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盛世美顏惹的禍[快穿]_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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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由得為小鬼擔(dān)憂起來。 “你身上有玉嗎?”現(xiàn)在回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小寒想起一個老鬼告訴他的話,靈機(jī)一動,“能,借我躲一躲嗎?” 這念頭剛冒出來,小寒就有些蔫了。 他借玉佩是想躲在里面的,那老鬼說玉是很名貴的東西,能滋養(yǎng)鬼魂,但鬼魂想住進(jìn)去,必須獲得主人的許可才行。 一般人都不會放一只鬼進(jìn)入自己的玉佩的,因為被鬼住過以后,玉的靈氣就會減少,相應(yīng)的成色也會下降不少,而且鬼是不吉利的東西,活人都不想沾上的。 心里閃過許多念頭,小寒再說話時,便不由得氣短了,“我就躲一小會兒,不會吃很多靈氣的。” 在小寒問出第一句話的時候,鐘浚便反應(yīng)過來,他身上的確戴著一枚玉佩,就掛在脖子上,貼近心口放置,那是他娘親留給他的唯一的遺物。 想到溫柔善良的母親,鐘浚摘玉佩的手頓住了。 玉佩已經(jīng)被鐘浚扯出衣襟了,小寒當(dāng)然也看見了,但鐘浚陡然頓住的動作,讓他又不確定起來。 “不可以嗎?”太陽越升越高,至多不過一刻鐘,便能灑滿整個天地。 小寒前所未有地思念自己陰涼的小竹屋,他有些沮喪地想,要是鐘浚不愿意借玉佩給他躲的話,他就隨便找個水塘躲一天吧,就像阿淼那樣。 但他很討厭水塘腥臭的氣味,也不喜歡泡在水里。 小寒正慘兮兮地想象著自己泡在水塘里,被魚蝦在身體里穿來穿去的情景時,鐘浚卻突然下了一個決定般地出聲了,“你進(jìn)來吧。” 小寒驚喜抬頭,看見鐘浚已經(jīng)把玉佩摘下來,放在手心里了。 “謝謝哥哥?!?/br> 道完謝,小寒忙不迭地飛身鉆進(jìn)了乳白色的玉佩里。 鐘浚看他完全鉆進(jìn)去了,剛準(zhǔn)備把玉佩收回去,一只手卻突然從斜里插|進(jìn)來,把玉佩奪走了。 鐘浚眼神發(fā)冷,面色不善地看過去。 他面前烏泱泱地站了十幾號人,其中大多不是鼻青就是臉腫,只有為首的那一個高大少年沒有掛彩。 高大少年身材魁梧,劍眉星眸,一雙薄唇似乎永遠(yuǎn)帶著輕佻的笑意,眼神睥睨,雖然穿著書院的青白學(xué)子服,渾身卻沒有半點(diǎn)書生氣,反而像是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將軍,在巡視自己的邊界。 事實也是如此,這少年是北疆伍家的嫡長孫伍霍,北疆伍家,是與闕都斛律家齊名的武將世家,甚至伍家的底蘊(yùn)比斛律家還要深厚得多。 斛律家自從戰(zhàn)神斛律鋮去世以后,便再也沒有出過什么耀眼的人物,而伍家卻一代比一代強(qiáng),到伍霍這一代,已經(jīng)是炙手可熱的存在了。 所以,伍霍在這鐘麓書院,當(dāng)真是橫行無忌。 搶了鐘浚玉佩的是個麻子臉少年,他把玉佩遞給伍霍,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意,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更是只剩下一條縫了。 “伍小將軍,你看到他剛剛對著空氣說話了嗎?我們就說他不對勁,整天盯著奇怪的地方發(fā)呆不說,還敢出手打我們?!?/br> 伍家近年來功勛不斷,已到了封無可封的境地,就連伍霍這樣還未上過戰(zhàn)場的半大少年,都被提前封了個小將軍的稱號。 這些書院里的應(yīng)聲蟲,自然也整天把“伍小將軍”幾個字掛在嘴邊了。 “小將軍你看這塊玉,成色上品,鐘浚區(qū)區(qū)一個縣丞之子怎么可能有得起?定然是他偷來的。” 這些人打著伍霍的旗號在書院里惹是生非,最看不慣夫子贊賞的學(xué)生,但其他學(xué)業(yè)優(yōu)異的學(xué)生家世也都不差,他們不敢動,便只好把主意打到鐘浚頭上了。 但鐘浚小時候便因為能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被同齡人排斥欺負(fù),久而久之,被欺負(fù)狠了的鐘浚也學(xué)會了反抗,他力氣不算大,但出招陰狠,照著要害攻擊。 這十幾號人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鐘麓童,他們只能自己上,卻根本不是鐘浚的對手。 以前都是小打小鬧,書院里小懲大誡,伍霍也沒空閑管他們,但這次鬧得大了些,竟然把伍霍都招出來了。 “是嗎?”磁性的聲音響起,帶著濃重的男性氣息。 伍霍當(dāng)然也不信麻子臉的話,但他還是把玉佩接過來看了看。 玉佩要映著陽光,才能看出品質(zhì),仿佛為了印證麻子臉的話,伍霍把玉佩高高舉起瞇著眼睛看,陽光穿過乳白的玉佩,能看清里面細(xì)微的脈絡(luò)。 確實是一塊不可多得的好玉。 但這樣的玉,身為伍家嫡長孫的他見的實在太多,以至于根本引不起他的興趣。 他興致缺缺地收回手,剛想把玉丟給麻子臉,就聽到一個細(xì)細(xì)弱弱的聲音,在他心間響起,“好疼啊,不要再曬了。” 這聲音軟軟糯糯的,像極了北疆特有的糯米酒,香甜得能把人耳根熏軟。 伍霍心間一動,往四周看了看,“誰在說話?” 他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寂靜下來,均驚疑不定地看著伍霍。 顯然,他們沒有聽到任何異常的聲音。 那聲音又響起了,因為寂靜的環(huán)境,伍霍聽得清楚,那個聲音小心翼翼地說,“你也能聽到我說話嗎?” 伍霍銳利的視線,定格在他手心的玉佩上,還未來得及說什么,鐘浚已經(jīng)快要按捺不住了,“伍霍,還給我!” 他當(dāng)然也聽見了小寒的聲音,但從伍霍的舉動他看出,伍霍竟然也能聽到小寒的聲音。 “原來如此?!蔽榛粝惹奥犅樽幽樥f鐘浚這個人孤僻怪異,他心里還不以為然,卻沒想到鐘浚身邊還有這么個解悶的小玩意。 上好的玉佩他見過不少,甚至親手毀掉的也不在少數(shù),但會說話的玉佩,他還是第一次見。 他心中念頭急轉(zhuǎn),手轉(zhuǎn)了個彎,把玉佩放進(jìn)衣襟里,雙手抱懷笑的有些痞氣,“還給你?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它是你的?” 看伍霍這架勢,鐘浚便知道他是不打算還的了,但他還抱著一份微茫希望說,“那是我母親的遺物,背面刻著一個蓮字?!?/br> “哦?!蔽榛糨p蔑一笑,卻根本沒有拿出玉佩看一眼,去驗證鐘浚說的是否屬實,他只是聳了聳肩,然后說,“我剛剛看過了,玉佩上一個字都沒有?!?/br> “——伍霍!”鐘浚的怒氣終于忍耐不住了,他沖上去想把玉佩搶回來,卻在半路上就被麻子臉帶人擋住了。 “身為鐘麓書院的學(xué)生卻做出雞鳴狗盜的事,鐘浚!你真是辜負(fù)了夫子們對你的期望。”連名頭都找好了,他們一擁而上,沒多久便把鐘浚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