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允許你掰彎我的?[GL]_分節(jié)閱讀_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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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要你管?!痹襟线€是乖乖的換了身襯衫,扣子扣到了最頂上。 襯衫是奶白色的,袖子和領(lǐng)口是黑色的細條紋,兩人穿的是同款。 一個眉眼張揚,即使正經(jīng)的穿著襯衫也光彩奪目;一個沉穩(wěn)內(nèi)斂,一副銀邊眼鏡更是顯得她知性成熟。 兩個人分明是完全不同類型的人,站在一起卻分外的和諧。 和越笙在一起的時候鐘青總是笑著的,而越笙雖然表面上一副不怎么樂意的模樣,可是眼睛里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眼睛總是會暴露太多的東西。 當(dāng)初越笙花了好長的時間才認清了自己的感情,如今更是不想放棄鐘青。 越笙下意識的握緊了手,鐘青察覺到了越笙的情緒,她也握緊了越笙的手,轉(zhuǎn)頭對越笙一笑。 越笙哼的一聲別開了臉,說道:“我不就說過你笑得樣子還挺好看的嗎,你還就笑上癮了?!?/br> “嗯,因為你是你說的?!?/br> “你個大騙子!我才不相信你的話呢。”越笙想起鐘青逗自己的畫面,就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前面就是乾元高中了,我們進去看看吧?!辩娗嘀钢贿h處的一所學(xué)校。 兩個人是走路過來的,并沒有坐車,就這樣慢悠悠的散步,也讓鐘青感覺到很美好。 那所學(xué)校,盡管她和越笙只呆了三年,但是這三年有她們之間太多太多的回憶。 一輛公共汽車在學(xué)校不遠處的一處站點停下,幾名少年少女興奮的下了車,應(yīng)該是出來玩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暑假了,乾元高中附近的學(xué)生并不多,但是還是能看到一些學(xué)生的影子。 鐘青看了眼離去的公交車,回憶道:“我還記得我以前就是坐那班車來學(xué)校的,不知道坐過了多少回,坐到自己都厭倦了?!?/br> “哼,以前我叫你上我的車你還不愿,公交車上那么多人,多危險啊。”越笙抱怨道,其實她更擔(dān)心的是鐘青的安危。因為越笙在高二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了兩件事情,一是有人在公交車上猥褻女高中生,二是公交車被挾持,死了好幾個人。 這兩件事沒一個好事,而且都是他們這附近發(fā)生的。自從那兩件事情發(fā)生之后,越笙天天都讓李伯開著車跟著公交車,生怕公交車上出點什么事。 鐘青笑了笑,說道:“我也沒辦法,那個時候我的父母并不允許我和你往來。” “哼,你跟我解釋也沒用。”實際上這樣的解釋還是很有用的,只是越笙上口頭上不承認而已。 兩人走進了學(xué)校,還是那片熟悉的景色,花壇里的石竹花多了幾個顏色,雕像可能被翻新了,還是原來的模樣。 那一棟棟樓一棵棵樹,都是記憶中的模樣。 一晃十年,鐘青感覺自己做了一場漫長的夢,好像她還是那個十六七歲的少女,越笙正在她身旁對著她笑。 鐘青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越笙臉上的笑容,盡管如今的越笙成熟了很多,但是還是那么的純真自然。越笙沒有變,還是原來的模樣。 越笙注意到了鐘青的視線,立馬收斂了笑容,瞪眼道:“看什么看?” “我們?nèi)ツ沁呑咦甙??!辩娗嘀噶酥干掀碌辣M頭的那座亭子。 鐘青還記得,以前兩人經(jīng)常在那里吃午飯。說說笑笑,中午的時間一下子就那么過去了。 “那里居然還在。”越笙眼中略有驚訝。 兩個人都沒有想到,學(xué)校把過去的一切保存的那么的完整。 兩人坐到亭子中,鐘青抬頭看向亭子的頂端,顏料已經(jīng)斑駁了,這里就是現(xiàn)實,不是過去。 綠色的藤蔓纏繞在亭子上,一圈又一圈,透進來的光都是綠色的。 越笙趴在桌子上,她摸了摸涼涼的石桌,說道:“這里還真的是什么都沒有變?!?/br> “嗯,感覺就好像回到了過去。” “喂,鐘青,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痹襟细杏X自己的臉在發(fā)燙,她將臉貼在涼涼的石桌上,試圖給自己的臉降溫。 鐘青想了想,說道:“其實我也記不得不是很清楚了?!?/br> “不行,你一定要說清楚!”越笙坐正了身體,一臉嚴肅的看著鐘青。 鐘青笑道:“記得那是高一的暑假吧,等我意識過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喜歡上你了?!?/br> “原來這么早?!痹襟系靡獾暮吡撕?,臉上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都說先愛上的那個人是輸家,看來我贏了?!?/br> “好,是你贏了。”鐘青笑著看著越笙,那樣飽含著情意的眼神讓越笙害羞得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你看我做什么?奴隸不許不經(jīng)過主人的允許就看主人,聽到了沒有?”越笙說這句話都有些磕巴,但是還是要裝作‘我超兇’的模樣。 “那你看著我?!辩娗嗟氖址旁谠襟系氖直成稀?/br> “你、你先別看著我……”越笙皮薄得不行。 “好。”鐘青閉上了眼,唇畔還帶著笑意。 越笙偷瞄了鐘青一眼,又偷瞄了一眼,看到鐘青閉上了眼,她才大膽的看著鐘青的臉。 鐘青是那種很耐看的長相,五官雖然比較平淡,但是絕對沒有什么太大的缺陷,組合在一起沉靜溫雅。越笙越看越覺得好看。 鐘青好看那是理所當(dāng)然的,她看上的人,怎么可能丑? 此時的越笙已經(jīng)完全忘記當(dāng)初是誰說鐘青長得丑了,她現(xiàn)在就覺得鐘青好看。 就是臉上的那副眼鏡有些礙事,越笙將鐘青臉上的眼鏡摘了下來。 感覺到自己臉上的眼鏡被摘下來,鐘青睜開了眼睛。 淺色的瞳眸中倒映著越笙的臉,越笙心臟一滯,有些心虛,然而嘴硬道:“你這個眼鏡太礙事了,實在是妨礙主人欣賞自己的奴隸……” “嗯?!辩娗噍p輕應(yīng)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