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成了宮斗文里的白月光皇后、五米之外的糖、都市至尊之死神崛起、“男神”在線掉馬[電競]、別蹭我熱度、穿成短命男二的錦鯉小閨女、網(wǎng)游之異界奶爸、炮灰女配的日常(穿書)、和竹馬王爺一起重生、吻你,千千萬萬遍
“怎么了?”穆溪白蹙眉不解。 陶善行飛快地看了兩眼帕子,確認這是自己的舊物,將手往身后一背,道:“別燒。” “為什么?”穆溪白更納悶了。 “反正別燒就是?!碧丈菩屑钡溃粫r間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別過身去,只將那帕子團進自己袖中。 “那你搶它做什么?”穆溪白將她半圈入懷,手臂繞到她身前,要鉆進她袖里搶帕子。 陶善行捂得死緊,心怦怦直跳,也不敢轉(zhuǎn)身面對他,只道:“我改主意了不成嗎?不要你燒,我來收著。你……你松手,再不松手我喊人了!” “??”穆溪白捉摸不透女人心思,心道真是麻煩,把她扳過身來,豎著將人抱起。 陶善行突然被他舉高,嚇得雙手抱住他脖頸,聽他放肆笑道:“你喊,看誰能從大爺手里把你救下來。” 她一急便止不住嗽起,咳得沒完沒了,穆溪白眉頭大蹙,忙將她放到榻上,瞧她咳得滿面通紅,哪還顧得上什么帕子不帕子,給她倒來茶,喂她喝下,見她緩過氣來,才輕撫她的背道:“與你開個玩笑,你怎就咳上了?” 陶善行仍不敢看他,捧著茶垂著頭:“誰同你開玩笑?!?/br> “行了行了,那帕子你愛收就收著吧,反正原本也是要燒的。不過我可得與你說清楚,我這里與她有關的物件就這兩樣,畫我已經(jīng)燒了,這帕子你收走,我的承諾就算兌現(xiàn),日后除你之外再無別人,那么你……”穆溪白蹲下身,非要望她雙眸。 陶善行快被他盯出個窟窿來,覺得自己像那幅畫,周身都被燒著。她咬唇避開他的眼,腦中亂極,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霍地站起,邊往歸愚齋外急步走去,邊道:“我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說啥?!?/br> “陶善行!你說話不算數(shù)!”穆溪白追到她身邊,氣道。 “我又不是你,什么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何況我答應過你什么嗎?”陶善行目不斜視地急走,生平第一回生出逃避之意。穆溪白這份感情來得太突然也太猛烈,叫她無所適從。 “你!”穆溪白氣極,一把拽住她,將人往樹下一拉,輕而易舉就將她抵在了老樹樹桿上。 跟他耍賴皮? “那行,我也不要你同意了?!蹦孪坠雌鹨贿呑旖?,又壞又媚,唇貼在她耳畔,氣息摩挲過她的臉頰,鉆進她心里。 陶善行剛想說話,唇方半張,已被穆溪白襲中。 溫熱的雙唇貼緊,他氣勢如虹,再不是夜夜趁她熟睡時偷吻的克制溫柔,帶著幾分氣惱,不容抗拒地探舌而入。陶善行腦中轟地一聲徹底空白,眼都忘了要閉,手也忘了動作,僵硬地站著,及至他一吻轉(zhuǎn)深,她方向后軟倒,卻被他一掌擎住腰。 他漸漸不再滿足于她的唇,腦中掠過近段日子時不時就做的夢,以及擁眠時她柔軟的身體,呼吸加沉,唇往下走,竟要啃上她脖頸,那手也不大老實起來。陶善行心里一驚,羞窘至極地推他:“穆溪白,這是花園!” 穆溪白半抬頭,雙眼迷離,看著她雙頰桃染,眼帶春、水,更加難以把持:“花園?那咱們回屋……回屋繼續(xù)……” 陶善行懵了:“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那你什么意思?”穆溪白指腹輕輕撫過她唇瓣。 陶善行抿唇搖頭,正想說話,不妨園子那頭傳來觀亭聲音。 “二爺,紅幫有急情?!庇^亭嗽了幾聲也沒能叫醒穆溪白,只好壯著膽子出聲打斷。 只這一聲,把陶善行給羞得魂都要燒沒,她匆匆望了一眼,觀亭遠遠站著,側(cè)身俯頭,也不敢往他們這邊瞄,但顯然他們的舉動已經(jīng)落進觀亭眼中。 陶善行無地自容,穆溪白遮去她的身體,陰沉著臉轉(zhuǎn)身要罵人,觀亭馬上道:“二爺,十萬火急的事,不然小的也不敢這節(jié)骨眼吵您。紅幫和鎮(zhèn)西衛(wèi)起了沖突,現(xiàn)在連同嘯哥在內(nèi),幫中已有十余名管事都被鎮(zhèn)西衛(wèi)帶走?!?/br> 穆溪白神情一變,松開陶善行轉(zhuǎn)身道:“什么?我不是讓他們沒事別惹鎮(zhèn)西衛(wèi)的人?” “具體情況小人也不知,前些日子你不在佟水,鎮(zhèn)西衛(wèi)的人要查我們船的一批貨,當時鬧得有些不快,后來嘯哥已經(jīng)著人賠禮道歉,對方也言明不再追究,不知為何突然發(fā)難扣下了碼頭幾艘船的大貨,言語之間又和兄弟們起了沖撞,他們氣不過,就與鎮(zhèn)西衛(wèi)發(fā)生械斗,如今鬧事者連同幾個管事,再加上嘯哥,全被當作亂黨給扣走了。” 穆溪白眉頭已然深鎖,民不斗富,富不斗官,這是江湖行事準則,紅幫成立至今與鎮(zhèn)西衛(wèi)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逢年過節(jié)還都送銀送禮上下疏通,兩邊向來安好,他也沒收到任何關于鎮(zhèn)西衛(wèi)異、動的消息,怎會突生變故。 而這變故又似預謀已久,連葉嘯都未能幸免。 他心中幾驚幾變,面上不顯,只越發(fā)冷靜,轉(zhuǎn)頭掖緊她衣襟,只道:“我不能陪你回凌輝閣了,你自己回去可好?” 陶善行面上仍燙,心緒卻隨著觀亭一席話慢慢冷靜,她亦嗅出其中非同尋常的意味,便回他:“知道了,你且去吧。” 等他走出兩步,她忽又拽住他衣袖,叮囑一句:“若有什么事,記得知會我?!?/br> “好?!蹦孪滓恍?,轉(zhuǎn)身離去,再無言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