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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卿卿當時就呆了,也不再掙扎了,看著他的眼睛,在夜色中,那雙眼睛里包含了太多的東西。 但是她不相信,“你到底想怎樣?因為白天我叫了你,所以你就冒充?我自問沒有什么值得別人貪圖的,你想干什么就明說吧?!?/br> 喬珩嘆了口氣,“我知道你不信,聽我說完好嗎?我真的是喬聿,但不是曾經(jīng)的那個,而是換了個身份?!?/br> 第666章 奇怪的夢 喬珩看到她不再亂動,就放輕了力道,怕壓疼了她,“安靜點,給我點時間,聽我把話說清楚,等我說完,你不信隨時可以離開?!?/br> 路卿卿緩緩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點了點頭:“好?!?/br> 即便如此,喬珩也沒松開她,更沒有遠離她,依舊保持著這種姿勢,他講話的聲音很輕,似乎是怕驚動了誰。 “我的名字叫喬珩,從我十六歲起,每天都會做很奇怪的夢,夢里的我叫喬聿,是一個普通的工人,這個夢具有連環(huán)性,夢里的似乎是另外一個世界,而我,就是那個世界的。 白天我是喬珩,到了晚上我就變成了喬聿。有一段時間,我不敢睡覺,我很怕那種感覺,天長日久,也慢慢習慣了,我的很多習慣和動作,都發(fā)生了改變。 最重要的是,在夢里的世界,我有自己的家人朋友,我還有一個深愛的妻子。” 路卿卿的心幾乎要停止跳動了,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可能誰都不會相信。 喬珩的目光越發(fā)深沉:“由于受到兩種人生的影響,我的性格也成熟得更快,記憶力和思考力都得到了提升,我用一年多的時間,修完了大學的學分,又讀了研究生和博士,畢業(yè)的時候,我二十二歲,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公司。 我這么拼命,除去智力提高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因為在夢里,我答應(yīng)了我的妻子,我會努力賺錢,讓她過著安逸的日子,不用那么拼命。 但是奇怪的是,我做了十年這種夢,我記得所有人的名字和事情,卻唯獨不記得她的名字,哪怕我夢到了關(guān)于她的所有事情,唯獨沒有名字。 直到一個月前,我忽然夢到了我們分別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她叫路卿卿?!?/br> 此時路卿卿已經(jīng)不知道心里是怎樣一種情緒了。她覺得他沒有說謊,因為他說的都是事實,也是她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 “我花了幾天的時間,調(diào)查味福樓,調(diào)查你,才知道,那個時候你進了醫(yī)院搶救,你知道嗎?我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沒有沖去醫(yī)院看你。 我找人暗中幫你舅舅把害你的人找到,順帶了解了一下你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就是我要找的人,所以只能偷偷觀察你,直到今天,你叫了我的名字,你哭了,我才確定那就是你。” 說完這些,喬珩松開她的手臂,沒有退后,近距離盯著她,“自從在夢里跟你在一起,我就沒辦法再喜歡別的人了,無數(shù)次我都勸自己,那只是個奇怪的夢而已,但我就是做不到。 無論別的女孩有多么好,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要你。我甚至想過,如果這世界上沒有路卿卿,那我情愿不結(jié)婚,不談戀愛?!?/br> 他輕輕的,把她擁入懷中,按在心口,“你告訴我,這是不是夢?我是不是病了?還是這都是真的?總之,不要拒絕我,不要躲著我,因為……我愛你。” 路卿卿聽到了他的心跳聲,很大,也很急。這是夢嗎?還是說,那不是夢?有時候她也弄不明白。 第667章 他也回來了 很多時候,路卿卿也會懷疑,自己到底是真的去過那里,還是說,只是昏迷的時候,大腦自主運轉(zhuǎn)了? 此刻,聽到他所說的,她也很迷惑,可是,心里卻松了口氣,如果她得了病,那他也一樣。 所謂的夢中情人,大概就是這樣吧?她閉上眼睛,淚水滑落,聲音哽咽:“如果那是夢,瘋的人不止是你一個。也許,這就叫做命運吧?!?/br> 管它真實還是虛幻,他們相遇相知相愛,離別又重逢,沒準就是命運的安排。 喬珩輕撫著她的后腦勺,笑中帶淚:“我還記得蘇若云的身世,既然有重生,為什么不能有前世?不管是不是真的,哪怕是夢,有人陪我一起做夢,我就滿足了。 卿卿,我真的等不及了,原諒我,請先跟我結(jié)婚吧,我們再慢慢了解彼此,好嗎?” 好嗎?這個問題,路卿卿沒有想過。她都已經(jīng)做好了單身一輩子的準備,她都以為永遠見不到他了,現(xiàn)在他出現(xiàn)了。 就像她當時一樣,換了個身份,那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愛的不是那個身份,而是靈魂。他們觸碰到了彼此的靈魂。她抬起頭,伸手碰了碰他的臉頰:“你真的是?” 喬珩抓住她的手,牢牢握?。骸拔沂恰N覀冎辣舜耸蔷秃?,不要在乎別的。這次你會陪我一輩子的是吧?不會丟下我一個人?” 路卿卿眨眼,掉落一串淚珠,顫聲道:“是。” 她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因為她跟喬聿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知道得這么詳細。 她回來了,他也回來了。 ………… 路卿卿沒問喬珩的身份,在她看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誰,他對她的感情,而不是其他。 如果他沒錢,她可以賺錢,如果他有錢,她也愿意接受。至于其他的,家人的意見,用他的話來說:“如果不能平衡家人和愛人的關(guān)系,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