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盛世美顏惹的禍[快穿]_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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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姒已經(jīng)快要聽不清她在說什么了,繼失語之后,他的聽覺似乎也在逐漸變?nèi)酢?/br> 心里隱隱有了一個猜測,景姒緊閉的眼睫狠狠顫抖了幾下,才終于睜開,果然,眼前一片漆黑——他,失明了。 畫奴伸手蒙住那雙失去了焦距的眼睛,“殿下,真可惜現(xiàn)在還不能讓你知道是我?!?/br> 那蒙著面的白紗,也叫她給扯了,隨意丟在地上,白紗下的面容濃妝艷抹,像是刻意做了改動一般,顯得有些不自然,只是眾人隔著重重夜色,只能看見她昳麗的輪廓,但那也足夠他們在腦中補全那張美艷無雙的臉龐了。 景姒悲哀地發(fā)現(xiàn),失去部分觀感才僅僅只是開始,因為他失去的那些觀感,似乎都加注到了觸覺上。 鎖骨上落下的一個輕吻,都能叫景姒渾身顫栗不止,呼吸一下灼熱起來,某個平時順服的地方,也漸漸起了反應(yīng)。 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失態(tài),這讓理智清醒的景姒羞憤欲絕。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情動的模樣,引起了怎樣的異動。那些原本看著畫奴的人,目光漸漸不受控制地,落到了那張泛粉的秀美容顏上。 雍都城外,只有靜靜的水流聲在潺潺作響,而掩藏在這水聲下的,卻是驚濤駭浪。 一個個緋色痕跡,從柔軟的嘴角,一路蔓延到白玉胸前,畫奴的舞不知何時停下了,她背對著眾人,不知饜足地親吻著懷里的人,低垂的眼里翻涌著驚人的暗色|欲念。 “不要……”一聲微弱到極點的喘息從少年艷紅的唇中逸出,伴隨著壓抑不住的喘息。 那聲音實在微弱得很,伏在景姒頸脖間的畫奴卻聽到了,她眼中的神色陡然清明起來,雙手卻還是緊緊抱著景姒的腰,不肯放開。 她激烈起伏的胸口,過了許久才趨于平緩,在看到景姒狼狽的模樣后,她眼中閃過一絲懊惱,而這份懊惱,在發(fā)現(xiàn)岸邊許多人目光垂涎地盯著自己懷中之人后,瞬間變?yōu)樘咸炫稹?/br> “殿下,暫時先忍耐一下?!碑嬇淅淦沉酥車娜艘谎郏铝酥鹂土?,“今日的舞已經(jīng)跳完了,諸位請回吧。” 說完,竟直接將景姒打橫,抱在了懷里,頭也不回地進了畫舫里。 另一邊,坐在小橋上的少女朝那個傻愣愣看著自己的男子勾了勾手指,看他瞪大了眼睛的樣子,覺得有趣極了,便咯咯嬌笑起來。 “我的鞋子掉了,”少女腳尖一蹬,穿在她腳上的金絲繡花鞋,便掉了一只,漂浮在水面上。她沖缽盂王子眨眨眼,天真無害的樣子,“你能幫我撿起來嗎?” 缽盂王子本就是貪戀美色之人,現(xiàn)在被這小美人一勾,魂魄都不知丟了幾個。 他疾步走到岸邊,少女坐的小橋在水的上流,此時那精巧的鞋子剛好漂流到這里。 缽盂王子將鞋撈起,查看了一下。鞋子是鞋底朝下的,再加上有厚厚的鞋幫,竟然一滴水也沒進。 他把鞋子放在鼻尖下流地嗅了嗅,非但沒有一絲異味,反而帶著令人舒適的暖香,想到今晚的艷福,缽盂王子更是激動難耐。 “你怎么這么慢?”少女有些不耐煩了。 缽盂王子對還未到手的女人一向是縱容的,聽到少女的嬌嗔,他非但不以為忤,反而心神都為之一蕩。 不敢再耽擱,缽盂王子一路跑著上了橋,將鞋子遞到少女面前,“姑娘?!?/br> 少女卻不接,鼻頭皺起,一副嫌惡的表情,“你這賤民,還想讓我碰這臟東西不成?!” 又微微抬起小腿,頤指氣使道,“給我穿上?!?/br> 缽盂王子根本不在意少女惡劣的態(tài)度,他們缽盂的女人大多生的魁梧,雖也不乏美貌者,但他更喜歡嬌小可人的大雍女子,以至于一上了醉金舫,便整日整日地只想泡在里面,不問世事。 因為斛律鋮的緣故,他已經(jīng)快兩天沒碰過女人了,性|欲旺盛的他哪里忍受得了?所以就算少女冷著一張臉,他也喜歡得緊。 心里想著等會兒在床上怎樣給少女好看,缽盂王子臉上卻一派純良,跪在地上,伸手握住少女的纖細的小腿,指腹透過薄薄的布料摩挲著里面細滑的肌膚,一手握著鞋子,要給她套上。 少女另一只腿還輕晃著,似乎沒發(fā)現(xiàn)他暗地里的動作。她大大的杏眼看著漆黑的水面,驟然問道,“淹死的尸體,好看嗎?” 缽盂王子正順著她的小腿往上摸,色|欲熏心之際,沒有聽見她前一句,只以為她在問他,自己好不好看罷了,便隨口敷衍答道,“好看,沒有更好看的了?!?/br> 少女低頭看著他,寬大衣袖里刀刃的毫光一閃而過,她又笑了,杏眼彎彎,輕聲道,“那你想試試嗎?” 缽盂王子已經(jīng)捋起她的褲腳了,瑩潤肌膚觸手可及,卻還是不得不抽出心神回答她,“姑娘愿意的話,在下當(dāng)然求之不得?!?/br> “那等會兒,可不要反悔哦?!鄙倥氖?,慢慢從袖口伸出,里面握著一把霜白的鋒利袖刀,在月光下泛著泠泠冷光,看得人膽寒。 缽盂王子心想怎么可能會后悔,他抬起頭,想再調(diào)笑幾聲,話還未出口,一個冷峻的聲音便自他身后響起。 “王子不是回驛館了么,怎么還在這里欺負落單女子?!” 缽盂王子心里咯噔一下,緩緩回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不遠處,目含冷意地看著他——正是一路追著景姒過來的斛律鋮! 第19章 第一世(18) 缽盂王子尷尬地咳嗽幾聲,放下握著少女小腿的手,站到一邊,訕笑道,“這位姑娘的鞋掉到河里去了,本王子幫她撿起來而已?!?/br> “是嗎?”斛律鋮當(dāng)然不信他的鬼話,方才他親眼所見,缽盂王子的手在做些什么,“天色已晚,王子還是早些回去為好?!?/br> 缽盂王子很怵斛律鋮,見了他便如同見了貓的老鼠一般,畏懼得不行,他連連點頭,“我這就回去?!?/br> 已經(jīng)抬起腳步的缽盂王子,戀戀不舍地看了那少女一眼,“姑娘,你明晚……” 缽盂王子話說了半截,坐在護欄上的少女已輕盈跳下,睥睨般地上下打量了他幾眼,“你便是半月前入京的缽盂王子?” 缽盂王子驚訝了一瞬,隨即心中狂喜,原本他還擔(dān)心若是約少女明晚在此幽會的話,會受到諸多阻礙,卻沒想到這少女早就聽說過他,嘴邊的笑容越擴越大—— “正是?!庇殖脵C打蛇上棍道,“姑娘的鞋子美則美矣,卻缺少了點綴,本王子從缽盂帶來了兩顆深海明珠,若姑娘不嫌棄的話,明晚此時,依舊在此地,將那珠子給了姑娘,也算是明珠配美人,不至使其蒙塵。” 少女的一雙柳葉眉,已經(jīng)蹙起了眉尖,聽到缽盂王子的邀約,更是蹙得死緊,姣好的面容驟然興起了怒意,“兩顆破珠子而已,我大雍有的是,誰稀罕你們缽盂的?!” 缽盂王子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弄得一懵,一聲“姑娘”還卡在喉嚨里,少女便已經(jīng)冷哼著轉(zhuǎn)身,拎著裙角跑遠了。 斛律鋮冷眼旁觀了許久,看缽盂王子吃了閉門羹,抱著劍冷笑了一聲,“王子不愿回去,在河邊吹吹夜風(fēng),清醒一下也好?!?/br> “本將還有事,就不奉陪了。”斛律鋮急著找景姒,不欲與他多做糾纏,把缽盂王子留在原地,正猶豫著該去哪兒尋找時,便聽到點點鼓聲,從不遠處傳來。 缽盂王子側(cè)耳聽了聽,“這是醉金舫的面鼓聲,只有花魁起舞的時候才會敲響,都這么晚了,怎么還在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