈也要出手了?他可是收山幾十年了,現(xiàn)在為了這件事要出山了?” 衣浩邈的名頭他們那一輩的人都知曉,鬼神莫測,其智通神,若他能出手商帝的暗手估計再難以躲藏,但他封山許久,怎么會因為這種事出手? “沒辦法,他始終是衣家的家主,衣家根基在白鹿城,而且白鹿城現(xiàn)在的城主白海愁也是衣家子弟,商帝的諳手觸及到白鹿城的安危線了,他就算再想偷閑也只能出手?!蓖跣∶鞣治龅妙^頭是道,其他人頻頻點頭。 商韜囂張地接了一句:“當(dāng)年我還揍過衣浩邈呢?!?/br> 不過沒人搭理他。 商澤睿不在他們那個時代,不知道衣浩邈其智有多可怕,他不由好奇問道:“那白鹿城最近瘋傳與澤憶有關(guān)的謠言,大概就是衣浩邈的手段吧?與我當(dāng)初給澤憶想的方法類似,都是猜心的手段,能抓出暗手嗎?” 王小明沒有解釋這個問他,還是商韜接上了他的疑問,他就是難以正經(jīng),故意端著皇叔的架子對商澤睿教導(dǎo):“澤睿啊,你還是太年輕了,看不穿這些老狐貍的算計。” 商澤睿行禮道:“愿聽皇叔教誨?!?/br> 商韜一副很受用的樣子,意得志滿解釋道:“我們那一輩過來的老狐貍可比你們這一輩的小狐貍心眼多多了,你那套手段只能算到一層,明白了這一層裝模作樣輕易就能瞞到,但他的這套手段卻能算到兩層,讓人怎么都躲不過,與他相比,你還是太單純了。” “這是何解?”商澤睿疑道。 商韜也沒跟他解釋復(fù)雜原理,而是打了個比方:“我們現(xiàn)在假設(shè)你就是暗手,他與商帝的目標(biāo)是為了源頭,所以當(dāng)出了這樣的謠言,商澤憶被人群起而攻的時候,你會怎么做?” “我會保他?!鄙虧深O胍膊幌刖驼f,“但我們都知道這是陷阱,那個諳手又怎么會不知道呢?他怎么會輕易露出馬腳。” “所以這就是衣浩邈比你高明之處,他不只考慮簡單的一層關(guān)系,而是想到了第二層。”商韜拉高聲音,在商澤睿不解的目光中他繼續(xù)舉例道。 “假設(shè)現(xiàn)在你還是叛徒,你現(xiàn)在也知道這是個陷阱,當(dāng)商澤憶被人群起而攻的時候,你又會選擇怎么樣?” 商澤睿剛想說不保他,但想了想,身居兩相之位,又知道商澤憶是未來的城主,地位重要,不是暗手怎么會選擇不保呢。這不符合常理。 他轉(zhuǎn)念又想說保,白鹿城沒有尊卑之別,況且商澤憶現(xiàn)在還是個外人,若心中沒有謀劃,又怎么會主動保他呢?應(yīng)當(dāng)冷眼旁觀才是。 他左右為難,無論怎么想都覺得做得不對,因為怎么樣都有不合常理之處。 商韜看他神情,知道他已經(jīng)想到什么了,遂得意道:“現(xiàn)在知道衣浩邈手段的厲害了吧。” 他趾高氣揚的樣子,仿佛這算計是他想出來一樣。 商澤睿左右踟躕了一會,才認(rèn)可道:“無論怎么做都不對,所以真正暗手的算計也被打亂了,不知道該怎么接招。” “孺子可教也?!鄙添w摸摸他腦袋,一副老氣橫秋的德行。 雖然知道衣浩邈算計深遠(yuǎn),布局精妙無比,但正因為這樣沒有了標(biāo)準(zhǔn),更無法判斷誰是暗手啊,商澤睿心有疑惑又問:“但這樣又該怎么判斷誰是諳手呢?左右無論做什么都是不對的,所以也沒有標(biāo)準(zhǔn)答案,對暗手與出題者都一樣,若我是設(shè)局的衣浩邈,無論那兩人做了什么,都無法從中判斷出誰是暗手?!?/br> “所以他是衣浩邈,你是商澤睿?!鄙添w略帶欽佩地說。 “這一招也只能他能用,斷人心思天下無人能出衣浩邈其右,誰讓他是心機難料,鬼神莫測,連人心都能看得透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