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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江淮稱作二叔的江之青,臉色微妙,皮笑rou不笑道:“小淮你想多了吧,你看就是普通的綁匪,給了錢你們就回來了。” 江淮輕笑緊盯著江之青看。 江之青被盯得心里發(fā)毛,手腳不知道往哪里放,見江淮抱著的小姑娘轉過頭,圓臉大眼睛,睫毛像兩把小扇子,漂亮的像個瓷娃娃,找到了可以下的臺階,主動問蘇好好:“看這小姑娘多漂亮,叫什么?” 在江淮叫他二叔的時候,蘇好好就悄悄打量他,她可記得江淮說過關于鄭建國的事,就是他撞死了鄭建國的妻女,然后又沒受到法律的制裁。 五官身材都生的不錯,只是全身上下透著股脂粉的邪氣,隔著兩尺外蘇好好好像都聞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男人噴香水,蘇好好還是第一次遇上,當他伸出手蘇好好毫不掩飾地表現(xiàn)出自己的厭惡。她縮著脖子窩在江淮身上,打狗也要看主人,有江淮在她才不怕他。 厭惡的眼神就更加露骨,像是只炸了毛的小貓,恨不得咬上他一口。 江淮的無理和自大,江之青可以無視,可這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小丫頭,竟敢拿這種眼神看他,這可是在江家,他也是姓江的。 “小淮,你哪兒撿來的小丫頭,怎么一點也不懂禮貌?”連帶著好臉色都不給蘇好好,高高在上的模樣,就像在詢問乞丐。 他的這種冰冷和江淮的完全不一樣,帶著鄙視和不屑,階位分明瞧不起下等人的神情,刺痛了蘇好好,鄭建國為什么要綁架江淮?為了是他的妻女,具體的細節(jié)她不知道,但是這種人撞死人后怕是一點懺悔之意都無。 蘇好好做了一個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她從江淮的庇護里跳到江之青身上,抓住他的胳膊,像一條小狗一樣,咬住他的手背。 第20章 人死了,她得為他做些什么,哪怕只是咬上一口,也比什么都不做的好。牙齒鑲入血rou,甜腥布滿口腔,從未有過的快感充斥著蘇好好全身,有些事真做了一點也不難。忽然頭頂上一陣風刮來,她抬頭江之青的另一只手向她扇來。 所有的憤怒和不平在這一刻驚醒,她雙臂抱住頭想逃之夭夭,為時已晚,江之青的手落在她后腦勺上,她眼冒金星,狗吃SHI地摔倒在地。 媽呀,自己怎么做了這么蠢的事?蘇好好懊悔不已,果然圣母正義感什么的不能有。頭發(fā)暈,眼前還出現(xiàn)重影,爬都爬不起來,眼見著江之青的手又要扇過來,蘇好好只得抱頭逆來順受。然而她并沒有等到江之青的巴掌,而是在‘咚’的一聲響。接著她被人抱起,柔軟的指尖落在她的頭皮上,輕輕地按摸,一陣暖意傳遍全身。蘇好好抬頭看見江淮面無表情熟悉的臉,像是找到了歸宿,淚如雨下在江淮懷里低泣。 江淮按她頭皮的指尖頓住,換成手掌慢慢地安撫,與此同時他目光森冷地落在被他踢倒在地的江之青身上,“二叔,你處心積慮地□□我,最后撕票,我江家沒了繼承人,家產(chǎn)自然就落在你手里對吧。算盤打得不錯,只是我活著回來?!?/br> 他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包括江老爺子皆愣住。在場的另外兩人一男一女中,男人上前問道:“少爺,是不是弄錯了?” 跟在江淮身后的吳卓上前道:“爸你是不知道,他們開始就打算撕票,綁我們的時候都不遮面。到最后要不是我們運氣好,怕是早就死在荒郊野外,媽,他們還打我。”他擼起袖子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接著奔向婦人的懷里,然后很沒骨頭地‘哇哇’大哭,“媽,媽,好疼,好疼的。” 蘇好好:一秒走錯了片場的感覺。 在心里吐槽吳卓孩子氣的同時,又羨慕他有mama能撒嬌。頭也沒那么疼,不覺得有委屈了,胳膊很自然地腕住江淮的脖子,氣定神閑地看好戲。 吳爸爸的長相是吳卓的憨厚版,看上去處處都要比他鈍上幾分,臉稍圓,眼稍圓,說話吐詞都是慢吞吞的:“男人哭像什么樣子,慢慢說。” 吳mama看完兒子的傷勢后也是漫不經(jīng)心道:“沒事,就這點小傷,聽你爸的慢慢說?!?/br> 江老爺子咳嗽一聲道:“小卓說來聽聽?!?/br> 吳卓抹掉淚,便把他們如何被人綁,如何在小黑屋里渡過的幾晚,還有最后在蘇好好的幫助下怎么逃脫的,簡短地說出來。 江老爺子聽完,慈愛地沖蘇好好笑道:“原來是小淮的救命恩人,過來來爺爺這,讓爺爺抱抱?!?/br> 江老爺子一頭白發(fā),五官和江淮有幾分像,但少了他身上的凌利,看上去既和藹又可親。蘇好好就有那么點想去老爺子那邊,只是想到江淮的‘怪’脾氣,她決定還是先問問江淮,伏在他耳邊低聲問:“我可以過去嗎?” 江淮抱著她,房里還這么多人,她自然是要壓低聲跟他說話,在她覺得再普通不過的動作。然而在其他人看來,就是破天荒的一出。 本來他抱個五歲的孩子進來大家都覺得怪異,從進門她睡著再到她醒來,他都是只手不離。若不是他只有十二歲,大家都會誤以為這小姑娘是他的私生女。 再加上他有潔癖,不僅僅是在身理上還有心理上,他從小不喜與人接觸,能抱著蘇好好實屬意外,現(xiàn)在這個動作他沒有絲毫反應,不是‘破天荒’是什么?除去吳卓外的所有人,看蘇好好都意味深長。