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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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后商澤憶陷入了思索,大概是在衡量自己的境界,距離真正的無敵還有多久。 飯要一口一口吃,路也要一步一步走,商澤憶知道自己的最終目標,但也不至于好高騖遠。 暫時的他,只想跨過一步。 從煉神到歸虛。 “小世界,是怎么樣的存在?”商澤憶想了半晌后,問出了暫時與他最相關(guān)的問題。 從煉神到歸虛的界限,在于察覺與連接起自己的小世界,商澤憶暫時感覺不到自己的小世界,但他想快些跨過歸虛,所以他想向胡八刀請教小世界的相關(guān)。 知其理,方能行其路。 他原以為胡八刀會給他詳盡的意見,但胡八刀只是將手平舉,似乎托起什么東西。 他手中空空如也。 “這就是世界。”胡八刀說。 商澤憶茫然地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一臉的懵。 他知道胡八刀是想向他傳遞什么,但胡八刀表現(xiàn)得太抽象了,沒有任何提示,就算是他這么了解胡八刀的人都無法明白。 “換個人能懂的說法,你這個我看不懂。”商澤憶一臉的黑線。 面對商澤憶的奚落,胡八刀卻仍平舉著手,認真向他道:“每個人的世界都不相同。這是我的世界,當我初次感覺到它時,它就像一團看不見的棉花,靜靜地躺在我手中。” “你的世界如何,我也無法言明,只能告訴我初次知道它存在時的感覺,就像早已盈滿的水池,忽然被挖開了一條水渠,將體內(nèi)充斥著的能量排到另外一處,在你需要的時候,又通過水渠緩緩回來?!?/br> 胡八刀極盡詳細地向商澤憶描繪這種感覺,簡單來說,當你某日發(fā)現(xiàn)身體忽然與其他地方打通了,那就是發(fā)現(xiàn)了小世界。 商澤憶閉眼盡力感受了下,他盡力的壯大自己的能量,擴散在四周細細感知仍一無所獲。確定自己找不到這種感覺,他知道此事需要機緣,現(xiàn)在機遇未至也不能強求。 他收回了散出去的能量,睜開眼,想著距離第二場試煉還有三天,既然機緣未至,他應(yīng)該去做些其他事情,不能將時間白白浪費掉。 “陪我去天武樓走走不?”商澤憶提議說。 胡八刀已經(jīng)兩天沒睡了,就算他修為高深,身體機能仍是會疲憊,他擺手道:“等我?guī)讉€時辰,我要去睡會?!?/br> 商澤憶也知道胡八刀的辛苦,他閉關(guān)這幾天,是胡八刀寸步不離地守在門口,兩天沒有合過眼,身體會疲憊也是自然。 他督促胡八刀趕緊去睡覺,想了下覺得去天武樓應(yīng)該不會遇上麻煩,就對胡八刀說:“去天武樓我輕車熟路,也不會遇上什么事,我跟老姜塊去吧,你先好好休息一下?!?/br> 胡八刀想了下覺得在理,現(xiàn)在白鹿城已經(jīng)沒那么混亂了,唯一會報復(fù)的云玲瓏及五毒六喪門已經(jīng)構(gòu)不成威脅,有什么事以商澤憶也足夠應(yīng)付,確實不用自己跟著,也放松了心,頓時困意上來,打著哈欠就回房睡了。 待胡八刀回房,商澤憶牽著藥王江出了城主府往天武樓去。 因為城主選拔的關(guān)系,前些日子白鹿城涌進來很多人,也著實引起了一些混亂。 這些日子來典獄司已經(jīng)加緊了處理,打死的,打殘的,弄進典獄司大牢的不計其數(shù),才使白鹿城又恢復(fù)了正常。 零散搗亂的還有,但也形不成什么規(guī)模,不至于影響白鹿城正常運作,典獄司又恢復(fù)了尋常的懶散。 商澤憶駕著馬車行駛在白鹿大道上,再沒有有游俠出來攔路,一路通暢就到了天武樓。 商澤憶抱著藥王江下馬車,腳剛著地,就看到一群人圍在天武樓門口,這其中還有典獄司的小衛(wèi)長徐樹棠。 在這么一群人中,徐樹棠大熊一樣壯碩的身形格外出眾,讓商澤憶一下子就認出了他。 對于徐樹棠商澤憶印象不錯,他想去看看這么一群人圍著有什么熱鬧,順道跟徐樹棠打聲招呼,就牽著藥王江擠進了人群里。 人群圍得密不透風,要擠進去頗有難度,商澤憶是連鉆帶撞,才好不容易擠到了徐樹棠身側(cè)。 商澤憶雖然只有十五歲,可身形已經(jīng)挺拔,但比起徐樹棠來仍顯得小鳥依人,他要跟徐樹棠打招呼,努力伸長了手才拍到了徐樹棠的肩膀。 徐樹棠感覺有人在拍他肩膀,疑惑地轉(zhuǎn)身,正好看到商澤憶被人群擠得有點變形的臉。 徐樹認得商澤憶,原以為他只是劍卒的客人,現(xiàn)在全城都知道他是商國的四皇子,城主的第十名候選者,徐樹棠也越發(fā)地尊敬起來。 “啊,商…尤公子,您怎么在這?” 徐樹棠還是一如既往的內(nèi)外反差,大老粗的外表卻有細膩的心,知道大庭廣眾下不能暴露商澤憶的身份,不然極易引來麻煩。 商澤憶努力想繼續(xù)朝人群里面看,卻什么都看不到,便先答后問:“來天武樓有點事情,正好看到你就過來打聲招呼,這里面是干什么呢,這么熱鬧?” “是這次未來城主選拔,銀鉤賭坊開出的盤口,在天武樓也有點,買自己看中的候選者,賠率不同,大家都來湊湊熱鬧。”徐樹棠爽朗地說。 一聽是未來城主候選開出的盤口,商澤憶頓時也來了興趣,他也想來看看自己的賠率是多少。 他不用修為擠不進去,但徐樹棠鶴立雞群,里面狀況看得清清楚楚,他朝徐樹棠招了招手,有些興奮地問:“老徐啊,你幫我看看我,額不,你幫我看看商澤憶賠率多少?” 徐樹棠聽商澤憶問自己的賠率,臉色立馬古怪了起來。 商澤憶看徐樹棠的表情,就知道全場應(yīng)當都不看好他,他的賠率必定是奇高。 這對于商澤憶不算什么事,也不會說傷自尊什么的,他也就圖一樂,滿足下好奇心,剛想讓徐樹棠不用在意,說與自己聽聽,就聽到有人尖著嗓子諷刺。 “商澤憶啊,不就是個二世祖嗎,走后門的貨色,下一場就要被痛揍了,能入盤口就不錯了,怎么可能有人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