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一顧傾人城_分節(jié)閱讀_62
可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這只能說是顧青他使出的三千分化之術(shù),分化出來的“贗品”,并不是原裝貨。 該怎么說呢, 顧青他這次在成為帝辛?xí)r, 可并非成為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凡人。他的靈魂經(jīng)過那么多次轉(zhuǎn)世, 本就被錘煉的不同凡響,以至于通常時候和轉(zhuǎn)世身份的身體并不匹配, 但在成為元鳳時就不同了, 他們體魄很相配, 而再經(jīng)過那么長時間的進(jìn)一步錘煉, 靈魂強(qiáng)度只會更上一層樓,根本就不是帝辛的身體能承受的, 因而他眼下可以說只是批上了帝辛的模樣而已, 其他的都還是他作為元鳳時的配置, 因而他還是可以使出先前研究出來的三千分化之術(shù)的, 還有其他神通都是可以的。 當(dāng)然了, 哪怕顧青沒有什么神通,只是一個切切實實的凡人,他也有辦法瞞天過海, 像是使用易容術(shù),畢竟顧青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瞞過凡人,易容術(shù)就已足夠了,而他最終選擇使用三千分化之術(shù),一來是更方便也更快捷,二來他想檢驗一下他這三千分化之術(shù)究竟能瞞到什么程度。 說不定還有意外收獲。 而這都不需要和比干說,顧帝辛收斂回心神來,望向幾乎老淚縱橫的比干,懇切道:“王叔近來的辛勞,孤都看在眼里,著實是辛苦王叔了?!?/br> 比干老懷甚慰。 顧帝辛的神情卻冷卻了下來:“本來出了這樣的事,孤還想著能借機(jī)看出來朝堂上朝臣們的忠誠于否,諸侯們的臣心可穩(wěn),但一想到我們再是王侯將相又如何,還不是有可能成為了他們可以隨意支配的棋子,孤的心就徹底冷了下來。” “他們”借代誰,是不言而喻的。 比干動了動嘴唇,卻沒能說出什么話來。 不過顧帝辛沒有再怨天尤人下去,他只是苦澀一笑:“孤其實沒資格說這話,想想看這段時間以來孤為了驗證孤心中的猜測,就將孤的臣民置于不顧,讓他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孤實在是慚愧吶!” 顧帝辛心里慚不慚愧不好說,比干的七竅玲瓏心被他這樣來回“揉搓”,都變得好像在里面裝了兩塊沉甸甸的石頭倒是真的,那可真叫一個百感交集。 只是眼下不是百感交集的時候,還有很多要緊事要做。 接下來顧帝辛和比干就政事商量了大半天,讓其他還不是很明所以的朝臣們翹首那個以盼啊,都快成望君石了,又不是他們沒想到去問“死而復(fù)生”的同僚,只是他們問過了,可同僚們都是三緘其口,他們根本就問不出什么來,只能盼望著他們大王開恩,別再瞞著他們了。 朝臣們的愿望很快就實現(xiàn)了…一半,顧帝辛再和比干推心置腹后,就來跟他們說:“茲事體大,只待王叔從西岐回來再行大議。” 這不是折磨人嗎? 好在他們雖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看著他們大王不再耽溺美色,也不再像是先前那樣失了智般,朝臣們還是在心里松了口氣的。 光朝堂上恢復(fù)生機(jī)還不夠,顧帝辛還得安撫民心,便在比干帶著“伯邑考”去往西岐時,對外發(fā)了罪己詔,且還征召了朝歌的百姓來聽他反省自己。不得不說,這很好的安撫了百姓,并進(jìn)一步收攏了民心。 而等比干緊趕慢趕來到西岐,費(fèi)了一些功夫見到姬昌時,姜子牙已經(jīng)入了姬昌的賬下,并得到了姬昌的青睞,就連姬昌如今最為愛重的兒子姬發(fā)都對姜子牙另眼相看,以至于在姬昌和比干見面時,姜子牙并沒有被姬昌打發(fā)走,而是呆在廳堂中,還思量著比干來西岐的目的。 結(jié)果? 結(jié)果姜子牙見到了“伯邑考”。 姜子牙:“???” 說好的伯邑考被帝辛虐殺了呢? 可姜子牙沒來得及想更多,因為“伯邑考”的出現(xiàn),他作為剛拜入門下的賢者就被請了出去,畢竟接下來的談話他還不是那么有資格參與。這其實也給了姜子牙更多的時間才琢磨此事,只是姜子牙他在一眾師兄弟中的修為都不能算佼佼者,于推演一道上也沒那么精通,想來想去也只能想到這個“伯邑考”是假的,是朝歌那邊借其來緩解和西岐關(guān)系的。 這就不難辦,只需要拆穿這一計謀便是。 可姜子牙沒這樣的神通,看來還得去找?guī)熜值軄碇槐壑?。姜子牙這么想著,就給他的師門傳了訊,請師門派人來。 說來姜子牙是拜入了闡教,師尊正是闡教教主元始天尊,他這次下昆侖山來人間界,就是手持封神榜來代理封神的,名義上則是輔佐如今的西伯侯姬昌,取代商朝建立新朝。又闡教可謂是人才濟(jì)濟(jì),很快姜子牙就迎來了同門師兄弟玉鼎真人的嫡傳弟子楊戩。 姜子牙帶著楊戩去拜見姬昌,然而沒想到等待著他們的不是禮遇有加,而是幾乎都要掩藏不住的戒備,以及冷言冷語:“飛熊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怕不是我等凡俗之人吧?” 姜子牙還真是人族出身,只是他后來有幸拜入了玉虛宮門下,成為了闡教中人,也可以說是脫離了凡夫俗子之列。但姜子牙卻沒想到這才短短數(shù)日,姬昌的態(tài)度怎么就大變樣了呢,不等姜子牙回過神來,姬昌又冷然道:“當(dāng)初吾夜夢飛熊,便于渭水遇見飛熊先生,這可是所謂的仙家手段?” 這還真是。 姜子牙雖然沒有明說,可姬昌卻從他神色變化中看了出來。讓姜子牙更看不懂的是姬昌下一刻跌坐在座位上,“當(dāng)初吾以為吾兒遭遇不測,全因大王殘暴不良,可沒想到大王也不過是渾渾噩噩的坐了他人手中刀,而吾也枉信了賊喊捉賊之人,可笑啊可笑!” 姜子牙:“???” 楊戩:“??” 比起被師父玉鼎真人派來的楊戩,姜子牙更為迷茫,‘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做什么?’ 姜子牙他聽懂了姬昌口中的“賊喊捉賊之人”大概是在指他,可就是因為聽懂了,姜子牙才更一頭霧水。更讓姜子牙心中一凜的是姬昌說帝辛是被借刀殺人了,且聽姬昌對帝辛的稱呼,就知道他現(xiàn)在對帝辛的態(tài)度有了很大的轉(zhuǎn)變,要知道正是因為帝辛虐殺了姬昌的嫡長子伯邑考,還將伯邑考做成rou餅給姬昌吃,才徹底激發(fā)了姬昌的反商之心,從那之后他可就沒稱呼過帝辛為大王。 站在一旁的姬發(fā)比姬昌顯得要冷靜一些,他瞥了姜子牙一眼,轉(zhuǎn)而對姬昌勸慰道:“父親,此值人族生死存亡之際,我們得振作起來,團(tuán)結(jié)一致才是。” 姜子牙:“???” 楊戩:“??” 楊戩悄悄傳音給姜子牙:“師叔?” 姜子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而不等他們倆“私相授受”,姬昌就振作起來,朝著分站兩側(cè)的兵士們揮揮手,爾后兵士們就對著姜子牙和楊戩刀劍相向了。 姜子牙:“???” 楊戩:“……” 要楊戩對付普通兵士可以說是不費(fèi)吹飛之力,可他們都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因而對普通兵士的圍攻也沒那么放在心上,而楊戩還想問姜子牙他若是要制服他們,得控制到哪個度上呢,但是他們倆萬萬沒想到他們這一愣,就給了普通兵士將手中繩索捆住他們的機(jī)會。 更叫他們錯愕的是那繩索竟捆住了他們,姜子牙更為大驚失色:“捆仙繩?”姜子牙修為不高,可他卻很清楚楊戩是闡教三代中的翹楚,普通繩索哪能捆住他呢。 可想想又不對,姜子牙所知道的捆仙繩是他同門師兄弟懼留孫的法寶,只聽命于他和他的徒弟土行孫,哪里是普通兵士能使用得了的。而姜子牙那么一喊,楊戩也去看那兵士,發(fā)現(xiàn)那真的是普通兵士,用神識和姜子牙一傳音,姜子牙眼下摸不著什么頭緒來,只能讓楊戩回去報信,將此事上報師門。 楊戩略一沉吟,就施以變化從繩索中逃開,進(jìn)而消失不見了。 姜子牙:“……”走得未免太快了吧。 不過這不是重點(diǎn)吧?好在很快姜子牙就沒有這等閑暇來想有的沒的的了,他就那樣被捆住,接著像是個囚徒般被送到了一個他萬萬也沒想到的人跟前。 商王帝辛。 顧帝辛示意兵士為姜子牙松綁,只是在松綁前搜了姜子牙的身,從他袖袋中找出了封神榜,爾后在姜子牙的目瞪口呆下,顧帝辛輕輕松松的,就好像封神榜只是普通綢布那般將它拿在了手中,然后也很輕松的將封神榜打開了。 說好的封神榜是三書之一,非圣人和欽定者不能打開呢? 顧帝辛一目十行的將封神榜瀏覽完,揚(yáng)了揚(yáng)眉做出了一個讓姜子牙費(fèi)解的表情,而不等姜子牙來個先發(fā)制人什么的,顧帝辛就施施然地開了口:“你有很多問題,而你現(xiàn)在最想知道孤是怎么打開它的,對吧?孤聽說它叫封神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