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鬼_分節(jié)閱讀_128
格洛瑞婭一愣,杰瑞又道:“自己的孩子,為什么要交給別人去教育?” 格洛瑞婭聳聳肩:“別問我,我又沒孩子,你回去和凱西討論一下?!?/br> 杰瑞搖了搖頭:“開車吧。” 到了警局,杰瑞和格洛瑞婭先去了詹姆斯辦公室,敲開了門,詹姆斯正百無聊賴的雙腳架在桌子上晃來晃去。 杰瑞進(jìn)去一掌拍在他肩上:“來活了?!?/br> 詹姆斯把腳放下來:“什么事?又有尸體了?” 杰瑞翻個白眼:“你就不能想點好的,”說完把證物袋給他,里面有個藥瓶,“這個里面的藥你能檢驗一下嗎?” “我什么不能?”詹姆斯一如既往的欠揍,戴上手套拿出藥瓶,開始去檢驗臺檢驗。 格洛瑞婭和杰瑞百無聊賴的在他辦公室里等著,東走走西看看,杰瑞還在想著剛才的事出神。 過了一陣,詹姆斯拿著藥瓶過來了,臉色很是嚴(yán)肅:“這藥是你們從哪兒弄來的?” 格洛瑞婭見他難得嚴(yán)肅,道:“死者家里,是那個戒癮中心給他開的藥,說是治療狂躁癥還是什么的?!?/br> “放屁,”詹姆斯冷哼一聲,“這個藥的成分是——” “你別說了我不想聽,”格洛瑞婭干脆的打斷了他,“反正也聽不懂,你就直接說結(jié)論吧。” 詹姆斯抖了抖手里的藥瓶:“這個所謂能治狂躁癥的藥,根本屁用沒有,里面還有很多強勁的精神類藥物,一定程度上能使人神志不清,更容易被人掌控?!?/br> 格洛瑞婭和杰瑞對視一眼:“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申請搜查令了?!?/br> 第98章 難以置信 沈烈敲了敲蘭伯特法官辦公室的門,聽見里面?zhèn)鱽硪痪湔堖M(jìn)以后輕輕推開了門。 蘭伯特法官應(yīng)該也是剛進(jìn)辦公室沒多久,正在往衣架上掛大衣,大衣上還依稀散發(fā)著涼氣。 她抬眼看了看沈烈:“檢察官,現(xiàn)在是中午一點,如果不是我今天去的餐廳裝修,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外面吃午餐?!?/br> 沈烈笑了笑:“看來今天我很幸運?!?/br> 蘭伯特法官也笑了一下,雖然那個笑容稍縱即逝:“所以你今天來有什么事嗎?” 沈烈把一個文件夾放在她桌子上:“我來請您簽發(fā)一張搜查令?!?/br> 蘭伯特法官唔了一聲,把眼鏡戴上,翻開了文件夾,仔細(xì)的看了起來,伸手示意沈烈坐下。 沈烈坐下來,過了一會兒聽見她問:“你們的意思是,這瓶從死者家里拿到的藥,是違禁藥?” 沈烈點了點頭:“是的?!?/br> “有專家證人嗎?” “都在文件里,法官閣下,”沈烈指了指文件,“專家證人是一位學(xué)歷高經(jīng)驗充足的精神科醫(yī)生,他可以作證,這個戒癮中心開的這種說是治療狂躁癥的藥,不但對狂躁癥毫無用處,而且長期服用對人體也會造成傷害。” “哦,寧醫(yī)生,我對他有印象”蘭伯特法官翻到了專家證人那頁,“所以你們懷疑是因為這種藥才促成了死者的死亡?” 沈烈換了個方式,沒有直接的回答這個問題:“我們認(rèn)為這個戒癮中心和維薩的死有著必然關(guān)系?!?/br> 蘭伯特法官點了點頭,拿起了筆,就在馬上就要簽名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么:“檢察官,你這個案子到底是自殺案還是謀殺案,性質(zhì)還沒定下來嗎?” 沈烈心里愣了一下,隨后道:“法醫(yī)辦公室無法確定是自殺還是他殺,因為死因是墜樓,鑒證科還在檢驗從案發(fā)現(xiàn)場搜集到的證據(jù)。” 蘭伯特法官嗯了一聲,終于還是落筆在搜查令上簽了名。 警官們又一次敲開了濟世戒癮中心的大門,只不過這次可沒有上次那么好說話,凱西幾乎是把搜查令摔到尤辛臉上的,尤辛拿過搜查令上下看了一圈臉色很不好,估計也是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能拿到搜查令。 寧遠(yuǎn)耳朵蠻靈,聽到了隔壁有機器運作的轟鳴聲,頓時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他快步走上前,推開了就在尤辛辦公室有個里間的門,里面一個女人聞聲驚慌失措的轉(zhuǎn)過頭,面前的碎紙機還在喳喳的工作著。 那個女人正是他們第一次來的時候前臺接待的人。 寧遠(yuǎn)來不及多想,快步走上去伸手就奪過女人手里還拿著的厚厚一沓病歷,彎腰先去拔掉電源,厲聲道:“你在做什么?!” 女人被嚇得一哆嗦,結(jié)結(jié)巴巴道:“沒、沒……” 沈烈也快步走過來,看見碎紙機底下的一堆紙屑臉色陰沉,他回身指著尤辛,一字一頓:“我一定會起訴你銷毀證據(jù)罪和妨礙調(diào)查罪,你給我記住了?!?/br> 尤辛卻還是笑瞇瞇的:“檢察官注意一下,我可沒有去粉碎病歷,起訴的時候可要弄明白了?!?/br> 沈烈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矮胖的男人,直到對方忍受不住他冷峻又鄙棄的視線而轉(zhuǎn)開眼。 迪諾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走吧醫(yī)生,我請你嘗嘗警局的咖啡,不過你應(yīng)該會很失望,因為我覺得不會有你開的藥好喝?!?/br> 尤辛的笑意收斂了一些:“這是逮捕?我需要找律師嗎?” 沈烈冷笑一聲:“你做了什么需要找律師的虧心事嗎?” “當(dāng)然沒有了,”尤辛站起來,把他胖的都要扣不上的西服前襟扣上,“作為優(yōu)秀市民,我很樂意配合你們調(diào)查,但是檢察官請你注意,不要給我按一些虛假的指控?!?/br> 沈烈理都不理他,示意警官們趕緊把他帶走,自己和寧遠(yuǎn)開始翻剩下還沒被粉碎的病歷。 寧遠(yuǎn)急切的翻完,吶吶道:“維薩的病歷沒有了?!?/br> 沈烈聽完倒是很平靜:“我們既然是為了維薩的案子而來,他肯定第一個要銷毀的就是維薩的病歷,不可能找到的?!?/br> 寧遠(yuǎn)嘆了口氣:“也是,誰都不會蠢到還把最有問題的留到最后,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沈烈冷笑一聲:“他急于把所有人的病歷都銷毀,肯定不只是維薩一個人有問題,都拿回去,”他把剩下那沓病歷在手心里砸了砸,“慢慢看,我就不信揪不出他的狐貍尾巴。” “所以呢,”尤辛坐到了審訊室里也很安之若素,就好像還是在他的地盤上一樣,“這位英俊的警官答應(yīng)我的咖啡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