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你皇帝老爹?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生前是個體面人[穿書]、她不在云端[GL]、翡冷翠淑女(年下)、東方不敗之八風(fēng)渡、蘇遍修真界 完結(jié)+番外、黑執(zhí)事同人之暗夜沉淪、[紅樓+空間]落春、三線影后[GL]、我的世界我的王、[歷史]四爺?shù)男N娘
一直聽著他們親兄弟對話,卻一直沒有開口的胡八刀這時候忽然插上話:“老財迷有錢什么都肯干,看起來容易被收買,但實際一直以來他所貪的錢都貼到白鹿城,反而是玉老頭這種不顯山露水的,更讓人猜不透?!?/br> “你的意思是懷疑玉天懷?”商澤憶轉(zhuǎn)過頭來問道。 胡八刀卻沒給確信,而是雙手抱胸,一副心思森重的樣子說:“我的意思是不要錯放任何人。” 這簡直就是廢話,商澤憶原本就沒對誰放松過警惕,哪還用他提醒。這種猜測陰謀的胡八刀不靠譜,打打殺殺他還行,真要到動腦子的時候,一萬個胡八刀都頂不過一個商澤睿。 起碼商澤睿他是太子,朝堂多少的明槍暗箭,天下多少暗藏殺機,他都能看得明明白白,對陰謀人心了解通透之深遠超常人,最適合解答這種問題。 有人說世界只有兩種人,皇帝和人,但其實在中間還多了一個,那就是太子,論心思深沉,太子也不輸皇帝,不然又怎么能在敵友的眾目睽睽中活下來。 商澤憶期待商澤睿的答案,可這事情連商澤睿也沒答案,他搖頭道:“具體是誰我也未可知,對他們兩人我毫無線索,無從可推算起?!?/br> 商澤憶聽言,也知道是自己太過于強求商澤睿了,他畢竟是人非神,就算再如何洞曉人心,對不了解的人,怎么可能推算得準(zhǔn)。 “那我只能這兩人都防著了?!鄙虧蓱洆纹鹁瘢嫔虾翢o畏懼的樣子。 商澤睿說了很久的話體力已有不支,本該直接去休息,可他看出商澤憶臉上有憂慮,終究是不忍心,又支起最后一些體力想出分辨的辦法:“雖然沒辦法推算具體是誰,但要是詐一下還是有辦法的,就是結(jié)果能不能乍到什么就不一定?!?/br> “什么辦法?”有了一點可能,商澤憶感興趣地湊過去。 因為具體誰是叛徒對于他可是太重要了。他身在陰謀漩渦中,要防的敵人太多了?,F(xiàn)在又多了白鹿城兩相之一,無論是錢拳耀還是玉天懷,實力與權(quán)力都遠超于他, 況且還是藏在煙霧中,更是防不勝防。 在這樣的前提下,他兩個都需要提防,以他現(xiàn)有實力根本招架不住,但若是能確定目標(biāo),起碼能針對防備,把力使在一處,也能事半功倍。 “你去找個時機去發(fā)布消息,就說白鹿城的兩相中出了叛徒,看他們兩人有什么反應(yīng)。”商澤睿說出他的計劃。 商澤憶疑惑道:“這又有什么用,明顯是謠言,狗都不會信,我若是他們兩人,直接無視就行了?!?/br> 商澤睿體力已到極限,靠在床上虛弱地說:“你能無視,是因為你不是臣子。自古臣子最怕君王猜忌,若出了這樣的謠言,無論是玉天懷還是錢泉耀,必然會向白鹿城主澄清?!?/br> “然后呢?”商澤憶剛才還說沒用,一聽確實有那么幾分意思,立刻一副對知識渴望的樣子,眼巴巴看著商澤睿等待下文。 商澤睿緩了口氣,才繼續(xù)說道:“白海愁必然是不會對他們做什么的,但面對越演越烈的謠言,即使兩相也不能安之若素,然后你繼續(xù)放大謠言,必然會有人自亂陣腳?!?/br> “只要他們中有人真是叛徒,必然會做賊心虛,無論心智如何堅定,總會說出和做出意外之舉,這樣的舉動可以很小,即使最親的人都難以辨別,但你卻是你唯一可分辨的機會。” 一想到看察言觀色,商澤憶傷腦筋地拍拍腦門:“這個對我有點難度,看人的本事我一向很差,太子你能幫我盯著?” 商澤睿也想留著,他卻不能。 他在心里估算時間,離開金樓已經(jīng)是六天了,雖然他提早交代好了所有事情,也只能堅持他離開十天。 他能離開金樓不易,原本算好一來一回時間剛剛好,卻遇到商澤憶忽然發(fā)狂,救他而受了傷,這中間耽擱了時間不能回去。不能回去不算小事,金樓一大堆事情等著他處理,而若他無法履行太子責(zé)任,商帝以為他沒有了價值,那他就沒了跟商帝相爭的籌碼。 沒有籌碼,他又如何護商澤憶安全? 他已經(jīng)心急如焚,恨不得長翅膀飛回金樓,要再留下來幫商澤憶看人,確實是無法做到。 在兩相之一與商帝兩個敵人之間,商澤睿將最具威脅的商帝留給了自己。 “我不能久留,明天就必須離開了,看人的事情只能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商澤睿終究是精神過了極限,說完就撐不住躺下了,原本就剛醒,說了這么多話他精力消耗極大,一躺下就進入了昏睡。 商澤憶見到商澤睿躺下,知道他身體已經(jīng)是極限了,便不再打擾,給他蓋了被子后就與胡八刀藥王江出了房門。 胡八刀有話窯講,出了房門走了一段距離,確定商澤睿無法聽到,他才說:“你家太子對你是真心的,就是心里藏著事。” 商澤憶看了房門一眼,說:“我知道,我看出來他沒騙我。不過到底是什么樣的陰謀,要有多大的勢力,才能逼得太子需要借助別人的力量一起對抗,而且即使是對方身份,他說都不敢說起?” “從小到大,我可是第一次見到太子這樣,在我記憶中他就算遇到天大的事,也都能信手拈來,談笑風(fēng)生?!鄙虧蓱洀娬{(diào)道。 胡八刀捏著下巴冷不丁道:“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皇帝老爹可能也有參與其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