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頁
書迷正在閱讀:五米之外的糖、都市至尊之死神崛起、“男神”在線掉馬[電競]、別蹭我熱度、穿成短命男二的錦鯉小閨女、網(wǎng)游之異界奶爸、炮灰女配的日常(穿書)、和竹馬王爺一起重生、吻你,千千萬萬遍、囚龍
恭敏大長公主抹淚,“都是老身駙馬在天之靈保佑啊!竟讓老身們家在過大禮之前發(fā)現(xiàn)了這事情,他馮家騙婚宗室!還請上皇、皇太后為老身們做主??!” 皇太后只覺難以置信,哪有人家這樣作為的?如此行徑,與騙婚何異?一旦事發(fā),兩家那就是結(jié)了仇,況聽大長公主的話,這馮家公子雖說癡情,只對那一人動心,其余人斷不肯碰,那也意味著,日后恭淑的孫女日子絕不好過,甚至是守活寡! 這家人明明知道,卻仍舊要拖無辜女子下水,這行為未免太過令人發(fā)指! 一直沒有孩子會怎樣? 縱是身份尊貴,也難逃流言蜚語的攻訐。 她嘆氣,“真是可憐見的,”嘆了口氣,又問道:“可確實查清了?那馮家公子有斷袖之癖?這種事情,本就不好說,大街上,同性之間,動作親密些也是常事,司空見慣,萬一是誤會呢?” 恭敏大長公主拿著帕子拭淚,不禁苦笑,“若非查了個底朝天,老身焉能來這皇宮告狀?查到這些,心中也是不信,可有些事情,并非空xue來風(fēng),便差人盯著那馮家公子,發(fā)現(xiàn)他經(jīng)常流連一家名為青竹軒的雅舍,明面上是茶館,實際上卻是暗門子!里頭有不少的小倌兒,賣藝不賣身!” “本來這樣也不能直接下了定論,可老身派的人,親眼見到那馮家小兒在那軒館留宿!夜間叫水不說,那和他同寢的清倌更是第二日一瘸一拐地出來,場面不堪入目!” “他馮家欺人太甚!他房中所有的通房侍婢,皆是完璧之身,除非母妹,其余無親緣的女子近身,皆是被喝令退離,后頭,更有老身府上的線人見到他衣衫大敞著,懷中倚著一小倌兒,兩人那模樣……分明是、是……”恭敏大長公主只覺難以啟齒,“說什么待他成了婚,便可名正言順的將他帶入府中,家中無人不同意,諸如這般的話,說什么老身的孫女不過是個擺設(shè),絕不會近她一射之地!” 到這兒,她豎起三指,指天發(fā)誓,“老身此番,若有半句虛言,叫葉氏滿門上下,天打雷轟!” 恭敏大長公主一番話情真意切,老淚橫流,“上皇,皇太后,這非我葉家之錯??!” 皇太后長長一嘆,“來人,還不給大長公主打香湯凈面?” 又聽上皇道:“姑母,且冷靜下來,我大晉女子金貴,別說晴嵐還未與那馮家公子成禮,便是成禮了,難道還不能和離?有寡人在,有宗室在,她的前途還能差了不成?” “皇上到!皇后殿下到!” 建昭帝郗齊光相攜而來,向著上首的兩人行禮,“兒臣拜見父皇,拜見母后?!?/br> 見到這一雙璧人,皇太后率先出言,臉色明顯和緩,道:“來,快坐,”而后就看到了乳母懷中咋咋呼呼的大孫子,責(zé)怪兩人道:“哎喲!這怎么把孩子帶出來了?這天兒多冷啊!” 說罷張開手,“快,快到皇祖母這兒來!” “哎喲,這么小的孩子,你們兩個做父母的,也不精心點!” 郗齊光道:“母后容稟,實是今兒這孩子和他父親玩得熟稔了,一見我二人要離開,立時沖著他父皇,哭嚎不止,我們也是沒轍,只得帶上他,好在輦車封得嚴(yán)實,又燒著炭火,比屋子里還暖和一些,把他包嚴(yán)實,也不會如何?!?/br> 上皇緊繃的面色也變自然了,將孩子從皇太后懷里抱了出來,輕聲哄著,還時不時地拿手探探孩子的額頭。 皇太后心中不樂,卻沒表現(xiàn)出來,便道:“齊光啊,還不見過你兩位姑祖母,恭淑姑母你是見過的,曾做過你成婚時的全福人兒,恭敏姑母,去年將將回京,隨后大病一場,這還是她進京后頭一回進宮呢!你怕是還沒見過?!?/br> 郗齊光微微頷首,眼帶笑意,“母后說的可是呢!兒臣還是第一次見到恭敏姑祖母,當(dāng)初聽聞恭敏姑祖母入京,沒多久就病倒了,倒叫兒臣半年未曾得見真人。” 帝后二人落座,在上皇的下手,便又聽皇太后將事情娓娓道來。 “你恭敏姑祖母一面是舟車勞頓,心力交瘁,之后又是急怒攻心,可不一下子就病倒了?又上了壽數(shù),身子大不如往常,養(yǎng)了許久才好,連忙進宮了。” 郗齊光眸光輕轉(zhuǎn),心下已有了計較,適時地問了出來,“急怒攻心?這是何意?” 便有皇太后身邊的嬤嬤將事情一一道來。 聽罷,建昭帝與她皆是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 “若當(dāng)真如此,那這馮家是斷嫁不得的,只這家風(fēng),就是問題,從上到下,對自家小輩的這等癖好,俱是隱瞞,不惜騙婚,他們?yōu)橐患核接?,賠上的卻是不相干的其他人的一生,未免太過卑劣。” 恭淑大長公主點頭道:“正是這個理。” “本就身在泥沼之中,卻偏要拉著無辜人一道,身陷囹圄,不可謂不惡毒自私!” 郗齊光皺眉,心道也就恭淑大長公主會全然相信這話了。 當(dāng)初葉晴嵐定下親事,本就是為了給沉痼在身的葉老爺子沖喜,甚至連壽材都擺出來了。 而葉老爺子那時,已是一副時日無多的樣子。 偏偏葉家嫡長女定下的夫婿,是個斷袖,偏偏又在他們過禮前夕,這事兒被發(fā)覺,最終被告到皇宮。 怎么想怎么覺得巧合。 這京中比馮家公子出色的后輩何止一二人?以大長公主府的門楣,還愁長孫女的婚事?如何這般輕易就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