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級精分現(xiàn)場[快穿]_第4章
酒好推,但是會被吃豆腐,如果是傅陽,他早就動手打人了,但溫適不行。溫適穿上女裝雖然相對外放了些,但緊緊是對男裝而言,他就是一個會忍耐的人。不是褒義的忍耐,是貶義的壓抑。 賣了一個小時左右的酒,喝了三五杯,傅陽產(chǎn)生一股尿意,連忙上廁所。 但這廁所去的也尷尬。他是男人,該去男洗手間,可他是女裝打扮,在男廁所里出現(xiàn)女生,這簡直太聳人聽聞了。 好在傅陽進去的時候,里面沒有其他人。 不過為了保險,傅陽是進的隔間,有門。 可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剛將裙擺扯下來,衛(wèi)生間里就來了人,還不是一個人。 “這批貨會不會有問題?” 另一個人冷笑一聲,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叼在嘴里,拿打火機點燃了,長長地吸了一口,“他沒那個膽子。” “他是沒那個膽子,但不代表左慎不會有什么計劃?!?/br> “怕什么,等他們到了碼頭,我們就全部……嘣。”這人單手做了個射擊的動作,旁邊的人瞬間明白了。 兩人抽完煙,又解決完尿意,離開衛(wèi)生間。 傅陽從隔間里出來,整理好裙擺,洗了個手,回到酒吧里繼續(xù)賣酒。 三個小時工資加提成八十塊錢左右,基本夠傅陽吃三頓飯的。但現(xiàn)在他缺錢,只能省著用,所以只吃了一碗八塊錢的重慶小面。 吃過夜飯,傅陽坐公交去溫適的家。 十一點多接近十二點鐘,溫適家里已經(jīng)關(guān)了燈。傅陽沒有溫家的鑰匙,想要進去要么偷鑰匙,要么從防盜窗進去。后者那是不可能的,前者也是不可能的。 “我要進溫家,有沒有什么道具?” “這是金手指。” “多少積分?” “兩萬。” “我一共就十萬積分!誰讓我來到這個世界的,心里沒有一點逼數(shù)么?兩萬,你怎么不去搶!” “那一萬八?!?/br> “一萬?!?/br> “不可能,一萬七。” “一萬二?!?/br> “不行!那一萬六吧?!?/br> “一萬三,不能再多了?!?/br> “一萬五,絕對不能再少了!不然就原價?!?/br> “喔,那就一萬五吧。”傅陽淡然道。 89757:“……”我仿佛被耍了。 夜里沒地方睡覺的傅陽找了家網(wǎng)咖呆了一夜,身上的錢寥寥無幾,早上六點就去了溫家守株待兔。 溫適的弟弟今年八歲,剛上一年級,早上八點鐘到校早讀。溫適父親是普通藍(lán)領(lǐng),早上八點半上班,正好帶著小兒子走。溫適母親在九點鐘左右去菜市場買菜。 就是這時候。 傅陽蹭蹭跑上樓,讓系統(tǒng)開了門。 溫適的房間在兩年前就已被規(guī)整為雜物間,他女裝的衣服鞋子都被扔了,但其他東西包括這兩年在租房處的東西都被胡亂收到紙箱子里了。溫適的東西不多,兩個紙箱子。 傅陽找了一圈看到了紙箱子里的溫適的東西,花了二十多分鐘才找到溫適的日記本,也沒顧得上看就跑了。 下樓的時候正好看見溫適mama,溫適mama正在打電話:“什么?跑了?跑了就跑了吧,反正也沒回來,不用找了……” 傅陽估摸著他逃了的事情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他連忙低頭用頭發(fā)遮住了臉,微微側(cè)過身子與人擦肩而過。 傅陽暫且無處可去,買了盒泡面坐在酒吧后門的臺階上,一邊吃泡面一邊看日記本。 “我為什么這么慘?” “爸爸,你曾經(jīng)比這更慘都挺過來了。” “但我曾經(jīng)是炮灰組?!?/br> “逆襲組就是從低谷爬到高潮??!” “……” 日記是從兩年前開始寫的,大概是溫適上一次被帶出精神病院后開始寫的。前面很多都是寫溫適內(nèi)心的壓抑、自卑,直到半年前,日記里才漸漸出現(xiàn)一個人。 xx年03月03日 今天又穿了裙子,內(nèi)心竊喜,但當(dāng)別人喊我“美女”時卻不敢告訴別人我是男人。 遇見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