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立威殺人一并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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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樹棠知道帝辛的意思,帝辛不管徐樹棠為何要抓此人,但既然他身為司衛(wèi),就能在白鹿城內(nèi)抓任何人,這是典獄司在白鹿城的規(guī)矩,誰都不能亂。 徐樹棠手中之人結(jié)果如何,也涉及了典獄司的威嚴。 典獄司能代城主府管理白鹿城,就是憑得強橫的實力與人人懼怕的威嚴,若是讓典獄司丟了威嚴,可不是他這個小衛(wèi)長能耽擱得起的。 徐樹棠想也不想就要直接把手里的人給掐死。 李空寒見徐樹棠有了動作哪里能不知道他心思,他站在天武樓欄桿上,抬手一道劍氣就朝徐樹棠劈去。 李空寒的劍氣之凌厲,又怎么會精通外家橫練的徐樹棠能擋,若中了這道劍氣,徐樹棠不死也傷。 劍氣當空而來,徐樹棠未逃未擋,因為在李空寒出劍的時候,帝辛已經(jīng)擋在了他的前面。帝辛握手成爪,在虛空中穩(wěn)穩(wěn)抓住那道劍氣,用力一捏,就將劍氣捏碎成了光華。 此時商澤憶是戰(zhàn)局外的人,他斜著頭看二樓的李空寒,又看了眼被徐樹棠抓著的那名碎嘴男,忽然笑了起來。 原來這名碎嘴男是李家的人,既然如此說出這番話必然也是李空寒的意思。這李空寒,看來是自己對他太溫柔了,讓他竟一次次挑釁自己,柳白那次,泄露自己信息那次,還有這次,確實是人善被人欺。 正好,殺人立威一并做了,也錯錯李空寒的威風(fēng)。 商澤憶手掌輕旋,霜刀沐月已經(jīng)出手,快得看不見的刀勢,即使帝辛與李空寒一時也沒料到,竟被這一刀搶去了先手。 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徐樹棠手中的碎嘴男已經(jīng)沒了頭顱,只有一具無頭的尸體掛在徐樹棠的手中飄蕩。 “我叫商澤憶?!鄙虧蓱浽诳帐幍闹行暮暗?,聲音通過能量傳遍了整條街,“我不善良,手也不軟,下次再讓我聽到對我的閑言碎語,這具尸體跟五毒六喪門就是你們的榜樣?!?/br> 嘴碎之人不算什么大人物,但五毒六喪門可是有毒卒坐鎮(zhèn),前幾日居然被人滅了門。白鹿城內(nèi)消息靈通,不少勢力已經(jīng)知道是商澤憶做的,對普通人來說,卻是剛剛聽說。 原來五毒六喪門是商澤憶滅的。 他知道這道聲音通過白鹿城很快就會傳遍大陸,顛覆所有人對商國四皇子的固有認知,或許有些人會認為只有謠傳,但更多的人會懷疑從前,對商澤憶紈绔的定義是否準確。 至于商帝,他的父皇一定會知道他。商澤憶現(xiàn)在尚不知道商帝的謀算,只一廂情愿地以為他若不再紈绔,成了對商國皇族有用之人,出逃江湖的好日子也將盡了。 但這些商澤憶暫時不在乎,因為他現(xiàn)在在白鹿城,有白鹿城主坐鎮(zhèn)的白鹿城,就算是商帝親來也帶不走他。 商澤憶朝李空寒翻了個白眼,又對帝辛歉意一笑,他是心性稍變,卻也不是成了只會殺戮的白癡,自然知道廣交盟友的好處。 他當著李空寒與帝辛的面殺了徐樹棠手中的嘴碎之人,是把兩人都得罪了,李空寒自然不用說,本就是不對路的人,而對于帝辛,他是在挑戰(zhàn)典獄司的權(quán)威,因為典獄司手中的人,只有典獄司之人才能殺。 “并非有意冒犯。”商澤憶對帝辛抱拳解釋,典獄司與他并未什么沖突,甚至因為徐樹棠的關(guān)系,還算是友好的,他可不想把他們得罪了。 帝辛冷哼一聲,卻也沒有其他動作,回到了天武樓的二樓。 他知道此時算是過去了,因為自己與徐樹棠的這層關(guān)系,帝辛也沒跟他計較。商澤憶又對徐樹棠歉意抱拳,這事他算是給徐樹棠造成了一點麻煩,但徐樹棠也是看開的性格,憑他以為商澤憶與劍卒的關(guān)系,這點小事哪算上什么。 徐樹棠回以抱拳,又甕聲甕氣道:“商公子,還有事需要我?guī)蛦???/br> 說話的時候他仰頭看著二樓,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是在說李空寒這個麻煩。 他剛說完,商澤憶還沒說話,二樓帝辛冷冰冰聲音就傳來:“徐樹棠,給我回典獄司候著?!?/br> 明顯是帝辛不想典獄司繼續(xù)參與商澤憶與李空寒兩人的事。 嘴碎之人就是典獄司給人做了打手,那時木已成舟,他不得不跟李空寒對上。但這是他能看見的第二次,帝辛再好脾氣也不會容許維護白鹿城的典獄司二次成為他人打手。 徐樹棠掙扎了下,一方是典獄司,一方是恩人貴客,他想到最后是準備留下來,商澤憶則知道帝辛微有些動怒,再這這樣下去會把典獄司給得罪了,他對徐樹棠道謝同時婉言拒絕:“心領(lǐng)了,接下來我自己處理吧?!?/br> 徐樹棠頷首,心里算是放下一個擔子,若真的留下來,那就是違抗少司命的命令,那是極其嚴重的事情,他必然會受責罰。 拼著留下來是因為心里過意不過,此時被商澤憶拒絕,他也再無負擔,邁著大步就離開了。 商澤憶目送他離開時與藥王江說:“徐樹棠不錯,是個講義氣的人?!?/br> 藥王江微微不解:“你為什么讓他離開,有他在不是更好嗎?” 商澤憶雖然不懂典獄司的規(guī)矩,卻也明白帝辛在典獄司的地位,既然他已經(jīng)開口,徐樹棠若再繼續(xù)留著,就是大不敬了,于他們來講都不是好事。 既然藥王江問起,他也耐心解釋給藥王江聽:“他留著對我們沒多大好處,但對于他卻是大大的壞處,為了這一點點好處不值得。做人留一線,別一次把情分給用盡了,不然下次想再讓他幫忙就難了?!?/br> 商澤憶說的是為人處事之道,藥王江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而在天武樓的李空寒自上而下俯視商澤憶,心思深沉。面對商澤憶挑釁的舉動,他幾次握劍又幾次松開,最終還是松開了劍。 因為他身后站著一名女子。 一名能讓整個大陸瘋狂的女子。 一名讓李空寒自卑與狂熱的女子。 葬劍府圣女林子萱。 李空寒松開劍,漠然轉(zhuǎn)身回了室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