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閑[GL]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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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徵羽:“……”就算是她家已經(jīng)賣出去的東西,打碎了她也很心疼。 她想了半天,發(fā)了條短信給葉泠:“你家裝修,什么東西打壞了?” 葉泠過了好幾分鐘才回了她一句:“我家畫堂上的匾。” 溫徵羽的腦子“嗡”地一聲,只覺身上的血都涌到了頭頂。她賣宅子的時候,怎么就沒想到要把畫堂上的匾摘下來帶走??墒钱敃r葉泠是把整座宅子、畫堂、連畫都一起買下來了。那塊匾是她搬進畫堂時,央著奶奶給她寫的匾。溫徵羽握住手機,氣得手控制不住地顫,眼圈火辣辣的,又有種淚意。她閉上眼,努力地穩(wěn)定了下情緒,這才起身去往葉泠的辦公室。她叩響葉泠辦公室的門,沒有人應(yīng)。她試著扭了下鎖,門沒鎖,打開門,見辦公室里空無一人。 溫徵羽輕輕地關(guān)上葉泠辦公室的門,默默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關(guān)上門,背靠在門上,心頭說不出的難受。 她再心疼,又能說什么? 東西賣出去了,不是自己的了,便由不得自己了。 第二十章 溫徵羽雖然心里難受,但她明白在匾摔壞的事情上,她責怪不了葉泠。不說匾現(xiàn)在是屬于葉泠的,從葉泠的態(tài)度和反應(yīng)看,葉泠也不愿意匾被摔壞。 她想到葉泠當時的反應(yīng),隱約感到有點怪。畫堂上的那塊匾,對她來說,是奶奶的遺物,所以非常珍貴。對別人來說,那就是一塊年代不超過二十年,做工較精致、木料比較好的普普通通的匾,葉泠卻說“非常重要”,并且,葉泠當時說這話時,似乎是在告訴她為什么生氣。 她看得出來葉泠是在接近她,并且,在乎她的情緒反應(yīng)。 一個想法從溫徵羽的腦海中冒出,又讓她覺得太過荒誕,趕緊從腦海中趕走。 冷靜下來一想,溫徵羽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匾摔壞了是可以修好的,博物館等一些跟古物打交道的地方,都能找到修老物件的師傅,許多放了好幾百年破損得非常嚴重的匾都能修,即使匾摔碎了,也可以修復(fù)的。她從葉泠的反應(yīng)看,估計葉泠會去找工匠修好匾的。 溫徵羽這么想,心里仍有些難受,有點無奈,卻也明白,她經(jīng)歷的是許多人都曾經(jīng)歷的。人世變換,便是如此。家里敗落,別說保不住東西,有多少人家連人都保不住。 溫徵羽收拾好情緒,繼續(xù)忙工作、忙畫畫。如今,這畫室、她手里的畫筆,就是她的立足根本。 中午吃飯的時候,孫苑剛把飯送到,葉泠就來了。 葉泠還自備了碗筷。 溫徵羽詫異地看著葉泠,心說:“你這是什么臉?還有臉帶著碗筷來蹭我的飯?!?/br> 葉泠坐下,拿起碗筷給溫徵羽盛飯裝湯,分好她倆的飯菜。她把飯碗擺在溫徵羽的面前,說:“夏天的時候,下了幾場大暴雨,畫室的屋頂有點漏雨,找工匠揀瓦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幾根木頭也朽了,需要修葺。搬畫的時候,把匾落下了,今天工人摘匾的時候從梯子上摔下來,人摔骨折了,匾也磕破了。我已經(jīng)在找人打聽哪有修匾的師傅。” 溫徵羽頗有點不自在,她問:“葉總和我這些的意思是?” 葉泠說:“你家老宅年頭久,保存完好,留下來的老物件多,保不準隨便拿件不起眼的東西都是有來歷的。通常來說,別人都喜歡用什么居啊、閣啊、小筑啊之類的給屋舍命名,畫堂的名字就叫畫堂,名字看起來起得簡單,卻提在了匾上,匾還是精心制作的,用的木頭是上好的花梨,我想這里面應(yīng)該有點淵源。這匾從漆和木質(zhì),多少能看出點年份,但不會太老,匾上的字跡略偏于秀婉,溫老的字穩(wěn)健有力……我想能給你的畫堂提字,又精心做成匾,想必是家中某位對你很是珍視的女性長輩吧?” 溫徵羽驚愕地半張著嘴怔然地看著葉泠。葉泠這話就只差沒直說看出這匾上的字是她奶奶寫的,她爺爺奶奶給她做的了。 她頓時覺得她爸在商場上敗給葉泠是一點都不冤。 溫徵羽竟不知道該和葉泠說什么好,默默地埋頭吃飯。 她倆吃完飯,葉泠留下了她帶來的那副碗筷,告辭走人。 溫徵羽對葉泠這種自帶碗筷來蹭飯的行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因宣傳到位,又是知名畫家的畫作,秋拍進行得很是順利。 溫徵羽的師傅齊千樹先生的《長城雄關(guān)圖》更是拍出三百多萬的高價。 通常情況下,畫是按照市尺賣的。她師傅這畫,長五尺四,寬三尺六,為工筆畫作中不常中見的大幅畫作。這幅《長城雄關(guān)圖》甚至可以作為他師傅到目前為止的巔峰之作。她師傅照顧她,只按照他的身價讓她按公尺算賣給她,還給她抹了零頭,她當時花了一百五十五萬。這幅畫是她師傅畫了好幾年才畫完的巨幅畫作,再加上宣傳效果,以及來的買家都是出得起錢的,她估計這畫至少能拍到二百萬以上,卻沒想到,賣出了三百二十萬的價。 她甚至差點懷疑這是溫黎或葉泠找了人來買畫。不過她也明白,這是畫室的第一次拍賣,宣傳運作到這種層度,要是再搞這些cao作,是會毀畫室名聲砸畫室招牌的。 因買家是公開拍到手的,溫徵羽有幸見到買家。 買家是一位文質(zhì)彬彬的商人,因為溫徵羽是齊千樹先生的徒弟,所以,特意過來與溫徵羽見了一面。 這位先生是位收藏家,喜歡收藏當代書畫家的畫作,在北京的時候偶然認識了齊千樹先生,一直想買齊先生的這幅畫。 在賣畫方面,齊千樹先生相當?shù)牧呦?,畫作大多?shù)時候只拿來參展或同行交流,拿出來賣的并不多,因此他的畫經(jīng)常是有價無市。這次秋拍,便有好幾位特意趕過來拍他的這幅《長城雄關(guān)圖》。 通過這次秋拍,畫室進一步擴大了市場影響力和客戶群,也讓溫徵羽對客戶群對畫作的需求方面有了更多的了解,并且,畫室有了資金回籠,財務(wù)方面寬裕起來。 秋拍成功,自然得慶賀一番,一來犒勞這段時間為這事忙碌的市場宣傳營銷部,二來,讓畫室的工作人員看到發(fā)展前景,能夠安下心來更好的工作。 溫徵羽不太喜歡應(yīng)酬,請客吃飯這種事就免了,她讓人事后勤部采購了一批實用的物品當作獎勵發(fā)下去,再根據(jù)各部門、各人的出力程度發(fā)放獎金。 雖然秋拍順利,但秋拍的收尾工作還是讓她忙了幾天,這幾天葉泠每天都來蹭飯。 她忙起來,工作量就大,每天被葉泠分走一半的飯,經(jīng)常是下午三點多就餓了。 她對葉泠簡直無語。葉泠看不出她的飯被搶了,她吃不飽么? 她偏不讓孫苑加量,她倒是想看看葉泠能蹭飯到什么時候。她就不信,她吃不飽,葉泠那成天跑來跑去的人能吃飽?葉泠每天上午不在,下午不在,一到飯點,準時出現(xiàn)。 中午,孫苑送來的飯菜不僅加了量,還加了個菜。 葉泠見到飯量加成了兩個人的量,菜也加了,嘴角微微上挑,頗有些欣喜地看向溫徵羽。 溫徵羽“咦”了聲,問:“孫姨,怎么加菜了?” 孫苑說:“老先生說您最近瘦了,擔心您是工作太累,讓我給您加個菜?!?/br> 溫徵羽明白了,她餓瘦了,于是老先生給她加菜,孫苑給她加飯,然后,便宜了葉泠。 不過,一頓午飯的事,她也不好說什么,于是,依然默默地吃飯。 她和葉泠吃完飯,葉泠卻沒有和往天那樣吃完飯就走的意思。 葉泠不走,她就得招待,溫徵羽只好去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