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盛世美顏惹的禍[快穿]_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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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景姒伸出一根手指,抵著伍霍的額頭把他推開,深深覺得伍霍吃醋的壞脾氣不能慣著,“不換?!?/br> “……”看著景姒越走越遠(yuǎn)的輕快腳步,伍霍挫敗,自從娘子恢復(fù)記憶以后,真是越來越難騙了。 兩人很快離開了小徑,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一個麻子臉少年呆呆站在一片茂密的叢林后,神情呆滯,如遭雷劈。 原來韓姒與小將軍,竟然是那種關(guān)系嗎?親昵到超越了表兄弟范疇的動作,以夫妻相稱…… 他偷偷跟上來,不過是想問景姒是否還記得他,卻沒想到會窺知到這樣震撼的一個秘密。 伍霍……黃連咬牙,怎么什么都是他的?世家、封號、俊朗的外貌,伍霍應(yīng)有盡有,如今連他的意中人,也率先被他攬入懷中! 黃連滿心的酸水壓都壓不住,被嫉妒沖昏了頭腦,他現(xiàn)在只想不擇手段地拆散他們! 這樣過韓姒或許會傷心,但他可以趁虛而入,陪著他,安慰他,直到他完全忘了伍霍,轉(zhuǎn)而投入自己的懷抱……黃連一想到那柔若無骨的身子依附在懷,便忍不住興奮地喘粗氣。 但是,該怎么拆散呢?黃連苦思冥想,突然靈機(jī)一動。他的家族依附于伍家,與伍家有專門的傳信通道,他可以借此向北疆的伍將軍傳信! 伍霍再怎么無法無天,也不至于連他爹都不顧忌。 他不相信,伍將軍會放任伍霍跟一個男子在一起! 第53章 第二世(23) 轉(zhuǎn)眼間, 三天過去了, 又到了旬假的日子。 伍霍撇下那些想邀他去廬州城里游玩的同窗,拉著景姒往外走。 景姒暴露在眾人眼下之后, 果不其然引來了數(shù)不盡的狂蜂浪蝶, 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他那些個見色起意的色胚同窗。 礙于伍霍的威懾,他們不敢對景姒做什么出格的舉動,但昨晚,當(dāng)伍霍發(fā)現(xiàn)一張夾在景姒書里的紙條時, 才發(fā)覺自己還是太掉以輕心了! 紙條不大, 卻用蠅頭小字詳細(xì)描述了自己在見到景姒時是如何驚為天人,一見鐘情且日思夜想, 最后, 竟然還附了一首文縐縐的情詩! 沒讓景姒看到,伍霍把紙條燒了。不無嘲諷地想,一首酸詩而已,又不會做飯又不會哄人,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酸書生, 也想跟他搶娘子!真是不自量力。 寫紙條的人沒有署名,卻約了景姒于今日正午在山門外十里亭見面,伍霍通知了暗衛(wèi)去招呼, 保證讓他再也不敢打景姒的主意。 其實(shí)他很想親自去,但為了教訓(xùn)一個不長眼的登徒子, 浪費(fèi)了與娘子約會的大好時光,那可就大大不值了。伍霍不得不扼腕放棄。 十日一休, 大家都被拘久了,一早便爭先恐后地下了山,書院里顯得格外冷清。 景姒被伍霍拉著走,也索性卸了力道,順應(yīng)地跟在他后面,“我們要走下去嗎?” 不與那些驕奢的公子哥同行,自然也就沒有馬車坐了。 “當(dāng)然不是,我怎么舍得讓你走這么長一段路。”伍霍得意一笑,吹了聲口哨。 過不多時,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從書院內(nèi)部響起,景姒已有所猜測,扭頭往回看,飛霜雪白的身影正快速朝他們奔過來。 “飛霜帶我們?nèi)?。?/br> 景姒眸子一亮,飛霜的確是一匹難得的好馬良駒,通體雪白四肢矯健,連他這樣不精相馬之術(shù)的門外漢見了,都喜歡得不行。 比起乘坐悶熱的馬車,他更喜歡騎著飛霜趕路。 “姒兒,上來?!蔽榛粢呀?jīng)翻身上馬,一手握著韁繩,一手伸向景姒,要拉他上馬。 飛霜似乎還記得景姒,馬頭扭過來,嘚~地沖他噴了口熱氣。 景姒被它逗得一笑,摸著它額頭上的一撮毛,仰頭問伍霍,“它沖我噴氣,是什么意思?” “先上來再告訴你?!蔽榛艨粗湓隈R頭上的那只手,竟然有些嫉妒飛霜。 景姒如今對他親昵了許多,不復(fù)剛醒來那會兒防備,但最多就只允許他抱抱,還大部分是因?yàn)榫版ν砩吓吕?,才大發(fā)慈悲讓他抱。 飛霜這匹壞馬,倒是懂得討景姒歡心,竟然能讓他主動摸頭,伍霍不無心塞地想。 還是太子的時候,景姒便學(xué)習(xí)過騎射,雖然不甚精通,但自己上馬還是能做到的,像現(xiàn)在這樣,被一個男子牽著手拉上去,似乎有點(diǎn)過于女兒氣了…… “姒兒?” 聽到伍霍催促的聲音,景姒對上那雙含情的虎目,兇悍之中隱藏著脈脈深情的眼神,恍惚間,讓他聯(lián)想到了一雙綠色的眸子。 甩甩頭,把這個荒謬的想法甩出去,景姒也顧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把手放進(jìn)伍霍的大手里。 布滿了薄繭的大手使勁,一眨眼的功夫,景姒就坐到了馬背上,被伍霍圈在懷里。 現(xiàn)在,景姒的身體兩側(cè),是伍霍肌rou隆起的手臂,身后就是他寬闊健碩的胸膛,有力的心跳正從里面?zhèn)鞒鰜?,猶如擂鼓。 溫?zé)岬暮粑鼮⒃谘┌椎念i項(xiàng)上,那里立時染上誘人的薄紅,伍霍似乎笑了一下,貼著景姒耳側(cè)說,“姒兒,坐穩(wěn)了?!?/br> 景姒低頭,沒搭話。因?yàn)樗男奶煤芸?,似乎只要與伍霍這樣近距離地接觸,心臟就像是壞掉一樣,不受控制地泵跳。 這樣失控的情形,景姒除了慌亂以外,似乎還有一抹隱秘的喜悅。 涼爽的山風(fēng)迎面吹來,景姒清醒過來,用手肘捅了捅身后的人,繼續(xù)方才未完的話題,“飛霜沖人噴氣到底是什么意思?” “當(dāng)然是喜歡你??茨汩L得俊逸不凡,又儀表堂堂,想給你當(dāng)坐騎,拋棄我這個笨重的原主人?!?/br> “哈,你也知道你重啊,每次壓在我身上……”景姒被伍霍逗開了話匣子,話說了半截,卻又訥訥止住了。 景姒羞得想鉆進(jìn)地下去,明明是在說飛霜,他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些令人面紅心跳的場景做什么! 伍霍怎么會聽不出他想說什么?;⒛坷锞庖婚W,伍霍湊近他,伸出舌頭,在那白玉似的耳廓上舔了一下,還尤嫌不足地吮吸了一下,含笑道,“姒兒方才想說什么,怎么不說完?” 景姒卻被他這個舉動嚇得不輕,整個人驚了一下,若不是伍霍緊緊抱著他,恐怕都要從馬背上跌下去。 他捂著耳朵轉(zhuǎn)過頭來,大睜著眼睛瞪伍霍,“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