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人美心善[快穿]_第109章
“唔?”他疑惑地嗯了一聲:“周景州不見了?他能跑得這么快?” 如果周景州還在,肯定會對自己跌破谷底的信譽(yù)值感到絕望。 不再深思,駱泗從窗口翻進(jìn)這間空蕩蕩的房間。除了監(jiān)控器仍在閃爍著微光,這里連跟拍大哥都沒潛伏。 桌子上放了一本血紅的筆記,上面畫了一個倒六芒星,形狀可怖。駱泗把日記本撈起來時(shí),十分懷疑這個布滿宗教氣息的筆記本,就是周景州轉(zhuǎn)變?yōu)殪`魂?duì)顟B(tài)的條件。 翻開書頁,駱泗一愣,瞬間瞪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深思,門口傳來細(xì)碎的腳步聲,伴隨著某影帝的哭嚎,一道飄進(jìn)了他的耳朵里。 “喬鈺詡蘇莓映!你倆果然有問題!” ——不止喬鈺詡,韋治臻在被兩個人追捕! 大腦剛翻譯出這一訊息,駱泗的眉頭已經(jīng)深深皺起。他夾起日記本,快步跑到門邊。 某影帝的哀嚎漸近,駱泗一把拉開門,將人扯了進(jìn)來! “啊啊啊——”韋治臻的表情可謂十分精彩,在看到駱泗后,依舊沒調(diào)整過來:“你、你難道也是他們一伙的?——我要去找周景州!” “噓!”駱泗朝他豎起食指,將門一把鎖好。伴隨著砰砰的敲門聲,他將癱倒在地上的影帝一把拉起,示意他跟著自己翻窗。 “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從窗口出去時(shí),駱泗氣息微喘,仍沒緩過神來:“明明可以用鑰匙打開,書房里卻沒有線索,只擺了一本書,叫做《鵝mama的童謠》……” “那又怎么了!”韋治臻依舊貼在窗口不愿上來。大門被錘得砰砰直響,像是索命的音符。 他表情扭曲,眼睜睜看著駱泗上了窗臺:“嫌疑犯只有兩個,現(xiàn)在都在堵我們!周景州是自由的,說不定他一個人也可以找到線索,從密室里逃出去。不用做什么,我們也可能贏……” “周景州才是兇手!”駱泗沒有回頭,朝他吼了一句。 韋治臻愣住時(shí),他站上窗臺,瞇起眼:“那本童謠是翻開的,第一首是《誰殺死了知更鳥》,是知更鳥接受審判的故事……” “所以呢!”韋治臻吼完,漸漸回過神來。他一下扒到窗臺上:“等等,我讀過那首童謠!所以你的意思是……” “沒錯?!瘪樸舫h首:“兇手只有一個,但幫兇可以有很多。他們眼睜睜看著知更鳥死去,甚至有意無意推波助瀾……” 韋治臻說:“我沒記錯的話,《鵝mama》旁邊,還擺了一本《東方快車謀殺案》……” 二人對視。官方劇透最為致命,這兩本書,就是節(jié)目組最大的提示! 房內(nèi)突然傳出“砰”的一聲巨響!他們對視一眼,韋治臻終于回過神來,毫不猶豫翻身上了窗臺! 幾乎所有人,都與這場謀殺脫不了干系。 而所有的答案——駱泗眼角一瞥。在獵獵風(fēng)中,他的眼神,落在手中血紅色的日記本上…… 第54章 花瓶駱泗(14) 翻回書房后, 駱泗第一時(shí)間鎖上了門。 韋治臻跟著翻進(jìn)來,一邊試圖鎖好窗戶:“我沒記錯的話,喬鈺詡也有翻窗技能對吧……” “誒,不用?!瘪樸艉白×怂?,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喬鈺詡不會對我怎么樣的?!?/br> “……為啥?!表f治臻的動作一頓,目光中充滿疑惑:“你大概不知道, 你一離他十米遠(yuǎn),嚯!好家伙, 什么暴走模式,立馬開始追人……” 駱泗說:“啊, 原來離我十米遠(yuǎn)的效果是這個?”他有些心虛:早知道就不故意跑掉了。 “那他就更不會對我做什么了?!?/br> 韋治臻越發(fā)迷茫, 駱泗無奈望天——如果命運(yùn)之子真心想贏得游戲,早在最開始, 就不會把他引到那所放了助理日記本的房間。 更不會小心翼翼的貼自己這么緊,不去觸發(fā)讓游戲難度升級的“十米”指令。 “他不會對你做什么……”韋治臻關(guān)窗的動作一頓:“那、那他會對我下手嗎?” 看這位不惑之年的影帝滿臉惶惶的樣子, 駱泗有點(diǎn)心疼:“嗯……應(yīng)該不會吧?” 韋治臻“啪”的一聲合上窗臺。駱泗迷茫的目光中, 他強(qiáng)自鎮(zhèn)定道:“還是安全為上吧?!?/br> 二人在沙發(fā)里落座。兩本書依然擺在桌面上,看起來一如往常。 駱泗剛想說話, 門邊突然傳來擦咔動鎖的聲音! 二人警覺,正想縮回書柜旁,就見跟拍大哥扛著攝像機(jī)溜達(dá)了進(jìn)來。趙導(dǎo)在他身后, 還記得鎖上了門…… 駱泗、韋治臻:“……” “不用管我們!”趙導(dǎo)豪氣萬丈的揮揮手, 不著痕跡瞪了駱泗一眼:“這期缺失的片段太多了, 再不把關(guān)鍵鏡頭補(bǔ)上, 放出去就等著被罵吧!” 駱泗十分歉疚,韋治臻倒是沒空關(guān)心那兩人,在一旁著急地問駱泗:“對了,你剛說周景州是兇手,究竟是……” 駱泗說:“啊,等等?!彼讶沼浽谧郎蠑傞_:“你還記得周景州死時(shí)那一幕嗎?” 說起這個韋治臻就來氣。他一下抱緊胳膊:“當(dāng)然了!我在前面走得好好的,突然聽見后面?zhèn)鱽硪宦曋仨憽?/br> “周景州自己躺下去了?”駱泗笑起來:“是啊,他的確被兇手殺了。自殺?!?/br> 韋治臻恰好翻開日記本,本子里寫滿歌手對舞蹈家扭曲的愛慕,甚至不惜一切,想為她實(shí)現(xiàn)愿望。 紅墨水的味道蔓延在鼻間,猩紅隨處可見,似乎暗示著寫作者手上濃稠的血液。但是…… “周景州為什么要干掉他自己?”韋治臻合上本子,有些詫異:“他完全可以先干掉我?。俊?/br> 沒錯。既然無辜者只有兩個,只要干掉韋治臻,再解決駱泗就會容易許多。 影帝實(shí)在想不通,是怎樣一種精神,讓周景州選擇了自我犧牲。 駱泗深深嘆一口氣。趙導(dǎo)熾熱的眼神中,他舉起右手,豎起兩根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