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盛世美顏惹的禍[快穿]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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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姒腳步輕快地朝前走,愉悅的心情隔老遠(yuǎn)都能感覺到,他回過頭來,面具后的眸子彎彎,“傻子才會真的站住?!?/br> 說完,又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朝前走了。景匿想拔步去追,卻被攤販拉住了胳膊,“客人,面具你還沒給錢呢!” 景匿只好停下,看景姒停在對面不遠(yuǎn)處的小攤前,便決定先應(yīng)付起攤販,“多少錢?” 攤販見景匿生得高大且面相不善,拉住他時已是心驚膽戰(zhàn),不想他如此好說話,便松了口氣,“兩個面具,十文錢。” 景匿混跡市井的時間不少,自然不會不帶銀兩,他掏出一兩碎銀丟給攤販,碰巧看到那個牛頭的面具。 馬面被景姒戴在了他臉上,此時那兒只剩下一個孤零零牛頭。鬼使神差地,他把牛頭也摘了下來,捏在手里,“再加上這個,不用找了?!?/br> 攤販自然樂得如此。 景匿捏著那個普通的牛頭面具,剛想追上去找景姒時,四周的人群突然攢動起來,往同一個方向涌去,景匿一時間動彈不得。 他不死心地想推開人流往對面去,卻不知被誰狠狠推了一把,跌回面具攤前,整個攤子都震動了一下。 攤販連忙扶住他,“客官還是等一會兒再走吧,相信你娘子會在那邊等著你的。” 景匿一怔,猛然抬頭,“你說什么?” 攤販促狹地笑笑,頗有點(diǎn)心照不宣的意味在里面,“客官不必驚奇,女子裝束多有不便,化作男裝與相公出游的娘子也不少,小的看那位公子面若敷粉,比女子還要美上幾分,又與客官你舉止親昵,才敢有此猜測?!?/br> 景匿沉默了一瞬,低頭看了看手里的面具,許久才說,“你猜錯了,他是我的弟弟?!?/br> 攤販沒想到自己錯將男子認(rèn)做女子,還當(dāng)著人家兄長的面說出來,一時心里打鼓,惴惴不安起來。 景匿等了許久,人流還未過去,有些心急了,“這些人為何都往一個方向跑?” 攤販剛說錯了話,生怕景匿一時氣憤掀了他的攤子,見景匿面無慍色,才小心道,“他們都是去看花魁的?!?/br> “花魁?”景匿皺眉反問。 “花魁今晚將在畫舫外獻(xiàn)舞,那醉金舫常人一生都可能無法上去一次,更別說見到花魁了,這是他們唯一能見到花魁的機(jī)會?!彼裕艜羞@樣萬人空巷的場景。 “無聊?!本澳淅淅湎铝藘蓚€字的評價,對攤販口中那銷金窟里沉魚落雁的花魁毫無興趣,只盼著人流盡早過去,他好找到景姒。 又等了一會兒,人群終于散去,景匿急急看過去,景姒卻已經(jīng)不在那里了! 景姒方才正看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撞了一下,還沒站穩(wěn),就被密集的人群裹挾著往前行進(jìn)。 人實在太多,他臉上的面具不知什么時候,被碰掉了,落到地上。 景姒連停下來都做不到,更別說彎腰去撿。 等到他終于停下來時,已經(jīng)不知此處是何地了。 他站在一座橋上,往下能看見一艘巨大的畫舫,寬闊的甲板上,一眾白衣女子婷婷走出,走在當(dāng)中的女子用白紗蒙著臉,露出來的眼睛,眼尾畫著長長的眼線,妖嬈魅惑。 景姒不由得盯著她瞧,越看越覺得眼熟,卻想不出在哪里見過。 “小女子畫奴,乃醉金舫新一屆花魁,按照舊制,今晚當(dāng)為各位獻(xiàn)舞一曲,但小女子素來認(rèn)為,天下無白食之餐,所以小女子斗膽,有個條件。” 女子開口了,她的聲音不如一般女孩那樣清脆,反而有些沙啞,但在這種情況下,卻只會讓人覺得曖昧火熱。 “花魁有何條件?” “盡管說來便是!” 眾人也紛紛起哄,對這花魁口中的條件越發(fā)好奇。 “小女子出一字謎,只要在場有人能答出,小女子不僅當(dāng)眾獻(xiàn)舞,還能收那人做入幕之賓,與其共度良宵?!?/br> “嘩——”這獎勵,實在太過豐厚,眾人一片嘩然。 第17章 第一世(16) “畫奴姑娘有什么字謎?”香名為畫奴的花魁明顯深諳挑逗之道,輕飄飄兩句話,便勾起了在場眾人的興致,異口同聲地催促她說出謎面。 景姒對那獎勵沒什么興趣,但對花魁頗為自傲的字謎卻幾分好奇,再加上他身后擠滿了人,無法退出去,只好暫時停在原地,聽見花魁帶著笑意的嗓音穿過水霧傳到耳中。 “那么,諸位可要聽好了,”畫奴低低一笑,聲音低低的,很是柔和,“樊南生先生有一詩句——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小女子不才借花獻(xiàn)佛,以此為謎面,還請諸位推敲一二。”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這句詩傳頌廣泛,饒是目不識丁的販夫走卒,也能念出來,但以此為謎面猜字,眾人卻是聞所未聞,不由得沉默下來,苦苦思索。 景姒也低頭想了一會兒,想出答案之后,他垂眸一笑,心想這花魁的確有一顆七竅玲瓏心,能答出這字謎的,必然是滿腹經(jīng)綸又不拘一格之人,當(dāng)朝崇文輕武,能與這樣的才子有一夜露水情緣,日后有何造化還未可知。 這邊景姒心中有了答案,卻不打算說出來去領(lǐng)那獎賞,他不貪圖美色,卻不代表旁人也是這樣。 已有個別書生模樣的人試探著說出了答案,“敢問畫奴姑娘,那謎底可是打一個夢字?” 畫奴搖頭,“非也?!?/br> 書生失望地縮回身子,繼續(xù)思索起來。 接下來,不少人都試著做了回答,卻無一能猜中。 隨著被畫奴否定的答案越來越多,人群漸漸躁動起來,“不愿跳便不跳,弄個為難人的字謎,是存心戲弄我們嗎?” 適當(dāng)?shù)淖璧K可以讓眾人產(chǎn)生征服的欲|望,但若是阻礙太過,能產(chǎn)生的就只有屈辱的怨懟了。 畫奴不為所動,眉梢反而染上寒意,“答不出來,便惱羞成怒了么?” 若說方才眾人只是有些心急的話,畫奴的這句話便是火上澆了油,一時間群情激奮。 “這妓子好大的口氣!真是不識好歹。” 就連對她的稱呼,也變成了最不堪的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