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人美心善[快穿]_第126章
喬鈺詡對帶他們來的當?shù)鼐用裾f了兩句話,才晚一些下來。二人白得有些扎眼,一副格格不入的樣子。 沒看到小師妹他們,駱泗恭敬地朝王導打了個招呼,順便問了問。 人在國外,王導幾乎沒刷微博,但也是知道駱泗那件事的。他一邊領著二人朝某座高樓走去,一邊緩聲道:“哎,小煬,你也別想這么多。人呢,或多或少對自己不理解的事物存在排斥感,等國內(nèi)環(huán)境寬松了就好了……” 駱泗跟著點頭。 王導被曬黑的臉上顯出些羞赧:“我知道你和周景州他們關系好……他倆手機在我這兒呢。倆人才來,擔心被你影響,咳,我什么也沒給他們說……” 駱泗聞言,有些驚訝的挑起雙眉。怪不得在他出事后,二人都沒有和他聯(lián)系。 《密室逃脫》拍了五期后,再度進入漫長的嘉賓調(diào)整期。按導演的話來說,不斷出現(xiàn)新面孔,才能讓觀眾們有新鮮感。 所以,他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這兩名小伙伴了。 想到接下來能一起拍戲,駱泗心中不免升上幾絲雀躍:“王導,這次的戲是講什么的?” 喬鈺詡站在他身邊,遮住當?shù)鼐用裉綄さ哪抗狻M鯇戎L,邊走邊慢悠悠道:“這部戲是由晉江網(wǎng)絡小說改編而成的,講的是兩個男人在異國他鄉(xiāng)相戀的故事……” 新人攝影師宿曉跟隨著團隊來到M國,拍攝一種被當?shù)爻蔀槎蛇咗B的野鳥的生活習性。 在荒原里拍攝并不容易,初次來到異國他鄉(xiāng),團體內(nèi)的新人們都時常犯錯。唯一的老牌攝影師景鋒對此不屑一顧,每個人都被他狠狠批評過,其中被罵得最狠的那個,就是宿恩。 “團里都是年輕人,脾氣暴躁,包括景鋒也不遑多讓?!蓖崎_木門,王導將額間的汗珠抹干凈,一邊介紹角色:“除了宿恩,無論怎么揉捏都乖乖改正,好像對大部分挑釁都沒感覺……” 喬鈺詡將門拉好。駱泗跟在導演身后乖乖應聲,腦海中的系統(tǒng)突然出聲:“這不就是你嗎?” “什么?”疑問被一條飛撲過來的人影打斷:“車煬!” 駱泗被撲得險些躺倒,還是喬鈺詡扶了他一把。在喬鈺詡惡狠狠地眼神下,周景州眼淚汪汪,黑得像一塊煤炭:“你終于來了!” 室內(nèi)有一股燃燒艾條的味道,微嗆,滿是沉沉的香氣。窗口是一塊鑿出的洞,草葉編成的窗簾規(guī)矩的卷起,陽光灑在布滿塵埃的空氣中。 幾把簡單的木椅擺在窗前,上面有一個點燃的小薰爐,透出陣陣霧氣。 周景州身后是一座木質(zhì)樓梯,一道裊裊婷婷的身影正從上面走來:“煬哥,好久不見!” 蘇莓映看起來要比從前成熟不少。她身穿M國女性的傳統(tǒng)服飾,繡有金穗的裙擺從地面掃過,衣尾沾了深灰。 駱泗放下手中的行李包,朝她打招呼:“你還是那么漂亮。” 蘇莓映羞澀的笑了笑。周景州擦過,冷冷補充一句:“就是變黑了?!?/br> “豬景州!”剛才的淑女仿佛是駱泗的錯覺,小師妹眉眼一揚,提著裙擺就朝周景州來了一腳:“說得像你沒黑一樣!” 除了他們二人,另外幾名演員還在樓上睡大覺。導演上去喊人,喬鈺詡把香爐放在小木桌上,四人坐在窗口旁邊敘舊。 蘇莓映周景州二人早在一周前就飛來了M國。劇組尚未集結(jié)完畢,王導急吼吼的把幾名主演召集到了一起,不為別的,就為一件事——學習野外攝影。 這群年輕演員可以拍不出好片段,也可以拍得很丑。但在M國的荒郊野嶺,該怎么嫻熟的翻山越嶺,貼近野生動物,成了亟待解決的最大難題。 駱泗二人自然也需要練習。 “誒煬哥。”說完了自己近期的狀態(tài),蘇莓映話鋒一轉(zhuǎn),染上些擔心:“你看起來,怎么狀態(tài)不太對呀?” 近日里沖擊接二連三,饒是駱泗心大,面上也不免染上絲倦色。 若是告訴這兩人,指不定會讓人多擔心。他笑了笑,輕松帶過話題:“連夜趕過來的,當然累了?!?/br> 蘇莓映不疑有他,一下子站起身:“王導真是的,也不先讓你倆休息會兒!”她拍了拍周景州,大咧咧指揮人去提行李,自己一轉(zhuǎn)身道:“還好有我在。來,你倆先回去睡一覺?!?/br> 這座二層小樓很矮,每所房間都緊湊湊的,天花板幾乎壓到人頭頂。 喬鈺詡與駱泗沉默的站在一起,望向房間里唯一一張大床。 “不好意思啊?!鄙頌檠輪T,蘇莓映卻擔起了生活制片的責任,在哪兒一臉羞赧地解釋:“實在沒房間了?!?/br> 房間雖小五臟俱全,床頭柜、衣柜,跟隨著有些窄小的雙人床一起擠在右邊。床上鋪了薄薄一層毯子,要睡下兩個大男人,肯定免不了肢體接觸。 駱泗倒覺得無所謂,但看了眼面若凝霜的喬鈺詡,他也微微皺起了眉。 命運之子,實在不像是會和其他人擠在一起睡覺的人。 他剛想說話,周景州正好提著行李箱上來:“哎煬哥,不然你和我一起睡吧?跟個冰塊兒躺一起有什么好玩兒的?” 駱泗還沒反應,喬鈺詡當即臉色一變:“想都別想!” 周景州被吼得一虛,下一秒又振作起來:“你自己睡一張大床還不樂意嗎!” 蘇莓映瞇起眼,目光在二人中間來回逡巡。駱泗也很詫異,他猶豫著想對喬鈺詡說什么,下一秒,卻一把被人拉住了手。 “愿意和我一起睡嗎?”喬鈺詡問得很認真。 “……”這話有歧義。被這樣拉住手并不是第一次,他的臉卻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 “誒,憑什么——”周景州還想再說,卻被蘇莓映狠狠扯了一把,拉離房間。門被輕輕帶上,青年嘰嘰喳喳的吵聲,頓時被阻隔在一墻之外, 手腕上是唯一的熱源,近得似乎能聽到潺潺流動的熱血。微光映出粉塵,二人相對而立。 見駱泗久久不答話,喬鈺詡抿唇,忽的將手放開。 他蹲下身整理行李,頭微微埋著,似乎收拾得很仔細。駱泗還在傻乎乎的看著他,慢慢發(fā)現(xiàn)那只耳朵好像紅了…… 他一下也轉(zhuǎn)過身,心臟不受控制的漏拍了一秒。 . 整個下午都在野外摸爬滾打,等幾人好不容易回來,身上都沾滿了草灰。 周景州本想以過來人的身份趁機嘲笑喬鈺詡,后來發(fā)現(xiàn)這人比他有天賦多了。最后,看見喬鈺詡徒手拎起一只壁虎,周景州徹底打消了嘲笑他獲取信心的算盤。 “怎么回事兒?。俊被氐娇蛷d,周景州身邊坐了個彪形大漢,身長至少一米九,胳膊上爬滿了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