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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夫人進(jìn)南華庵已經(jīng)有些時辰了,要不讓屬下過去問問?” “也好,你去問問吧?!睈偠穆曇繇懫穑爜砣绯燎僖话?。 穆溪白聞聲而望,瞧見此人,便是他素來自負(fù)容貌,眼下也不禁要贊一聲好——來人身著鶴氅,有蘭芝玉樹之姿,面若冠玉,舉手投足之間凈是說不出的高華氣度。 那人也瞧見穆溪白,目露幾分思忖,忽然開口:“穆公子?” “閣下認(rèn)得我?”穆溪白神情微凜,沖那人抱了抱拳,忽然也想到什么,“你是……內(nèi)閣首輔,沈侯爺?” 除了美名在外的鎮(zhèn)遠(yuǎn)候沈浩初,穆溪白可想不出還有誰能與眼前之人相配。 沈浩初微笑頜首,正要說話,庵門“吱嘎”打開,陶善行與秦婠說笑著出來。沈浩初的屬下行禮喚了聲:“夫人。”秦婠方展目一望,看到沈浩初便笑了:“等急了吧?剛才在庵里遇到這位meimei,甚是有趣,所以多聊了一會?!?/br> 沈浩初仍是微笑,只沖她伸手,溫柔道:“走了,該回家了?!?/br> 秦婠便拎起裙擺,仿佛又變成昔年小姑娘,一路碎跑到他面前輕輕握住他的手,回頭沖陶善行揮手告別。 “穆公子,咱們金鑾殿上再見?!鄙蚝瞥醺孓o,帶著妻子轉(zhuǎn)身離去。 穆溪白站在原地看了兩眼,倏地閃身攔到陶善行面前,語氣不善道:“看什么看,他有那么好看嗎?” 陶善行垂眸——遠(yuǎn)去的那個人,曾是她心心念念不肯放下的少年,她曾不擇手段,用盡一切想要求得的姻緣,而今…… “我只是在想……”她又抬頭,看著穆溪白的眼,“我的眼光怎就那么準(zhǔn),看中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好?!?/br> 穆溪白蹙蹙眉,指著自己的鼻尖:“你的意思,我比他好?” 心里好像有煙花炸開呢。 陶善行不答,只問他:“我在南華庵那六年里,一直有人悄悄給庵里送錢送物,保我生活所需。穆溪白,那個人是你吧?” 她一直以為錢物是家里所送,剛才與秦婠聊后方知,幫她的另有其人。 穆溪白面上一紅,道:“我就是……” 陶善行得到答案,并不聽他解釋,只將手一舉:“再不下山,到京城就要晚了?!?/br> 穆溪白飛快握住她的手,笑道:“遵命,我的小娘子。我背你下山,更快些。” 語畢蹲身彎腰,動作一氣呵成,將人背到背上,一路嘻笑怒罵,跑往山下。 最后一個預(yù)告的小段子終于寫到了。 嘖……讓我自己感動一下。 ———— 感謝在20200216 13:51:58~20200217 13:15: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30瓶;左東右西 10瓶;ZTYT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4章 賜婚 剛過兆京城門,穆溪白就把馬車讓給陶善行,自己騎馬護(hù)送在側(cè),看得陶善行趴在車窗上笑得直不起身。 “還笑?!”穆溪白摸摸鼻子,沒好氣地瞪著她,在她面前半分穆大爺?shù)耐?yán)都拿不出來。 “怎么這會不敢上車了?”陶善行取笑他。 穆溪白懶得回她,陶善行明知故問——進(jìn)了城就要將她送去陶善言的宅子,大舅哥面前他不敢造次,再把人得罪,他這媳婦還要不要了? 就這般被陶善行足足取笑了一路,穆溪白在天暮時分將她送抵陶善言的宅前。穆善言早就帶著兩個下人親自迎到宅門前,把meimei從馬車上接下,對穆溪白倒也客氣有禮,并沒冷眼相對,只是抱怨陶善行:“來了京城也不知會一聲,我也好派人去接?!?/br> 陶善行笑笑,挨在大哥手臂旁道:“本來是要通知大哥來接的,不過路上遇著他一起做了個伴,就不麻煩你了?!彼龜D擠眼,又道,“大哥,路上他救了我?!彼鞂⒛侨沼晏祀U情同陶善言說起。 陶善言一聽就明白,自家妹子變著法替穆溪白說好話,想來兩人關(guān)系已有緩和,便不揭穿,只請穆溪白入宅小坐。 “多謝大哥美意,不過我今日還有要務(wù)在身,把她送到這里也就放心了,就不留了?!蹦孪咨硎掷涞胤像R背,拱手辭道,“告辭?!?/br> 語罷,人便揚鞭策馬,消失在巷弄間。 “這個穆溪白?!碧丈蒲試@了一聲,盯著meimei,“誰準(zhǔn)他喚我大哥的?” 陶善行訕笑,岔開話題:“哥,娘讓我給你帶了好些東西,快進(jìn)屋看看?!?/br> 說話間,她一溜煙跑進(jìn)陶善言的宅子,不給他繼續(xù)問的機(jī)會。 ———— 陶善言在大理寺做了三年大理寺正,今年才升任正五品的大理寺左寺丞,以他狀元郎的身份這升遷速度不算快,然而沈浩初有心培養(yǎng)他接任大理寺卿之職,故磨其心志,由低入高。陶善言亦沉心斂性,并未有怨言,這一點倒頗似當(dāng)年譽(yù)滿全京的大理寺卿卓北安,因此也深受皇帝喜歡。 他在京城的宅子是朝廷賜下的三進(jìn)官宅,帶個小園子,不大,不過他孤身一人在京也盡夠了。陶善行倒有心想替他在京中置個大宅子,但他卻不同意,只道除非父母上京同住,否則這宅子便不換了。 “二哥的娃娃都要出生了,大哥幾時才給我們找個大嫂呀?” 用過晚飯,兄妹秉燭夜談,陶善行自然代替母親問出全家老小最關(guān)心的問題。早年他中狀元時曾遇榜下捉婿,陰差陽差鬧了場笑話,陶善言是什么脾氣,哪容別人利用自己親事,故從頭到尾都沒承認(rèn)過那門親事。后來那位姑娘大抵是死了心,加上家道中落,便隨父母回了老家,從此二人再沒見過。這些年陶善行遲遲未娶,即便門坎被媒人踏破,他總不松口,一直蹉跎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