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勝負,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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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便以此設(shè)局,故意誘導他進行幻術(shù)比拼,在中途以心猿化形出他的模樣,由于他與心猿能量同出本源,所以不易看出來,而他真身卻幻化成衣輕裘的假身,躲了起來。 而后他故意使假身越來越少,做出不敵的姿態(tài),誘導他對心猿做出攻擊,他清楚衣輕裘之幻術(shù),只能騙過眼睛,最后一擊還是要真身出手。 所以在衣輕裘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出手的時候,也是他反擊的開始,衣輕裘自以為找到時機出手,卻不知道這是商澤憶故意設(shè)好的圈套,心猿碰到非主人時自然釋放的刀勁逼得衣輕裘退了幾步,而幾步也是他早已計算好的,正好到了商澤憶真身的旁邊。 商澤憶真身此時出手,重創(chuàng)了衣輕裘,又刀刀拼盡能量不作技巧,就是看中衣輕裘能量不夠,與衣輕裘來一場硬碰硬的能量之爭。 刀劍相擊,衣輕裘已經(jīng)與商澤憶直來直往的連續(xù)碰了數(shù)劍。 商澤憶的刀之重,就猶如山岳壓頂,每次相擊,都會激起他體內(nèi)氣血沸騰。他不是不想躲開再重整旗鼓,但商澤憶就是抓住他心晶能量不夠充裕的弱點,如跗骨之毒怎么都甩不掉,拼著兩敗俱傷也要這樣與他互傷。 “果然你威脅巨大。”衣輕裘又與商澤憶對了一劍,這一劍過后他再也控制不住體內(nèi)氣血外涌,嘴角掛起鮮血。 商澤憶也不好受,雖然他之能量是比衣輕裘充足,但他不敢完全暴露實力,只敢用煉神中期的能量與衣輕裘相拼,所以每次相擊他受創(chuàng)亦不淺,體內(nèi)早已千瘡百孔,氣血翻騰不止。 對于衣輕裘他極為忌憚,商澤憶眼里衣輕裘是威脅僅次于楊落雨和南柯夢的存在。他連環(huán)設(shè)局,才將衣輕裘困在了這里,強勢與他硬碰硬,若不是如此,讓他再站穩(wěn)腳步緩緩布局,商澤憶只怕要動用心猿內(nèi)的能量與心晶刺激之法,才能有穩(wěn)勝把握。 衣輕裘雖被商澤憶逼到如此窘迫的困境,白衣凌亂,不復再是風流公子,但氣度仍在,他持劍格地擋住商澤憶又一刀,馬上提劍反握,蓄勢待發(fā)。 他知道失了先機,只有一拼才有機會了。 “白衣逆斬?!卑滓氯街凶羁斓囊徽?,應聲出招。 這是衣輕裘本家的功夫,每一招威力都是巨大無比,上一輪衣輕裘就是以這招勝了林隨風,此刻他再使來,卻不是為了立分勝負,而是逼商澤憶與他隔開距離,不再緊逼不舍。 只有商澤憶不再步步緊逼,他才有機會重整腳步,再論勝負。 “霜刀沐月?!鄙虧蓱浿酪螺p裘是要以快破局,但他不讓,好不容易的局勢怎能因此就讓他了,他便以快破快,胡說八刀中最快的一刀迎上,與白衣逆斬碰在一起。 劍上存寒氣,刀中有月華,刀劍中至快招數(shù)碰在一起,互有損傷,商澤憶胸口中了一劍凹陷進去,碧柔被挑上天,心猿抵在了衣輕裘的脖子上。 仍是商澤憶更勝一籌,勝負已經(jīng)分。 衣輕裘想不到商澤憶會有如此的搏命之舉,他最后一劍是收招了,若不是他收招,商澤憶不說會死,但至少非重傷不可。 但那樣,心猿也不只是抵在他的脖子上了。 “我輸了?!奔热灰呀?jīng)努力過了,衣輕裘輸?shù)眯姆诜?,舉手大方認輸。 商澤憶握刀回鞘,笑嘻嘻地說:“承認承認了。” 他吐納吸取,胸口凹陷隨呼吸之間漸好,這是皮rou傷,看著恐怖,卻沒傷到筋骨內(nèi)臟,是衣輕裘最后收招留情的結(jié)果。 衣輕裘看了擂臺,又看了眼掉落在地的碧柔,忽然嘆了口氣:“被你給算計了,輸?shù)锰锴??!?/br> 衣輕裘說的是實話,他步步都在商澤憶的算計中,著實被動,若非如此,他也不會輸?shù)萌绱丝臁?/br> 他是沒料到商澤憶居然會化形,更沒料到他會將刀藏于化形之中。 “因為我準備的比你多?!鄙虧蓱浀换卮?。 既然擂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衣輕裘也不必再爭鋒相對,借著這一會跟商澤憶聊起了天:“你的幻術(shù)是哪學的?” 這是衣輕裘所好奇的,老白鹿明明說他是最后一個懂幻術(shù)的人,且是信誓旦旦的,此刻卻莫名其妙又多出了一個。 商澤憶不想繼續(xù)在擂臺站著被過多關(guān)注,遂拉著衣輕裘邊走邊下擂臺說:“我幼年時在商國寶庫中找到一本法則,自己跟著學的,怎么,有問題嗎?!?/br> 聽著商澤憶回答,衣輕裘思索便可,忽然正色說:“是,老白鹿當年告訴我適合修行幻術(shù)的人都已死光了,就算接下來也不會有人再會,除我之外,不會有人再能修習幻術(shù),但你卻會了,真是難以想象。” 商澤憶奇道:“為什么不會有人再會,難道修習還有什么不尋常的條件嗎?” 商澤憶修習幻術(shù)是無意之舉,雖是沒人指導,卻也沒遇到什么困難,便一直以為幻術(shù)師稀少是因為法則難得而已。 現(xiàn)在看來似乎還有內(nèi)情。 衣輕裘想回答,卻聽到抽到數(shù)字二的三葉選定了他的對手。 “我的對手是,楊落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