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人美心善[快穿]_第18章
“邵天寧?!苯K于來到少年面前,駱泗頭暈眼花,朝他招了招手。 邵天寧西裝革履,深藍(lán)色的領(lǐng)帶上,繡了繁復(fù)的暗紋。他本來在和一位女士說話,見男人臉色嚴(yán)肅,只能抱歉地對她一笑。 女人慌張擺手,連連鞠躬。若駱泗還清醒,會發(fā)現(xiàn)她恭敬得不正常,簡直比對著秦戟洲還要夸張。 可惜駱泗沒發(fā)現(xiàn)。他只是等著邵天寧轉(zhuǎn)過來,朝自己這方俯身。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小蜜蜂、不見后來、我不告訴你 的地雷x1,謝謝你們!努力碼字ing…… 第11章 總裁和他的小狼狗(11) 命運(yùn)之子今年大三,正是學(xué)業(yè)繁重的時候。駱泗本不愿帶他來參加酒會,畢竟邵天寧才成年沒多久,在他眼中還是個孩子。 可架不住他的要求,最終,他還是帶人來酒會見識了一下。 想來也是神奇。命運(yùn)之子,本和反派是絕對的克制關(guān)系。就算駱泗嚷嚷著要回到主角隊伍的光明大道上,心里其實也是沒底的。 哪成想,四年過去,他還活得好好的,還成功將小孩培養(yǎng)成了秦氏最堅定的左臂右膀…… 頰邊僵硬的弧度,提醒了駱泗他在傻笑。他猛地壓下笑容,于邵天寧疑惑的目光中,把唇遞過去:“送我出去?!?/br> 耳邊傳來陣陣酒氣。邵天寧一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隱晦地看了眼男人的頰邊。 不出所料,有抹淡淡的紅暈。 優(yōu)雅的向面前女士致歉后,邵天寧靠向男人,向門口走去。他看似在聽人說話,其實是隱秘地扶住那只腰身,將他護(hù)在身旁。 有人扶著,駱泗瞬間放松下來,任酒意蔓延。僅剩的理智被黑暗吞沒,他越來越困,迷迷糊糊跟人出了門。 “等等!”空曠的走廊上,一個身著西裝的男子突然從拐角出現(xiàn)。他面色焦急,叫住邵天寧:“不是讓你等會兒單獨(dú)來找我?” 是仲世杰。自那天他與駱泗起了沖突,威脅要搬莫家來整治秦氏,已經(jīng)過了整整三年。 這三年里,他的救星是沒叫來,反而因為度假村那趟辦事不利,被自己抱的大腿給踢了。 自那之后,仲世杰在A市就越混越差,狀態(tài)日漸下滑。大概在一兩年前,他好像徹底放棄了A城的事業(yè),來C城鬼混了。 邵天寧冷冷瞥他一眼,輕輕覆住駱泗雪白臉頰上爛醉的雙眸。 光源突然黯淡,駱泗懵懂地眨眼:“這是哪兒???我迷路了嗎……邵天寧?” “我在?!鄙厶鞂幍吐曊f。 駱泗沒理他,嘟嘟噥噥地說胡話:“系統(tǒng)呢?” 他根本聽不懂別人在說什么。邵天寧不舍地摸了摸那雙挺翹的睫毛,感受完掌心的瘙癢,才低聲回應(yīng)對面看傻了的人:“我答應(yīng)你了?” 仲世杰回神,面露不甘:“抽一管血而已,你為何這么抗拒?只要跟我來,我保證投資你們公司……” 這話,邵天寧已經(jīng)聽了百八十遍了。“不去。”他拒絕得干脆:“別來找我,我沒興趣?!?/br> 男子被反駁,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看眼被青年摟在懷里的駱泗,不可思議漸漸浮現(xiàn)在臉上:“難道你……” 邵天寧的眼神一下子冷下來。 被他氣勢震懾住,仲世杰不知想到什么,態(tài)度瞬間柔和下來:“我們再商量一下,你年紀(jì)小,沒考慮清楚很正常。跟我合作,區(qū)區(qū)一個秦家算什么,你想要什么,不都是觸手可及……” 邵天寧沒理會喋喋不休的男子,徑直進(jìn)了電梯,按下關(guān)門鍵。 仲世杰被隔絕在門縫外,只露出半張寫滿了焦急的臉:“你絕對會再來找我的!” 邵天寧沒理。他偏過頭,細(xì)細(xì)摟緊了身旁的男人。 電梯門開,迎面就是一陣?yán)滹L(fēng)。風(fēng)一過,駱泗晃晃腦袋,似乎清醒了幾分。 隨之而來的,卻是排山倒海般的困意。 駱泗的酒品很好,這兒的酒品不是指喝醉酒后的舉動,而是指他在意識到有醉酒的可能性時,便會及時收手。 最糟糕的情況,也不過是出了酒桌便在出租車?yán)锼弦挥X,并沒有給其他人帶來過麻煩。 不過話說回來,他也并沒有什么可以用來麻煩的人。 而今天的情況,顯然有些超出往常。 意識到自己正倚在誰懷里,他本想站起來,那一瞬間卻雙腿一軟,再度倒了回去。 邵天寧已經(jīng)長大了,頎長的身軀下,是一副結(jié)實的身材。駱泗并沒有像這樣依在別人身上過,此時放松下來,連脫口而出的聲音都帶了幾分軟綿綿:“我想睡覺……” “嗯?!鄙厶鞂帒?yīng)道。并沒有對男人突然外放的情緒產(chǎn)生疑問,他似乎早就料到了什么,神態(tài)自如地把人摟緊:“馬上就上車了?!?/br> 駱泗點頭,困頓地眨了眨眼睛,努力維持霸道總裁的威嚴(yán)。 到了車旁,邵天寧揮揮手,讓緊張的保鏢坐到前座。保鏢有一肚子疑問,在看清邵天寧的臉色后,明智地選擇了閉嘴。 他小心翼翼將駱泗放進(jìn)車?yán)铮伦婚g的格擋板。 轟鳴聲起,車子緩緩移動。邵天寧垂著眼睛,目光在駱泗唇上描摹。 駱泗大腦沉得像一灘泥潭,頭剛剛沾到柔軟的車枕,頃刻就睡了過去。青年規(guī)矩地坐在一旁,目光落在窗外的霓虹燈上,顯得有些悠遠(yuǎn)。 他不經(jīng)意地轉(zhuǎn)頭,看了眼男人染了酒后嫣紅的唇瓣。手指動了動,似乎在忍耐什么。 睡夢中,駱泗感覺到唇上癢癢的。酒喝多了,他口干舌燥又被蟲子咬,不多時就醒了過來。 說是醒,其實人還是懵的。邵天寧似乎正望向窗外,斑駁的街燈在他臉上印下舊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