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質(z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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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凡清看到帝君抓住了曲靈霜,大驚失色,連忙向帝君哀求道:“帝君,你千萬別傷他,我求求你!” 帝君看到薛凡清的樣子就來氣,憤憤道:“你還有臉來求我,你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你不是也想要他體內(nèi)的水冥珠嗎?這會兒假惺惺什么?” 薛凡清看著曲靈霜脖子上那要命的匕首,急道:“帝君,我的事情隨后隨便你如何算,只求你不要傷害我徒兒。你若想要冥珠,他體內(nèi)的是封印的,沒火冥珠好!”曲靈霜心中一沉,他知道薛凡清是想救自己,但他卻把薛尋芳給推了出去,心中焦急不已。 此言似乎提醒了帝君,他一手推著曲靈霜,一手持著匕首在曲靈霜脖子上割一刀,曲靈霜脖子便流血了。那傷口看著駭人,卻并未傷到曲靈霜的要害。 “赤焱圣君,你看我這邊!”帝君忽然對著薛尋芳大聲喊道。 薛尋芳已經(jīng)力竭,正將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引天雷上,并未發(fā)現(xiàn)曲靈霜那邊發(fā)生了什么,此刻被帝君大聲一喊,立刻注意到曲靈霜的狀況。 薛尋芳冷冷地看著帝君挾持曲靈霜,紅色的眼瞳散發(fā)著冷光,令人望之生畏。他緩緩中止法力輸送,那沖向大地的陣陣天雷終于止歇,天雷撞擊地面的轟隆聲也停止下來。 薛尋芳一步步朝著帝君走去,法袍上的火焰正熊熊燃燒,獨幽蓮在他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的掌心怒放,但那烈焰卻沒向帝君襲去。帝君巧妙地用曲靈霜的身軀將自己遮擋得嚴嚴實實,那泛著寒光的匕首還緊緊地切在曲靈霜的脖子上,鮮血順著曲靈霜脖子流下來,將他身上的白衣染成一片鮮紅。 “你要如何?”薛尋芳如天雷般的低沉嗓音在整個天空中響起。他此刻與天雷的聯(lián)系還未斷掉,若要借天雷滅掉帝君易如反掌。但他顧忌著帝君手上的人質(zhì),只是步步往前逼近,并沒有動作。 天界諸神被他雷鳴般的聲音震得耳膜發(fā)痛,連忙捂住耳朵,修為低一些的神將已經(jīng)口鼻流血。 帝君卻輕輕一笑,道:“我要你的火冥珠!” “你再等待片刻,那縫隙便已可以通到溟海,天地元氣枯竭也可以解決了,你為何此刻發(fā)難?”曲靈霜不能動彈,卻忍不住憤怒地質(zhì)問。 帝君手上的匕首又往他脖子里切進了一分,曲靈霜頓時血流如注,不再言語。 “很簡單,我要的,不止是解決天地元氣枯竭。我要的還有帝君位置永固!有你火冥珠在,我這帝君的位置還有什么意思???只有把你除了,我才算真正坐穩(wěn)了?!钡劬阍谇`霜身后,陰惻惻地對著薛尋芳道。 “火冥珠可是上好的法寶,用來當主陣眼樞,九轉(zhuǎn)化魂血陣將威力倍增!我又何苦要那一個連接溟海的小小的縫隙?”帝君輕聲笑著說道。 “卑鄙!”月素綿恢復(fù)了一些力氣,但任然無法立刻站起,只是在帝君背后冷冷地看著帝君說了一句。 “你閉嘴!你屢次違逆我,我留著你的命已經(jīng)算對得起父母了?!钡劬D(zhuǎn)頭對著月素綿厲聲道。 “仙天師,若想你徒弟活命,便過去接了薛尋芳的火冥珠吧!”帝君又對著崩潰跪地的薛凡清道。 仙天師掙扎著站起來,怯怯地看著薛尋芳,雙手微微顫抖,并不上前。 薛尋芳雙目紅瞳,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冷漠至極。他不看仙天師,不看曲靈霜,卻轉(zhuǎn)頭看著月素綿,嘴唇微動,似乎與月素綿用通靈訣說了些什么。 月素綿看著薛尋芳,輕輕點了點頭。 薛尋芳與月素綿說完話,身上火焰紋法袍上的火焰便熄滅了。他雙目微閉,將瞳色轉(zhuǎn)換為正常色,緩緩向仙天師走去。 諸神這才看清,薛尋芳身上的火焰紋法袍上的紅色暗紋已經(jīng)不見了,只怕已經(jīng)被血染成了黑色。薛尋芳雙手輕微顫抖,走路也已步履不穩(wěn),卻在極力支撐著身體不倒下去,看來不可一世的火冥珠終于撐不住了。 “尋芳,你想要做什么?你知道他殺不了我,你不要做傻事!”曲靈霜看著薛尋芳一步步向仙天師走去,生怕他真的照著帝君說的去做,便不顧脖子間那冰冷的匕首已經(jīng)切進自己的動脈,大聲喊道。 “你這話說錯了,我雖然不可讓你魂飛魄散,但可以要了你這條命!”帝君說罷,又對薛尋芳道:“赤焱圣君,你若不想看著心愛的人在你面前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那么,請將你的火冥珠交給仙天師吧!”帝君巧妙地躲在曲靈霜身后,不給薛尋芳任何一個襲擊自己的機會。 此刻天上的云層與氣旋失去了薛尋芳的法力支撐,已經(jīng)逐漸消散,天空恢復(fù)一片晴朗之色,但此刻曲靈霜的心頭卻一片陰郁。 他知道薛尋芳不可能看著自己死在他面前,帝君用自己威脅薛尋芳,真的是拿住薛尋芳的要害了。他此刻只恨自己修為低下,若是水冥珠未被封印,何至于成為薛尋芳的拖累? “火冥珠就是我自己,你要我的元神丹,可知我魂魄便在這珠子之上?”薛尋芳雖然恢復(fù)了正常瞳色,卻雙眼布滿血絲,看上去異常猙獰可怖。 他走到仙天師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仙天師,仙天師心中愧疚,便低頭不敢與他對視。 薛尋芳便轉(zhuǎn)身向帝君與曲靈霜步步逼去,冷冷道:“只要我想,身軀要多少有多少。就算你拿到火冥珠,又怎么為你所用?” “我想,你定有辦法將魂魄留在你這副身軀之上。”帝君陰惻惻地道,拉著曲靈霜不斷后退,盡量不讓薛尋芳靠近。 這招太陰險了,讓薛尋芳將魂魄附在rou身上,他若失去了火冥珠,就等于失去了元神丹,只要這rou身死掉,他自己也將死亡。 “你敢!”曲靈霜聞言,不顧脖子上的匕首已深入動脈,鮮血如泉涌般噴射出來,將自己身上的衣衫全部染成了血紅色,厲聲吼道:“你要么現(xiàn)在切斷我脖子,要么等著我捏斷你脖子!”他已經(jīng)被帝君逼瘋了,若薛尋芳真的照做,他只怕會徹底瘋掉。 “清冥圣君別生氣,你一激動血流得更快,赤焱圣君該心疼了。若非你的水冥珠被封印,我又何必去要赤焱圣君的呢?怪就怪你好師父把你封印了,才會被我找到可乘之機。”帝君又將匕首往曲靈霜脖子切進兩分,匕首已經(jīng)接近曲靈霜的頸椎骨,只要他稍微再用力一點,曲靈霜便會身首分離。 “赤焱圣君,你不會想看到心愛之人在自己面前斷頭的,所以趕快動手吧!”帝君將手中匕首緊緊捏住,作出想要立刻切斷曲靈霜脖子的模樣,威脅著薛尋芳。 薛尋芳見狀頓時停住腳步,紅著雙眼低沉著道:“我依你,你別動他!” 說罷便雙目微閉,伸出雙臂掌心向上,身上的法袍頓時火光大作,燃起熊熊火焰,將他包裹在火光之中。片刻,一個通體透明,閃著靈光的火紅透明珠子便出現(xiàn)在他手心,那珠子內(nèi)部似有黑紅色的血絲流動,煞是耀眼。 天界諸神從未有人見過火冥珠真容,紛紛被震撼到,還未回過神,下方大地深處便傳來一陣轟鳴聲,瞬間地動山搖。一道耀眼的巨大光束從天蒼谷下方的火山口內(nèi)噴射而出,直直地沖向薛尋芳手中的火冥珠。 薛尋芳不閃不避,任由那火光將自己包裹起來,閉目低頭,臉色蒼白,發(fā)絲與黑袍隨風飛舞,加上那俊美蒼白的面容,給人一種莫名的妖異之感。 帝君拉著曲靈霜避過那道火光,不斷喘息。曲靈霜感到他脖子上的匕首在輕微顫抖,似乎已經(jīng)切到自己的頸骨,他知道帝君現(xiàn)在極度緊張,害怕薛尋芳還有什么驚人的手段。 片刻之后,異變消失,火冥珠因離開了薛尋芳的身體,漸漸失去了靈光,還靜靜地躺在薛尋芳手掌上。 “剛才是怎么回事?”帝君緊張地問道。 沒人回答他,諸神往下看去,只見那火山口已然消失不見,天蒼峰竟然已經(jīng)垮塌,山石泥土將火山口完全掩蓋起來。 “愚蠢!”月素綿顫抖著站起身來,冷冷地道:“你若不如此貪心,讓薛尋芳開辟完通道,此刻元氣已經(jīng)從溟海出來了!現(xiàn)在好了,火冥珠內(nèi)沒有了魂魄,焱獄之內(nèi)感應(yīng)到異變,只怕天地自愈會升級了。” 月素綿輕輕拭去唇角的血跡,眼神如刀一般看著驚愕失色的帝君,冷笑道:“你機關(guān)算盡,想盡了一切辦法保住你的天界,保住你帝君之位,我看你如何應(yīng)對即將升級的天地自愈?” 帝君不吭聲,天界諸神聽到月素綿的話,一個個面如土色,嚇得不知所措。仙天師見帝君此態(tài),忽然冷笑了一聲,似乎對帝君的境況甚為幸災(zāi)樂禍。 帝君雖然被月素綿的話嚇到了,但瞬間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既然天地自愈要變強,那么在更可怕怪物生出之際,更需要火冥珠這樣品級的法寶傍身了!他紅著眼睛冷冷道:“趕快把火冥珠交過來!” 薛尋芳睜開眼睛,握著那似血一般的火冥珠,慘然一笑,并不遞給薛凡清,只是看著曲靈霜。 ※※※※※※※※※※※※※※※※※※※※ 結(jié)局會甜的,我保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